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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大马可能失去沙巴,管理不当惹菲律宾觊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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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2008-10-02
— 本帖被 keating 从 方舆文化 移动到本区(2015-08-06) —
大马可能失去沙巴,管理不当惹菲律宾觊觎
非法移民恶化,沙巴领土岌岌可危?



前上议员庄永谅医生警告,联邦政府再不认真处理沙巴被菲律宾非法移民淹没问题,我国未来极有可能失去沙巴!

他强调,所言非危言耸听,因为不论是通过合法或非法进入沙巴的菲律宾人,已崛起成沙巴主要族群。

庄永谅透露,据官方和其他渠道搜集到的数据,沙巴外来移民目前至少有175万名,多过150万名道地的沙巴人。

他说,菲律宾不时挑起沙巴是他们的领土,其中最大把柄,是我国至今仍每年偿付租借沙巴的租金,给属于菲律宾领土的苏禄苏丹。

英国在第2世界大战时向苏禄苏丹租借沙巴,在沙巴同意加入马来西亚后,政府至今每年仍缴付7万比绍给苏禄苏丹。

庄永谅说,若菲律宾向国际法庭申请索回沙巴领土,国际法庭裁决交由沙巴人民裁决,住在沙巴的菲律宾后裔,一旦决定沙巴应归还苏禄苏丹,我国极有可能失去沙巴!

"也许,大家认为如此事件,哪有可能发生?不过,世上无绝对,我们应做好防范工作,不要问题真的发生了,才来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话。

另一方面,记者曾到菲律宾政府网站的论坛查阅,发现不少菲律宾人在网上留言,指历史很明确告诉世人,沙巴属于苏禄苏丹所有,本就是菲律宾一部分。

其中一名菲律宾网友,指英国租借香港百年后,把香港归还中国,大马政府也应归还沙巴给菲律宾!

若有心的菲律宾政客,炒弄这项课题,加上大马政府无力解决菲律宾非法移民,恐怕庄永谅的预言有一天会成真。

庄永谅:若要对症下药
先承认问题存在

沙巴在州内多处设有扣留营,里头皆人满为患,当局不得不增建更多扣留营,使政府负担更沉重。
"要解决沙巴非法移民问题,先要承认问题存在!"

对沙巴非法移民课题,有深入研究的前上议员庄永谅医生质问,如果联邦政府不愿承认,也不认真面对问题,谁相信政府从中找出解决非法移民方案?

他针对首相署部长拿督斯里纳兹里,早前在国会回答议员针对沙巴非法移民提问,否认沙巴非法移民有如当地议员所说般严重时,这么说。

他说,副首相拿督斯里纳吉曾在2000年指出,沙巴非法外来移民问题严重,可纳兹里讲的又是另一套,如此反反覆覆,叫沙巴人如何相信联邦政府,有诚意解决沙巴非法移民问题?

"所以,我说,不承认,那就不用谈解决了,你相信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者,可找出解决自己切身问题的例子吗?"

够吃文化影响
菲裔小孩拒上学


本地人和非法移民通婚,导致生下的孩子,面对国籍不明问题。
贫穷,固然是菲律宾裔小孩无法上学导因,不过受"够吃就好"和满意现状文化影响的菲律宾小孩,却自愿放弃受教育机会,宁可在大巴刹当童工,赚取微簿薪酬过日子。亚庇大巴刹当渔贩助手的鲁欣(15岁)和古桑多兰(14岁),异口同声坦言对上学压根儿没兴趣,况且出外打工一个月,月入300至400令吉,足够协助补贴家用。

爸爸都没受过教育,他们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也在大巴刹当童工的杰菲里(10岁)受询时也说,从没想过上学,最重要开心,有口饭吃就很好了。

他是家中长子,自认也许命中注定这辈子没机会受教育,因要出外打工协助母亲哈米达(23岁),赚钱养家。

杰菲里披露,平时和母亲在清晨由加雅岛的住家,搭船到亚庇市大巴刹,充当巴刹渔贩摊或菜摊助手,一天可赚取约5令吉至10令吉日薪。

他说,自己不是每天都工作,只有在家里缺钱用时,才会到巴刹工作;至于上学,想都没想过。

提供教育改善卫生
杜绝难民问题恶化


不论非法或合法进入沙巴的菲律宾人,已崛起成沙巴主要族群之一。
斗亚兰区国会议员拿督威弗玛迪批评,联邦政府不应任由菲律宾难民继续住在沙巴,为沙巴制造问题。

他指出,我国并没签署联合国难民协议,政府是以人道立场收留他国难民。

他说,在这情况下,逃到沙巴的菲律宾难民有3项选择,第一,可继续住在大马;第二,申请到第3国,或第三,选择重返菲律宾。

威弗玛迪说,所有费用都须自行负责,政府不会出钱,大多数难民都选择继续留在沙巴,一些更住了数十年。

他透露,这些难民在沙巴结婚生子,但因非公民身份,难以承担孩子教育费,只好选择放任,天生天养。

"一些因此沦为街童,甚至干起非法勾当,使当地犯罪问题日益恶化。"

威弗玛迪也说,不少本地人也与难民或非法移民通婚,生下的孩子面对国籍不明等问题,所以是时候联邦政府作出果断决定。

他认为,在这期间,政府不妨也为住在难民村的孩子,提供基本教育及卫生设备,避免引发更多社会问题及把疾病传染给沙巴人。

控制难民涌入
徵收500保证金

杨德利


沙巴进步党建议,政府可向前往沙巴的菲律宾和印度尼西亚人民,征收500令吉保证金,同时所有搭乘渡轮前来沙巴的菲印人民,都得购买双程船票,否则不允进入沙巴,藉此杜绝非法移民涌入。

沙巴进步党主席拿督杨德利说,该党认为政府有必要在三宝颜设领事馆;或把设在达渥市(Davao)的领事馆,迁到三宝颜,因为大多数非法潜入沙巴的菲律宾人,主要都是在当地搭渡轮到沙巴。

他说,若菲律宾政府拒绝配合,我国应停止三宝颜至山打根的渡轮服务, 直至双方达至满意安排为止。

杨德利说,这些建议,都是沙巴进步党亲赴菲、印考察及研究后,拟出的14项解决沙巴非法移民建议。

他说,沙巴非法移民以菲裔占绝大多数,为此菲律宾应认真考虑沙巴设立领事馆,加速办理该国人民出境手续。

杨氏指出,菲律宾过去一直拒绝在沙巴设领事馆,主要是因为他们一直有意图索回沙巴。

采访手记
我们心中可有沙巴?

在大学求学,结识好些来自东马的朋友,其中一位室友就是沙巴人,他们让我对沙巴有进一步的了解,包括他们对西马的不满。

我这位与我同房2年的好友,针对西马和东马一些政策问题,议论不休;其中一项最大争论点,就是沙巴、砂拉越和新加坡,是在1963年9月16日,与马来亚组成马来西亚,可为何独立日依然是8月31日?

他也指责,沙巴是我国主要石油生产州,可是当地贫困问题是全国之冠,造成如此局面者,就是联邦政府把油钱用来发展西马,忽略沙巴发展。

其实,他的言论不是其个人意见,很多东马朋友都这么说,菲律宾外来移民涌入,联邦政府似乎还寻找不出解决方案,更让他们不满。

近来,我负责采访国会新闻,沙巴议员频频挑起当地非法移民课题,可是以西马为主的媒体,基本上都不会太关注此课题,甚至也不以为然。

不久前,首相署部长拿督斯里纳兹里在国会说,政府打算给予滞留大马的菲律宾难民永久居民身份,就让沙巴人哗然!

虽然估计合法和非法留在沙巴的菲律宾人,其实已超越当地土生土长的沙巴人,可是我想应该没有多少西马人,会像关心新山罪案般,认真关心沙巴遭菲律宾人"占据"的困境,纵然我们知道沙巴是马来西亚一部分。

这时,我不由想起当年我责备沙巴室友,为何不称自己是马来西亚人,总要以沙巴人自居时,他回了我一句:"你们西马人可曾关心过沙巴?"

沙巴与砂拉越都是大马领士,不过住在半岛的国人,请扪心自问:我们可曾认真曾关心东马?心中可有沙巴这片国土?

转载自中国报
只看该作者 1 发表于: 2008-10-02
“属于菲律宾领土的苏禄苏丹”是什么?
骏马秋风塞北,杏花春雨江南
只看该作者 2 发表于: 2008-10-03
也在大巴刹当童工的杰菲里(10岁)受询时也说,从没想过上学,最重要开心,有口饭吃就很好了。

他是家中长子,自认也许命中注定这辈子没机会受教育,因要出外打工协助母亲哈米达(23岁),赚钱养家。

十三就生孩子啊
东亚假想国 大明 NeuOrder.cn
袁绍,著名地理学家,因勘定经纬线闻名后世,后人为纪念他,将0度经线命名为:本初子午线."
只看该作者 3 发表于: 2008-10-03
在西马的马来穆斯林看来,爪哇穆斯林是他们的亲兄弟,菲律宾穆斯林是表兄弟。
大马华人是“寄居者”,东马土著是“家奴”

所以说宁与兄弟,不予家奴
只看该作者 4 发表于: 2008-10-03
引用第3楼jianchihu于2008-10-03 10:48发表的  :
在西马的马来穆斯林看来,爪哇穆斯林是他们的亲兄弟,菲律宾穆斯林是表兄弟。
大马华人是“寄居者”,东马土著是“家奴”
所以说宁与兄弟,不予家奴

菲律宾穆斯林是兄弟,并不意味着就可以割让领土呀!
aaa
只看该作者 5 发表于: 2008-10-03
引用第3楼jianchihu于2008-10-03 10:48发表的  :
在西马的马来穆斯林看来,爪哇穆斯林是他们的亲兄弟,菲律宾穆斯林是表兄弟。
大马华人是“寄居者”,东马土著是“家奴”
所以说宁与兄弟,不予家奴



爪哇穆斯林才不把他们当兄弟.......当年他们还想像东帝汶一样统一大马呢,现在又是文化纷争......
I don't care who you are
Where you're from
What you did
As long as you love me
只看该作者 6 发表于: 2008-10-03
马来穆斯林是依靠菲律宾穆斯林移民来填补当地穆斯林人口的空缺 并以次打压土著基督教民族和华人
一阴一阳 无终无始
终者日终 始者自始
只看该作者 7 发表于: 2008-10-03
引用第6楼蓝枫于2008-10-03 15:40发表的  :
马来穆斯林是依靠菲律宾穆斯林移民来填补当地穆斯林人口的空缺

马来西亚迟早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看该作者 8 发表于: 2008-10-03
南菲律宾的穆斯林就是投靠他们的伊斯兰兄弟去的,又怎么会要求脱马如菲
只看该作者 9 发表于: 2008-10-03
菲律賓‧前途渺茫‧遭遣返菲人要回沙巴
國際  2008-07-24 18:49
(菲律賓‧馬尼拉)據報導,許多因在馬來西亞沙巴州非法工作而遭遣返的菲律賓人,計劃重返沙巴。

菲律賓《每日詢問報》週四(24日)報導,儘管馬來西亞準備取締非法移民,並將採取“逮捕、監禁、羞辱和鞭刑”措施,但許多菲律賓人還是決定回到沙巴工作。

馬來西亞當局表示,沙巴約有13萬非法移民,但當地政治人物認為,有關數字應有50萬人。

菲律賓政府估計有20萬名菲律賓人,非法在馬來西亞居住和工作,另有3000人正待在牢里等候被遣返回國。

自馬來西亞當局7月初宣佈將取締非法移民者後,菲律賓南部海港城市三寶顏,已接收逾1000名遭遣返的菲律賓人。

《每日詢問報》指出,很多遭遣送回國者認為在菲律賓前途渺茫,並表達了他們希望回到馬來西亞的意願。

星洲日報/國際‧2008.07.24
只看该作者 10 发表于: 2008-10-03
菲移民獲報生紙?火箭報案促徹查  
要聞  2008-07-09 22:24
(吉隆坡)在政府誓言在沙巴展開大規模取締非法移民,以消除沙巴子民憂慮的時刻,沙巴卻爆出蘇碌自治區蘇丹代表在沙巴境內大事發出報生紙給在沙巴的菲律賓人事件,民主行動黨亞庇國會議員邱慶洲因此準備向警方報案,要求警方撤查報生紙的由來及其背後動機。

邱慶洲表示,他將會進一步搜尋資料,以確定這一張由菲律賓南部的蘇碌自治區蘇丹名義所發出的報生紙源自何處,目前已經發出多少張,其真正功用等。

懷疑蘇碌蘇丹背後動機

他表示擔憂在沙巴的菲律賓非法移民會利用這張報生紙展開“要脅”,以避開警方的取締。

“我也懷疑這是蘇碌蘇丹背後的真正動機。他們可能會以此向我國政府要脅更多的金錢。”

邱慶洲是在怡保東區國會議員林吉祥和士布爹國會議員郭素沁的陪同下召開記者會。林吉祥也促請警方盡快展開調查。

邱慶洲表示,他是在上個星期接到這一張在5月27日,由人民部長所簽發的報生紙。“這張報生紙就是蘇碌自治區人民的報生紙,持有這張報生紙也就意味著他們是蘇碌子民。”

影響警方掃蕩非法移民

他表示不清楚蘇碌蘇丹在這個時候發出報生紙的用意,可是這張報生紙的出現多少會影響警方的大掃蕩行動。

他說,在過去不論是在沙巴出生的菲律賓人,還是從菲律賓非法移民至沙巴的菲律賓人,他們沒有任何證件證明他們的身份,可是現在他們可以持這張報生紙,與掃蕩隊伍爭辯,他們甚至恫言,他們是在本身的國土上活動,何罪有之,因為菲律賓一直把沙巴部分國土視為該國所有。

他表示,沙巴目前的人口分配為華裔9.8%、馬來人15.6%、土著55%,而菲律賓非法移民有26%,即近150萬人,他們的存在對沙巴的經濟、治安都帶來極大威脅。

光明日報?2008.07.09
只看该作者 11 发表于: 2008-10-03
無國籍小孩(转载自中国报) 分类:马来西亚社会特区
2006.5.5 17:45 作者:tjoo0219 | 评论:0 | 阅读:0
父母遺棄不管.浪蕩街頭沒有明天
走在亞庇市中心的街道上,除了灼熱的陽光、柔和並帶著海水味道的暖風、來來往往卻不感擁擠的四驅車及一味在市場、街頭、碼頭和商店裡埋頭苦幹的外勞外,盡入眼

父母遺棄不管
浪蕩街頭沒有明天

他們,不知來自何處;他們,不知是什麼國家的人;他們,也不知要去哪裡....

在他們迷濛的眼神內,讓人瞧見的是沒有未來的前路;也沒有光彩的明天....

他們只想快快樂樂地過了這一天、這一時、這一刻、這一分、這一秒,明天是否會來,對他們來說已不再重要了,因為,他們是連本身也不懂自己的祖國在哪裡的--無國界小孩。

其實,這些以街頭為家、以走廊為房;以天為被、以地為褥的小孩,絕大部份都是菲律賓的後裔,他們的父母通過或非法、或合法的途徑,來到沙巴州後定居在自己建造的非法木屋區內,除了早出晚歸的工作外,便負起了繁殖後代的重責,每對夫婦往往都可“製造”出十名、八名孩子,生產量驚人。

在這裡,使用“製造”兩字而不是“生育”,是因為這些來馬的菲律賓人,他們在將孩子生出來至能走能跳後,便會任由他們天生天養,跟從年紀較長的兄長姐姐走上亞庇街上“找吃”。

這些父母尚在卻猶如孤兒一般的小孩尋求生計的方法多不其數,男的由普通年紀較小的買紙袋、買走私香煙、買糖果零食、買彩票成績等,至年紀較大膽子較壯的偷雞摸狗、街頭擄掠等,無所不幹;而女的則在燈紅酒綠的地方倒酒、陪酒,甚至在卡拉OK陪坐賣鐘,或者“理髮廳”出賣肉體,年紀輕至十四、五歲的是雛妓、年紀較長至廿歲左右便成了紅牌阿姑,令許多外國遊客、西馬觀光客及當地的尋芳客趨之若鶩。

因此,這些身份及國籍都不明的“無國界小孩”,已不單單純粹是移民局所要面對的問題了,所有政府及執法單位包括警方、福利局、外交、市政局、社會發展部、文化局等等,都應盡早研究這個問題,否則,問題如果一再拖延下去,至“無國界小孩”長大成人,續繁殖下一代的“無國界小孩”,如此一來“無國界小孩”將沙巴州“淹沒”,到時已裹足難行了。

湧入亞庇找生計非法居留者氾濫

根據移民局的消息透露,在全國的非法入境者大逮捕行動前,單單在亞庇市區,平均每1名當地的居民,便有1名非法居留者,當中包括印尼勞工、菲律賓非法移民及無國界的小孩。

沙巴移民局公關主任莫哈末查米里指出,根據記錄顯示,在寬赦期期間,即至今年2月27日為止,共有5萬642名非法入境者離開亞庇返回祖國。

他表示,過去,身為沙巴州首府的亞庇,由於其生活水平較其他地區高,就業機會也比較多,因此,除了斗湖、山打根等地外,也成了外勞湧入的目標之一。

“其實,在亞庇的非法入境者可分為2大種類,之一是印尼外勞,他們大都是從南部的陸路潛入沙巴,而且,他們來的目的是為了找生計,以便養活家鄉的妻兒父老,他們最後都是希望返回祖國,與家人團聚。”

“但是,第2種則是令人頭痛的菲律賓非法入境者,他們進來亞庇的目的,並不單單純粹是為了‘找吃’,由於他們的國家正在戰亂,他們是希望在這裡重建家園!”

罪案日益嚴重取締行動不手軟

沙巴移民局公關主任莫哈末查米里強調,移民局執法組在取締這些非法入境者時絲毫不曾手軟,除了例常展開的取締行動外,也不時與志願警衛團展開聯合行動,嚴打在市內的非法入境者。

他說,為了將市內的非法入境者人數減至最低,當局甚至直闖外勞村,揪出沒有持准證的外籍人士。

“我們這樣做並不是要趕盡殺絕,我們是把市民的財物及性命安全放在最重要的地位,因為,涉及外勞的罪案已日益嚴重,讓人感到擔憂。”

另外,針對亞庇市內四處遊蕩的小孩課題時,他表示,繼許多本地報章大事報導有關這些流浪的小孩的存在,當局已開始關注它的嚴重性,並刻在研討最佳的解決方案。

“這些小孩有許多是有父母的,有一些是本地人的孩子、也有一些是外勞的兒女;只有一小部份小孩子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他無奈地說,在移民局法令內,沒有一項有效的法令是針對非法入境的小孩。

“雖然我們有權將他們遣返回國,但是,無父無母無證件的他們,有什麼可以證明他們是那一個國家的人民呢?”

簾的便是三三兩兩、成群結隊的孩童了。

警告之後被迫放人.警方取締有顧忌
由于移民局法令並未概括未成年的非法居留者,因此,導致各執法當局在採取行動時,深感束手縛足,一旦處理不當,甚至會演變成國際的課題。據亞庇警區1名警方發言人指出,警方過去時常有接獲公眾的投訴,指一些來歷不明的孩童干擾市民的日常作息。

警告之後被迫放人
警方取締有顧忌

“這些孩童雖不敢為非作歹,但是,他們卻很愛在別人的商店前徘徊,或者互相追逐嬉鬧,影響商家的生意。”

他說,警方接獲投報后,肯定會採取積極的行動,並派員往現場暸解情況。

“結果,警方一般的程序便會將小孩群中為首的1、2人帶返警局訓話,並嘗試聯絡他們的父母,要求他們的父母前將他們帶回家去。”

他續說,有一些土著的孩子,在獲知警方將他們帶返警局后,可能會很緊張,即刻來警局將他們帶走;可是,很常遇到的反而是明知他們是鄰國的小孩,卻又無法對他採取什麼行動,只好在嚴厲警告一番后,便放他們走了。

“這些孩子的父母是非法的,他們當然不會前來警局將他保釋出去;他們甚至連孩子的生死也不理,更別說只是被警察帶走而已。”

他強調,無論如何,一旦這些孩童被發現涉及偷雞摸狗的勾當,警方卻可以援引兒童法令將他們治罪。

接受命運安排夢想組織幸福家庭

“我要在這裡到死為止!”

在阿都峇金的眼神中,已再找不到一絲的憤恨或哀怨,仿佛他已完全接受了這個命運的安排,因此,他直言,現時的他不願多談有關他本身的過去。

當話題講到有關他目前的情況時,他的眼光才重新聚焦,並表示他在約1年前已與1名沙巴州的卡達山女子結婚,而妻子則剛于3個月前誕1子。

“孩子的前途將會怎樣,我也暫時不敢去想,不過,因為我的妻子是本地人,我目前正在辦理手續申請身份證,唯有這樣,政府才會協助我們,孩子才會有未來!”

他說,如果成功獲得身份證的話,他希望妻子可以為他多生幾名孩子,他的夢想是組織1個幸福的大家庭。

在訪談結束前最后一道問題提及他是否曾想過返回祖國時,阿都峇金想也沒有想,便沖口答了1句“我要在這裡直到死為止!”(SAYA NAK KAT SINI SAMPAI MATI!)

警方有效控制沙州治安未亮紅燈

沙巴州警察總監拿督曼梳表示,沙巴州是2004年內全國犯罪率最低的州屬。

他早前強調,沙巴州的治安並未到亮紅燈的情況,一切都還在警方控制的範圍內。

“沙巴州內有約10萬人口,但是,每月平均的犯罪率只是為214宗,是國內犯罪率最低的州屬。”

他是針對首相署部長拿督麥西慕日前指沙巴州犯罪率增長逾30%,令人感到擔憂的說法作出回應。

曼梳說,數據顯示,沙巴州2004年的犯罪率的確比往年高,但是,其中大部份案例都是屬于偷雞摸狗的。

“案例顯示,這些案件有40%至50%是非法外勞所幹,因此,警方在追查時,往往無從下手。”

他奉勸公眾,減少罪案應從減少受害者著手,因為,只要公眾本身加強警惕,不讓匪徒有機會下手,罪案便會減少了。

2種身份入境大馬菲律賓人不想回國

在亞庇的菲律賓人,大致來說有2大種類,即1種是合法入境,獲得聯合國難民最高專員署發出難民准證的,及另1種是非法潛入境的。

但是,無論他們是非法、或是合法的菲律賓人,他們一旦入境后,便不曾打算過返本身的祖國菲律賓。

1名自稱獲得聯合國難民最高專員署發出合法的難民庇護准證的菲律賓男子阿都峇金(39歲)表示,生活不堪及內部混亂的祖國,是他永遠都不願再重回的地方。

“雖然在這裡的生活不比以前富裕,生活也不見得有未來,但是,在這裡至少可以過得比較安全,晚上也可以閉起眼睛安睡。”

在亞庇市著名的菲律賓市場前,以1台針車為客戶修改衣物及縫縫補補的他說,目前,他每替1名客戶修改衣物,只賺取區區5令吉至10令吉的收費,生活非常清貧。

“我生意好的時候,或1天內可賺取高50令吉,但是,卻更常是門可羅雀的日子,因此,惟有一家三口粗茶淡飯過日子了。”

他說,只是菲律賓市場四周圍,便有至少20人與他經營著同樣的生意,以1台針車為客戶修改衣物,因此,他對未來不曾懷有任何希望。

他追述過去的生活時說,那時,他只有4、5歲,生活在菲南的他與家人在飽受內亂折騰的國度內偷生,早上擔心盜匪擄掠、晚上則害怕來歷不明的鎗彈偷襲,生活毫無安寧可言,情況已是到達哭都無法流眼淚的情況了。

“結果,父親有一次帶著我們兄弟數人,棄下生病的母親,漏夜搭船冒著性命逃到沙巴州外的一個海島,並在饑渴了數天后,終獲得大馬軍人救濟,並安頓在1個難民營內。”

生活艱苦.放下自尊.少女賣肉養家過活

15、16歲的少女青春年華,有的女孩正在全力為學業打拼;有的女孩正在陶醉在初戀的愛河中,但是,一些在戰亂中國家成長的少女,則為了避開內戰的威脅,被逼與同胞潛逃往別人的國家尋求庇護,過著沒有明天的日子。

生活艱苦.放下自尊
少女賣肉養家過活

吃得起苦的,便會選擇在雜貨店或餐館當助手,甚至在菜市場或公共廁所當清潔女工;吃不起苦的,卻又走投無路之下,在最饑餓的時候,便連自尊也吃掉,在燈紅酒綠的風月場所出賣肉體,賺取分毫維持一家人的生計。

莎娃娜(20歲)便是其中一個出賣靈肉者。

她的父母為逃難而非法潛入亞庇,並在這片屬于別人的土地上面落地生根。因年邁的父親失業,母親需要照顧年幼的5名弟妹,她被逼拋身賣淫,出賣最珍貴的肉體 ,在酒廊陪座之餘,兼職賣鐘陪客過夜,一夜春宵換取約80令吉至150令吉的回酬,以維持一家八口的生活。

她在道出自己過去5年來,出賣色相陪酒、陪坐,甚至陪睡的生活時,眼中不禁泛起一陣淚光,並表示這不是她所要的生活。

“我出生在沙巴西岸外的1個海島,這裡過去是政府收容難民的集中地,而我的父母是在一次的逃難時,偷偷潛入木屋區,並生活了一時段日子。”

能操一口流利馬來語的她皮膚色為深褐色,一眼望去與本地巫裔少女無甚兩樣,只是濃妝下的她,明顯是出入風月場所的女郎。

她說,她的父母較后因難民營的生活太過艱困,終把心一橫漏夜乘搭木船,由僻靜的海岸潛入亞庇市,並在甘榜士比魯的非法木屋區定居下來,父親在建築工地當勞工;母親則為餐館作清潔,捱過了一段日子。

“我在兩歲便開始在街道上遊蕩,有時大哥哥或大姐姐會帶我們在市場的垃圾堆拾一些破銅爛鐵來賺取零用錢,有時則為一些商家掃地抹窗等,換取生活費渡日。”

“我不懂為什麼我要給錢養父母及年幼的弟妹,只是他們向我要錢我便給,並無特別感覺。我想,如果他們其中一人死了,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反而不用養那麼多人了。”

在詢及未來時,她說,她相信未來5年至10年,她的生活與現在將無兩樣,因為看在她的眼裡,有許許多多的“前輩”10年前的生活與現在的生活,除了願意買她們一夜春宵客人劇減,及臉部肌肉下垂之外,大致上是無多大分別。

“或許有人看上了我,願娶我為妻,便可以脫離目前的生活了!”她說這句話時,臉上的笑容變得皮笑肉不笑了,似乎,在她的心目中,要改變現時的生活,仿佛只有在夢境裡才會出現了。

非法木屋區逾10個人口眾多衛生惡劣

在亞庇市中心四周,由非法入境者搭建的非法木屋區至少有10至15個,而每個木屋區內居住了逾百至千戶家庭,他們人數多至連當地居民人口也過之而不及。

這些木屋區多是沿海而建,或是依山而造,木屋區的衛生情況,更是慘不忍睹,但是,對于在祖國面對內戰威脅的難民,有瓦遮頭、有屋落腳,其他都已變得不再重要了。

走訪其中1個坐落在市中心“著名”的外勞村甘榜森布魯時,不知情者或會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漁村,因為,它是沿著河口而建,當地居民更擁有自己的漁船,以便出海捕魚維生。

建在沼澤地帶上的這個外勞村,都是高腳木屋,間中由木橋連接,雖然屋子大小參差不齊,卻雜而不亂,令人對他們的規劃及建築知識,感到驚訝。

相信是缺乏了如電流供應、水供及排污等的基本建設,外勞村飄揚著令人聞之作嘔的異味,加上堆積在沼澤的垃圾及排泄物等,更加讓人作嘔,難以想像,在如此的環境之下,這些非法入境的人士竟可以在這裡繁殖了數代,更希望在這裡捱出春天。

成群結隊的小孩,相信是在等待入夜后才走上街道上“找吃”,而聚集在附近的空地上玩耍作樂;木屋內有的一些婦女,正在準備著午餐、或在為初生嬰兒哺乳;在木屋旁的一些茶檔內,則有許多赤裸著上身的男子,在閑話家常.....這種種情景,除了飄來的異味外,基本上與普通的新村、甘榜無甚分別,或許,甚至連執法當局也分不清,這個木屋區到底是合法,抑或是正規的土著甘榜了。

逃避慘酷現實吸強力膠自我麻醉

由于消費能力偏低,價錢比起其他毒品來得低的強力膠成了是這些非法入境者唯一解癮的麻醉品。

據暸解,年輕一代的非法入境者,大部份都染上了吸強力膠的行為,以求一時之快,逃避慘酷的現實世界,尋求解脫。

1名經營零食及雜貨生意的簫姓小姐說,這些流浪的青少年,基本上未為市民造成太大的問題,反之,更是她生意主要的消費群。

“他們常常向我買一些物品或零食,如膠袋或者糖果,以便向路人兜售,來賺取零用錢,如此一來,也增加我的生意量。”

她說,這些不知是什麼國籍的青少年往很少會真正涉及罪案,只是偶爾在吸了強力膠,呈半昏迷狀態時,便會作出一些如拿了東西不給錢的行為,令她對于這些青少年反感。

“在大逮捕行動展開后,我的生意顯減少了逾40%,街道上也又平靜了不少,我相信,他們在當局的執法放鬆后,很快便重新出現了。”

“他們已是我們亞庇市的其中一份子了,如果真的要將他們全部趕走,搬搬抬抬的粗重工作誰來做?廉價的飲食生意何來食客光顧?”

離開父母獨自生活.8歲童街頭為家
有的人,可以自己選擇自己要走的路,命運似乎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除了本身的堅強韌力外,運氣也絕不能少。有的人,卻苦遭命運的安排作弄,從甫出娘胎到踏出人生的第一步,便一直被無奈的命運牽著走,他們唯有認命地見步行步,等待命運放過他一馬時,自己尋找自己的一片天。

離開父母獨自生活
8歲童街頭為家

8歲的馬可斯,是菲律賓人,也是話題中“無國界小孩”的典型人物。

8歲,許多的小孩是剛踏入小學2年級,許多人情事故尚不知曉,幸福得以為人天生一切所獲所得,便是理所當然的階段,但是,馬可斯已遠離了父母年多,獨自依靠著不知是誰的大哥哥四處遊蕩,等待善心路人施捨一餐飯,得以飽餐一頓,但是,絕大部份時,都是讓打著鑼鼓的肚子,陪著在街頭入睡。

雜亂的頭髮、口齒不清地操作著不流利的馬來語,問十句答一句的他,很難想像竟可以在離開了父母獨自生活了逾1年。

據附近的人指出,馬可斯原本是有父母的,(其實對于他來說,有父母與沒有父母的生活都沒有多大分別)但是,在約1年前,父母在一次的大型掃蕩行動中因沒有准證而落網,年幼的馬可斯與友人嬉戲未返家而逃過了一劫,結果,他的父母最終被遣返回國了,他獨自流落街頭的日子也從此便開始了。

馬可斯以手指比劃出,他是家中6名子女中排行最小,雖然有著一群哥哥姐姐,但是,他本身卻不知兄姐們目前到底身在何處了。

全身衣物齷齪不堪、臉部污衊不已、十指纏滿黑邊的馬可斯,被發現時是在一個建築工地旁的溝渠嬉戲,身上的異味混雜酸臭味和霉爛味及多種難聞的味道,令人嗅之作嘔。

但是,他本身卻神色自若地繼續在溝渠中搜尋,似乎在找尋著自己的不堪回首的過去;也好像在找著自己不知的未來。

在他呆滯的眼神中,沒有光彩繽紛的童真;在他瘦弱的背影中,也找不到應有的喜悅和希望,明天是否來臨,對他來說已不重要了,他在乎的,只是接下來的午餐,是否有著落而已。

難民買金保值亞庇金店林立

由于曾面對過戰亂的經驗,難民都深知就算大量的錢幣握在手中,也無百份百安全,因為,這些錢幣很可能在一夜之間成為了一文不值的廢紙,因此,他們多都選擇買金飾收藏保值。

由于大量的需求,在亞庇市中心除了遊蕩的小孩子外,最多的便是金店了。

這些金店的業者大都是華人所經營,同時,也多以半間店面,加上1個裝上鐵架的玻璃櫃檯來操作,而取代了當值的保安員。

櫃檯內擺設的金飾款式不多,價錢卻也不低,只是,人潮最多的店面往往都是金店。

但讓人驚訝的是,據這裡的1名華裔業者透露,雖然金店附近常有流氓出入,但這裡金店鮮少成為匪徒搶劫的目標,反之,他也常聘用他們做清潔的工作,雙方可稱得上是“相處融洽”。

反而,他說,雖然金店沒有被搶過,但是,店后面的煤氣桶卻常常失竊,令他防不勝防。

“可能他們常會在這一帶出入,因此,他們可能擔憂一旦洩露了身份,將無藏身之處,所以才不敢貿然行動。”

土著人道立場收容難民在加雅島生根

加雅島(PULAU GAYA)是一個位于離亞庇碼頭約30分鐘船程的小島,島上的居民原本多是沙州的土著,隨著六十年代未至七十年代初,當政府站在人道立場上收容並給予庇護菲南潛入的難民后,許多難民都選擇在加雅島落地生根,傳宗接代。

由亞庇碼頭乘坐木的摩哆船前往加雅島,只需區區1令吉的船費;而木船則在載滿12名乘客后才出發。

在加雅島上,最出名的有設在島東南部的加雅島度假村,是一個甚具規模的度假村,而且其大部份都是外國旅客。

而在島的南部,則是1個水上甘榜,這裡約數千名居民中,有70%是菲律賓人,但是,是否擁有准證則不得而知了,據居民聲稱,他們則都是有難民准證或身份證的。

這個海上甘榜,或亞庇的居民稱之為外勞村的甘榜,環境比起在亞庇市內的外勞村,有很大的分別,雖然木屋都相當簡陋,但是,卻不會給人有骯髒的感覺,而且,相信有一部份是土著及難民,因此,這個甘榜是有水電供應的。

這裡有一間建在海邊的學校,由于是政府學校,學校設備及師資都相當完善,惟所接受的學生都必需是有報生紙的,非法移民是不被接受入學的。

不過,在島的西南部,則另外有多個外勞村,分別是多隆申迪央(TORONG SENDIAN)、甘榜克蘇班(KAMPUNG KESUAPAN)、落古地(LOKURDI)及落馬蘭(LOKMALAM)等,但是,這些則大都是由非法移民所居住,除了生活環境齷齪不堪外,治安與民生問題更是一籮筐。

任勞任怨工資低
華商愛聘非法外勞

但是,這些華裔商家在大批聘請非法勞工時,卻忘了當非法外勞的人數增至不可收拾的地步時,極可能會養虎為患,甚至連屬于自己的祖國也被霸佔了,最后只會變得毫無立足之地。

沙巴中華工商總會會長拿督斯里陳友仁指出,在60年代末及70年代初期間,由于菲南因宗教問題而發生嚴重內亂,導致難抵艱苦生活的人民,都被逼逃往鄰國尋求庇護,以避免遭到逼害。

“當時,政府站在人道立場上,特別將這大批難民集中在一些特定的地點,發出聯合國難民署准證,給予他們庇護。”

他指出,國家的內戰並不是在一、兩年內便得以解決的,而一些難民,及一些無法獲得准證的難民也趁機潛入州內,找工作謀生。

“當時,這些菲律賓人的工資甚至低至5令吉1天,加上多都能講英語,因此深受本地商家所歡迎,紛紛大開門戶聘請他們;而求量的增加,也讓供應相對地暴升,導致一時之間,菲律賓人都踴入沙巴州。”

“沙巴有逾150萬英畝的棕油園,及另外有150萬英畝的空地正在開發為棕油園;如以每20英畝需要1人打理來推算,就需要到逾15萬名外勞了。”

陳友仁說,如此這般的情況,這些在我國謀生的菲律賓人,都已把這裡當成他們的祖國了;更把他們的種族習俗都帶來大馬,在這裡大量繁殖,每對夫婦至少育有8名至10名小孩。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了:這么多小孩、家裡卻只有為夫者的一雙手在找錢,怎么去養呢?”

他續說,這樣一來,所謂的“無國界小孩”便是這樣出現的了。

“雖然這些小孩暫未帶來很大的問題,但是,卻是很直得重視的問題,否則,待問題根深柢固之時,便束手無策了。”

菲律賓人有貢獻不以有色眼鏡看待

“我們可以開放的胸懷去接受他們,讓他們與我們一同成長,共同繁榮,而不是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他們。”

沙巴中華工商總會會長拿督斯里陳友仁說,菲律賓人在沙州的經濟體系中,是非常重要的一環,並指 “他們帶動著經濟的滾動”。

他強調,他本人並不強烈反對菲律賓人在沙州內生活,只要他們是有准證的、合法的、有證件的,便可以在這裡生活了。

他們可以很自律地生活、自律的工作,不要為非作歹,胡亂生事,居民便會接受他們,讓他們繼續生活。

“其實有許多社會問題、治安問題並不是由他們所影響及涉及,但是,他們卻往往被誣賴,導致他們猶如啞子口乞黃蓮,有苦也說不出。”

明日預告:為了獲得合法的難民准證、工作准證或永久居留證,非法外勞不惜鋌而走險通過非法途徑,以成為大馬的一份子。

各族人口增加華裔地位恐被取代

沙巴中華工商總會會長拿督斯里陳友仁擔心,如果沙州的華裔子弟不願發奮圖強,地位隨時會被取代。

他說,在六十年代初,沙州的華裔人口在100萬的總人口當中佔了20萬,其他的種族包括巫裔(20萬)及其他種族(20萬)和另外卡達山人則有40萬。

但是,他說,在沙巴州人口劇增100%之際,各族人士的人數都明顯有增加了,華裔的人口竟還停留在40年前的數量,即20萬人而已。

“目前,卡達山人已有約80萬人、巫裔40萬人、華裔卻保持20萬人,而其他種族則爆增成60萬人,這60萬人當中,有大部份是菲律賓人。”

他說,這種情況讓人感到非常擔憂,有許多華裔的后代,在往外國發展后,便沒有想過要回來,結果,隨時將家鄉拱手讓人。

“以前,許多主要的商家都是非屬華裔不可,那時,華裔擁有多么風光的日子。”

“但是,目前的華裔子弟,由于多都是出自名門貴望,他們的父母多是捱了過來的人,因此,兒女似乎多都是兩袖清風,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都變得毫無戰鬥力了。”

因此,熱心華社、華教的拿督斯里陳友仁希望州內的華團,應該開始關注問題的存在了,並實行適合的措施來亡羊補牢,否則,那么的一天,沙巴州華裔的人口及地位,真的便會被取代了。

接洽人代辦資料有存檔.鋌而走險買身份證
為了獲得合法的難民准證、工作准證,甚至永久居留證及身份證等,非法入境的菲律賓人,不惜付出數千令吉,以便成為大馬的一份子。不過,他們之中也有許多是通過免費的途徑,獲得合法的居留證,即與當地的女子結婚,以便獲得身份證,但這管道的申請手續則略嫌繁雜。

接洽人代辦資料有存檔
鋌而走險買身份證

據暸解,真正獲得聯合國難民署發出的難民地位准證的菲律賓人並不多,在亞庇境內的菲律賓人除了大部份是非法居留的之外,有不少的人是通過不法手段,獲得這些准證。

據悉,難民准證及工作准證的“價錢”約1500令吉至2000令吉之間,而且被擔保是“合法”的;而居留證或身份證,則需費用至少5000令吉。

據接洽的人表示,他們都是通過正常手續為這些非法入境者申請這些准證,一旦在取締行動中被檢查時,當局的儀器內將都有記錄,而不會被發現。

不過,由于過去曾有多次案例顯示,有不法集團偽造大馬卡或一些准證來詐取非法入境者的錢財,他們是否真的有能力“辦妥”合法的准證或身份證,則有待證實了。

偷渡換來安適日子5000令吉買到身份證

與其他的菲南人民一樣,潛入沙巴為避開祖國內戰的再益夫芬迪(30歲)指出,他是在大約15歲的時候,與數名兄長一起潛入沙巴,希望可以在這裡尋找一片春天。

“當時,我在菲南在一間修車廠內當學徒,我懷著一技之長,希望可以去到其他地方有更好的出路,總比呆在一個戰亂的國度,毫無出頭。”

他說,當時人人都說,要走便到沙巴去,指沙巴除了有大馬政府關照之外,最重要是“這裡也是我們的地方”。(再益夫在講到“這裡也是我們的地方”時,臉未變色、語氣也沒有轉調,似在說著眾所皆知的事實一樣。)

“我年幼喪失父母,自小便與數名兄長在小鎮中成長,兄長決定離開時,我便毫不猶豫地跟隨著。”

他說,他們的小船在大海中航行了約3天,才抵達了離亞庇碼頭約30分鐘船程的加雅島,當時,加雅島一部份已被政府用作收容難民的集中地。

“我原先因未持有任何准證,便在亞庇市替人洗車賺取生計,生活非常困苦,每天工作至少12小時,洗至指頭脫皮也只獲區區8令吉至10令吉的工資。”

幸好,他透露,在捱過一段日子后,他終獲得友人的獻議,指可以用4500令吉買得身份證,有關身份證是屬于合法及有記錄的,不過,需要改名換姓而已。

“我向僱主借了5000令吉,並在購獲身份證后,即前往馬六甲投靠另一名兄長謀生。”

他說,也幸好當時這名華裔“頭家”(TAUKE)的5000令吉,才有今天,否則自己也不敢去作想象。

目前,再益夫已在甲州當了一名燒焊頭手,每月獲得約2000令吉工資,他是趁工作的假期返回加雅島與兄長團聚;而當初借來的5000令吉,早在工作半年后便還清了。

沙巴是我們的?菲律賓人來了不想走

一些菲律賓人在潛入沙巴后,仍會認為自己只是取回屬于自己的國土而已,不但永遠不願離開,更圖望沙巴將“失而復得”。

一些菲律賓人在與陌生人閑談時,常不經意地便帶出過去他們政府曾發佈的消息,直言沙巴是菲南的一部份,並質疑地說“沙巴也是我們的,為什么我們要離開呢?”(SABAH MILIK KAMI JUGA,MENGAPA KAMI MAU PERGI?),不禁令聽者擔心,是否真的有那么一天,當菲律賓人的人數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屬于大馬領土的沙巴,會否遭他們逐漸霸佔,而成了他人的領土。

度過10年合法日子嘗試更換大馬卡

雖然持著以錢買回來的身份證,30歲的再益夫來往東、西馬機場,卻不曾被發現過,1名道地的菲律賓人便無端端成為大馬人逾10年。

如今,由于舊的身份證將會在今年尾完全棄用,相信他將打回“原形”,重新過著“非法”的日子。

不過,到底他持有的舊身份證能順利“過關”轉換成大馬卡仍是個未知數,他表示,他將會在最后限期前前往一試,以期奇蹟出現。

“如果,真的無法過關,最多是返回這裡(沙巴)謀生,現在我已有一門手藝,相信一樣可以找吃。”

據暸解,再益夫是在1990年期間向1名中間人購得有關的大馬身份證,而他透露,當時,購買身份證的活動相當活躍,許多非法入境者都通過各種途徑籌錢,以便購買身份證。

他也表示,有一些非法入境者甚至打家劫舍,以便籌集足夠的錢,從菲律賓人搖身變成大馬人。
只看该作者 12 发表于: 2008-10-04
引用第7楼外星来客于2008-10-03 19:23发表的  :
马来西亚迟早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马来人穆斯林宁愿要一个独立的伊斯兰教沙巴国家也不希望遵纪守法的华人和土著占优势的沙巴留在大马
一阴一阳 无终无始
终者日终 始者自始
只看该作者 13 发表于: 2008-10-04
引用第13楼蓝枫于2008-10-04 12:47发表的  :
马来人穆斯林宁愿要一个独立的伊斯兰教沙巴国家也不希望遵纪守法的华人和土著占优势的沙巴留在大马

我查了一下,沙巴居然是巫统掌权的!
只看该作者 14 发表于: 2008-10-04
文告&评论


  
巫统及国阵统治沙巴13年的下场是卡达山杜顺与姆禄人沦为新的低下层人士

-国会反对党领袖兼民主行动党怡保东区国会议员林吉祥
于2007年4月16日(星期 一)在八打灵再也所发表的声明:


巫统及国阵统治沙巴13年来的最惊人结果是卡达山杜顺与姆禄人沦为新的低下层人士,好比西马的印度人,而巫统及国阵领袖则以不光采手段成为暴发户

虽然巫统及国阵的州级或中央领袖们都异口同声否认,但是沙巴正面对政治危机的阵痛。



譬如,沙巴副首席部长兼州旅游部长丹斯里章家杰在周五突然间辞职,而首相拿督斯里阿都拉与沙巴首席部长拿督慕沙阿曼的口气完全一致,说章家杰的辞职“不是真正的损失”,因为他此举未削弱国阵州政府。



换言之,尽管章家杰是副首长,同时是在1990年代时曾经参与策划,让巫统在沙巴建立霸权阴谋的关键人士之一,但是他目前完全没有利用的价值。



因此,首相对他辞职所作出的轻蔑评论,令他感到“伤心”。他今天告诉《东方日报》说,首相的言论伤及他的尊严及冒犯了沙巴人民及华社。



章家杰坚称他的辞职是“原则问题”,这暗示他与沙巴首长之间存有基本的歧见。



媒体已报导说,正副首长之间因一些课题而关系欠佳已有一段时间,如慕沙计划发展沙巴东岸外的西巴丹岛,《当今大马》引述,即令两人决裂的事件却是章家杰建议在古达建造一尊巨型妈祖神像作为旅游景点,而慕沙阿曼也认为章家杰将妨碍他欲发展沙巴东海岸的西巴丹岛计划。



然而,对敏锐的政治观察者而言,章家杰的辞职只是冰山一角,显示巫统进入沙巴及国阵控制沙巴政权13年来的政治错误与腐化。目前的课题比章家杰与慕沙之间的“原则”更大得多。



沙巴萎靡不振与危机出现的原因何在?巫统成功进军沙巴,并且以少过10年时间建立无可动摇政治霸权。但是,巫统在过程中,违反了进军沙巴时许下的所有承诺。



巫统曾保证要带来一个“新沙巴”,答应给予沙巴各族群政治平等,而让3大族群轮任首长。



在1994年沙巴州大选,巫统也强调了新沙巴的“重点”:



沙巴在1994年的33%贫穷率将在2000年降低至0%;
文盲率将在2000年降低至0%;
铲除沙巴的贪污;
到了2000年,每位沙巴人民可获得分配到一间屋子;
解决沙巴的非法移民问题。


新沙巴的假像,可从上个月一名11岁男孩,多尼约翰迪安因贫穷绝望而自杀的悲剧中看出。这名就读於基纳陆国小5年级的杜顺男孩在巴巴国会选区的甘榜沙昆住家上吊。



虽然巴巴区巫统为11岁男孩因贫穷而自杀感到震惊,并为多尼的其他5名兄弟姐妹及母亲提供协助,但对在一个现代先进的大马来说,我们必须等到发生一名11岁的男孩自杀,戏剧化地唤起人们对他家庭贫穷的关注后,他的家庭才能得到国内有钱有势者的暂时性援助?



其实,多尼的自杀悲剧是最有力的证据证明,巫统违反了所有新沙巴的承诺,因为巫统及国阵统治沙巴13年后,其所带来惊人的结果是卡达山杜顺与姆禄(KDM)人沦为新的低下层人士,就好比西马的印度人,反之巫统及国阵领袖则以不光采手段成为暴发户。



其实,许多例子可证明,KDM的赤贫者处境甚至比非法移民更加糟糕,后者至少还享有当局的照顾和关注,包括发给他们假身份证、投票权、医院及教育设施。



让我们对比一下巫统10多年前进军沙巴所强调的 “新沙巴”重点:



1.    沙巴在1994年的33%贫穷率将在2000年降低至0%



根据去年3月提呈国会的第9大马计划报告,沙巴州在2004年的贫穷率居全马各州之冠,与0%贫穷率还有天壤之别,而且比吉兰丹及登嘉楼还高得多。大马各州在2004年的贫穷率如下:



州属             贫穷率(%)

柔佛              2.0

马六甲            1.8

森美兰            1.4

霹雳              9.5

槟城              0.3

雪兰莪            1.0

直辖区(吉隆坡)  1.5

吉打              7.0

吉兰丹            10.6

彭亨             4.0

玻璃市            6.3

沙巴              23.0

砂拉越            7.5

登嘉楼            15.4



沙巴也是赤贫率最高的州属,高达6.5%,赤贫率最接近沙巴的3个州属是登嘉楼4.4%,吉打及吉兰丹各1.3%。



在4年前的2003年2月,前财政部长,即目前的高教部长拿督慕斯达化为沙巴加入大马40周年亮出一份糟糕的成绩单!



当时也是国家经济行动理事会执行主任兼巫统新闻主任的慕斯达法在沙巴马来西亚大学的一项公共对话会上承认,沙巴的资源管理、民事服务及政治情况令该州经济表现逊色,令一个富裕州属走上贫困的不归路。



慕斯达法的最显著与最尖锐的定论是他说沙巴“沙巴现在的经济与他的故乡吉兰丹同等级”!



4年后的今天,情况依然没有改善,反而变本加厉,甚至严重到一名11岁的小孩必须以自杀来唤起当局对KDM族贫者困境关注的地步!



巫统提升贫者与社会落後阶层的发展记录,与沙巴掌权者敛取的来历不明财富作比较,的确令人感到非常的遗憾。



2.铲除沙巴的贪污



当巫统进军沙巴时,当时的首相及巫统主席拿督斯里马哈迪保证,巫统的文化会有别於沙巴政党的文化,并保证除掉任何贪污的国阵州级领袖。在1994年大选时,沙巴人民受促推翻贪污的领袖(指由拿督佐琴拜林领导的沙巴团结党政府)。



在过去13年里,这群曾经被巫统指为‘贪污’并要求沙巴州人民推翻的领袖,一个接一个地加入国阵,而且没有任何一个贪污的国阵领袖被开除,尽管贪污情况已经恶化至空前严重的程度。



5年前,《星报》星期刊有一则文章冷嘲热讽沙州的政治。这篇文章所探讨的课题应成为各有关当局针对廉正与零度容忍贪污所必需省思的问题:



“任何人如果向政治人物及新闻从业员提问有关轮任制,他们会开玩笑的说:“一个首长拿走山丘、一个割让海域丶一个把山谷送出去及另一个则投注在水务交易上。”



他们不能不拿以前的沙统、人民党及团结党政府的政治人物来作比较。他们会说:“沙统拿走木材的肉、人民党拿走木材的骨头及团结党拿走木屑,国阵则拿剩下的一切。”



除了反贪污局,沙州人人都知道“沙统拿走木材的肉、人民党拿走木材的骨头及团结党拿走木屑,国阵则拿剩下的一切。”的意思,因为只有该局似乎对这个暗示一无所知。



那是5年前的事,但目前在慕沙阿曼的领导下,沙巴的贪污已经达到更加猖獗与腐化的程度,以至一名前沙巴州部长杰菲里博士最近向警方投报,指控慕沙涉及25项严重贪污行径。



杰菲里对慕沙作出的25项指控,所涉及的舞弊金额高达数十亿令吉,但是,沙巴首长、首相或反贪污局至今都未严加关注。



在慕沙及丹斯里泰益玛目的领导下,沙巴及砂拉越两州目前正面对空前严重的贪腐问题。首相如果认真看待本身所说过的承诺,即把肃贪视为当务之急,而不是一直空口说白话,那么他就必须大刀阔斧,迅速处理这些丑闻。



3.大族群轮任首长制



当巫统进军沙巴时,他们保证州内的政治伙伴获得一律平等的对待,并在1994年沙巴州大选中承诺,如果国阵推翻团结党州政府,那么首席部长职将由3大族群轮任。



然而,这个承诺已被违反,进一步的证明是KDM族群在沙巴政治、经济及社会上被边缘化。



沙巴首长轮任制未对KDM族群公平实行,因为该制度制造4名代表回教徒社群的首长、两名代表华社的首长及“半名”卡达山杜顺的首长,因为丹斯里柏纳东博的首长任期只有10个月!



目前首长永远由巫统领袖担任,这反映出巫统在沙巴的政治霸权。在更改轮任制前,KDM族群应如回教徒及华社那般,拥有平等机会轮任两届,即4年的首长职。



4. 解决沙巴的非法移民问题



沙巴今天面对的非法移民问题比10多年前更严重,而解决悬而未解非法移民问题是13年前打造新沙巴口号的其中一个承诺。



在1970年代,沙巴约有10万至20万名非法移民,目前他们的人数增长至100万至150万名,以至有沙巴人警告说,外来移民的人数已超越土生土长的沙巴人。



巫统领袖曾答应解决沙巴非法移民的问题,就是他们积极的策划一项称为IC计划的阴谋,发出假身份证给非法移民,将他们合法化,成为幽灵选民来确定沙巴州的未来。



沙巴的政治乱象不被巫统及国阵领袖承认是必须纠正的,否则这将破坏沙巴及大马的国际竞争力。  
只看该作者 15 发表于: 2008-10-04
巫统东渡推联邦政策帮倒忙
沙巴进步党要争政经自主权

■日期/Sep 12, 2008   ■时间/05:33:06 pm
■新闻/家国风云   ■作者/本刊曾薛霏

            


【本刊曾薛霏撰述】巫统在1991年东渡沙巴,改变了沙巴政治生态,如今贵为沙巴州最大政党的巫统,其党要往往为了党内权位而迎合联邦政府的沙巴政策,导致这个天然资源丰富的州属面对高贫穷率问题。沙巴进步党认为,沙巴必须获得政经自主权,由沙巴人治理沙巴,才能改善该州现状。



沙巴进步党总财政黄一鸣说:“沙巴巫统虽是州内最大政党,但有哪一个巫统领袖敢反对首相(巫统主席阿都拉巴达威)?很多政治人物往往为了争党职,而忽略沙巴人的利益。”



他也透露,国阵的沙巴政策,一般上都是由联邦政府制订,再由沙巴巫统认同及执行推行。



黄一鸣(右图)前天(9月10日)在吉隆坡接受《独立新闻在线》专访时说,沙巴要政治和经济自主,并由沙巴人管理沙巴州,免除联邦政府的干涉;他说:“就拿砂拉越来说,砂拉越州政府在政治方面较独立,他们的政党不是西马政党,因此该州政府做决定时,能以砂拉越为主,我们称之为‘政治自主权’。”



“沙巴进步党一直强调,沙巴的政治要有自主权,我们不希望由联邦替我们委任首席部长。巫统采取分而治之的手段,对沙巴州没有好处;沙巴人要自己做政治决定,经济能够恢复以往的繁荣。”



面对该州发展与西马不对等,也是全国最贫穷一州,境内基础设施欠奉,所生产的石油和天然气却成为联邦政府的主要收入之一;再加上在政治和行政决策上,处处受制于远在吉隆坡的联邦政府,沙巴人心中固然不满。



论及沙巴的道路状况时,黄一鸣说道:“我们不但没有高速公路,连(建立高速公路的)计划也没有!如果有很好的公路,我们的运输费就不用那么贵了。”



他认为,联邦政府在政策上没有公平对待沙巴州也就算了,更甚的是对沙巴州的认识也很差;由于认识差,许多从联邦延伸到沙巴的政策无法对症下药,以致无法善用拨给沙巴的资源,发挥应有的效用。



行政偏差无法善用资源



记者质疑,该党在八点诉求中提出要联邦政府归还20%石油权利金,但这笔钱归还给州政府时,能否确保都会用到人民身上;黄一鸣坦承,有这些隐忧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沙巴州无法尽用其资源,很多时候是由于受到联邦政策的干涉。



他说:“独立至今,沙巴换了很多次政府。巫统东渡沙巴后,可以直接干涉我们的行政,我们没有砂拉越那么好运气。砂拉越土保党比较强硬,因此资源比较没有遭滥用。我们都知道,沙巴是全国最穷一州,很多有正义感的沙巴政治人物都希望为沙巴做点事。”



他透露,这是该党一直强调的“政治独立自主”,即不受联邦政府干涉,“很多时候,资源没用到人民身上,乃因受到联邦政府的干预,以致很多发展计划无法发挥到最大的效用。举个例子,联邦在沙巴建了很多大型学校,有些学校甚至可以容纳三千人;但是这些学校的地点不适中,只是为了给政治人物一些甜头而建,所以很多大型学校建在乡区,目前很多课室仍然空着。”



“我们的资源有限,若现在不采取行动,可能将来太迟了;尽管沙巴产油量高,但总有耗尽的时候。我们有时候会怀疑,联邦政府在拖我们,若沙巴油田干涸,就算给我们100%权利金都没有用了;因此,我们现在必须采取行动。”



改变的气氛燃烧沙州



沙巴进步党六月间表态支持向首相阿都拉巴达威投不信任票,引发极大回响。事实上,在3月8日大选之后,该州人民渴望改变的心情开始热烧全州。



黄一鸣告诉《独立新闻在线》,沙巴州要改变的气氛很强,大部分非回教徒和回教徒土著也希望改变;他们都认同沙巴资源丰富,不应该是最穷一州。



他说:“3月8日对沙巴选民有很大的影响,我们在1985年寻求改变,但是被国阵惩罚了九年;我们担心若只有我们要改变,而西马人民没有改变的话,又会和以前一样。如今,连西马人都要改变了,沙巴人也一定会改变。”



根据陈泓缣所撰写的《沙巴政党政治简评》,1985年4月州选举,拜林(Pairin Kittingan,左图)领导的沙巴团结党击败国阵人民党(Berjaya),将人民党主席哈里斯(Harris Salleh)赶下台,并在1985年到1994年之间领导沙巴州政府。



1986年,沙巴团结党加入了国阵,但是在1990年时,拜林却在全国大选前夕宣布退出国阵,与四六精神党主导的人民阵线结盟,企图夺取全国政权,却无法如愿。1990年之后,马哈迪政府通过经济边缘(减低拨款)、政治迫害(成立巫统)的不民主手段,对沙巴团结党州政府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击。直到1994年,前副首相安华依布拉欣通过策动议员跳槽的方式,替国阵夺下沙州政权。



尽管沙巴州有四度(每九年一次)换政府的记录,但1994年至今,都由国阵执政。



大选前已有许多报道槟州或雪隆一带,数万位选民冒雨听在野党的政治讲座的热烈气氛,难道没有感染到该州?黄一鸣说,沙巴离西马太远了,而且互联网还不普及,许多报章也没有报道;全国大选时,沙州人民没有觉得很“热”,而且沙巴人曾为改变而吃过苦头,最后还是乖乖地把票投给国阵。不过,全国大选后,沙州人民已不再认为国阵是强势政府。



回应民联9月16日的夺权大计时,黄一鸣说道:“我们希望9月16日也好,10月16日也好,国阵政府必须改变。如果能争取沙巴人的利益,就算换政府我们也在所不惜。”



尽管一直将“沙巴人利益”挂在嘴边,黄一鸣说他并非不关注整体的国家发展,而是对他们来说,沙巴州的利益是更切身的问题。



沙巴州共有38种原住民土著,其中以卡达山杜顺人为主,占23.9%、巴夭(Bajau)16.1%、马来苏录(Malay & Sulu)9.2%、姆律(Murut)4.0%、其他原住民土著共计19.5%,估计大部分土著都不是回教徒。



黄一鸣说:“我们需要政治自主权,不需要靠西马决定谁是我们的领导人。不管是沙巴华人、马来人、巴夭人,我们的种族和谐全国第一,我们真的希望沙巴成为人们安居乐业的地方。”



杨德利为私利而斗争?



记者问黄一鸣,有人曾提及该党主席杨德利以为沙巴人斗争为名、获取私利为实,以他对杨德利的认识,事实是否如此?



黄一鸣马上否认此说,“我与杨德利共事十多年,他不是这样的人,可能西马人不认识杨德利;杨德利如果为了私利而斗争,就不会受到沙巴华社尊敬。从他在沙巴团结党到后来创立沙巴进步党,他一直是敢于为沙巴人争取权益的政治人物。”



此外,黄一鸣形容杨德利对当地华教的贡献为“他认第二,没有敢认第一”。他相信,只有杨德利的政敌才会说他为私利参政。

点击:我们过了桥,国阵没烧桥而已 沙巴进步党已不当是国阵成员
只看该作者 16 发表于: 2009-08-24
沙巴跟印尼西加里曼丹 相似。周边外来国内外移民在觊觎,本国政府明知事情却放任。
一阴一阳 无终无始
终者日终 始者自始
只看该作者 17 发表于: 2009-08-24
东南亚的华裔就没有想到在东南亚独立建国?加里曼丹岛可是个好选择啊,除了文莱的全部领土在岛上,马来西亚、印尼在岛上的领土都是边陲之地了,影响力很小。
只看该作者 18 发表于: 2009-08-26
加里曼丹岛可是个好选择啊
0主任公署;1省、大区和直辖市;2县市自治(下设区办事处,边远设乡镇 )
只看该作者 19 发表于: 2009-08-27
引用第1楼河山在我心于2008-10-02 18:43发表的  :
“属于菲律宾领土的苏禄苏丹”是什么?

那就是说苏禄苏丹国王室仍然被菲律宾政府养着,有王室头衔和地位,只是失去了他的土地收归政府所有~就像南非祖鲁王一样~~~
THESAUR.AMER.SEPTENT.SIG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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