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kook在2005-11-12 18:14:11的发言:>
原信都县太小了,但是怎么不纳入苍梧县呢?那么信都是古广信的县衙门所在地吗?
呜呜呜,你比我还了解贺州,我只能通过一本乡土读物『可爱的贺县』来了解一点贺州的历史,想买新的贺州志却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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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州:古广信所在地
陈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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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 要:古广信就是今广西梧州,广东封开是广信县的辖地,而不是治所;岭南最早的“首府”设于今梧州;经灵渠通长江水系的漓江才有可能成为古代水上“丝绸之路”。依据:《前汉书》云:“苍梧……有漓水关”;“有漓水东南至广信”。
汉代岭南的广信,近来成了两广的热门话题
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在距今2115年前,平定了南越国吕嘉之乱,完成了南中国归汉的统一大业,重赏立功将士,下令将南蛮之地的岭南划分为南海、苍梧、郁林、合浦、交趾、九真、日南、儋耳、珠崖九郡,辖地包括今之两广。五年后,即元封五年(公元前106年)将统辖整个岭南九郡的交趾刺史部设在苍梧郡治的广信,使之成为整个南中国的首府及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公元309年之后,汉献帝设立交州,交州牧和交州剌史并设治所于苍梧郡之广信,那时尚未有广州之名。
苍梧郡地处今两广版图的中心,辖地相当于今之梧州、肇庆、贺州三地区。北有桂江(漓水)经灵渠通湘江连接长江水系。横贯两广的岭南母亲河珠江的主流西江,穿郡城而过。统领这一大片南中国土地的首府广信,其地位显然就十分重要。
苍梧古郡和古广信有什么了不起?两汉四百多年间,先后出了“三陈六士”为首的一批政治、经济、文化学术和宗教的精英,尤其“三陈六士”,更是享誉全国,堪称一流,无愧为领袖、先驱、核心的人物。“左氏远在苍梧”当时全国学术界的这一定评,足见南蛮之地的岭南在全国学术界的崇高地位。当时的苍梧故郡,不仅是岭南文化的发祥地,还是全国学术文化一时之中心和顶峰,可谓辉煌矣!
今天研究岭南文化,就离不开苍梧故郡和古广信。
苍梧郡治即今广西梧州,这是大家公认的,古今并无疑议。
古广信,今何在?
传统的说法,包括权威的《辞海》、《辞源》及著名的典籍和近、当代专家学者的说法,均指古广信就是苍梧郡治的今广西梧州市。虽然有些古籍也曾指说广信是在今之广东封开(封川、封州),但不为大多数严谨的古代史家和今近学者所取。例如,被唐宪宗称为“博闻强学,知历代沿革之要”的曾任唐岭南节度使的杜佑,其史学名著《通典》,说到“封川”、“封州”时,均从晋代说起,此前之沿革均只字不提。
今年8月5日《南方日报》C08版头条刊登了一条重要消息,称“五专家学者郑重公布十几年研究成果,封开:岭南文化发祥地。主要依据包括:‘封开人’是岭南人始祖;岭南最早的‘首府’设于此;粤语发源地;海陆丝绸之路对接点。”
这一带有浓厚行政色彩的公布,确实不同凡响,自然引起史学界、文化界的关注。
我的观点是:古广信就是拥有漓水的今梧州,广东封川是苍梧郡治广信县的辖地,而不是治所;岭南最早的“首府”交州设于今梧州,而不是今封开;经灵渠接通长江水系的桂江(漓水)?熏才有可能成为古代的水上“丝绸之路”;桂江与西江交汇的王侯之邦、苍梧王城、苍梧郡治、广信县治,军事古要塞的梧州?熏才会是岭南地区与中原地区最早的交通枢纽。
先看一看古广信为“梧州说”的传统依据。
权威的《辞海》、《辞源》也持“梧州说”,因不是史书和地理书略不赘。
《广西通志》、《清同治版苍梧县志》及今《梧州市志》均持“梧州说”,因是“当事人”自报家门,可不采信。
《广东百科全书·历史》(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11月出版)云:“交州……剌史每年巡行各郡,治广信(今广西梧州)。”
《岭南古代方志辑佚》(广东方志办古代方志丛书·广东人民出版社2002年7月第一版,骆伟、骆延辑注)其中《交州记》的校注,“交州”条说“交州。汉置,交州剌史治龙编(今越南北部),建安时徙治广信(即今广西梧州),后又改治番禺。……”
《岭南文化》(陈乃刚著,同济大学出版社1990年3月出版)云:“交州首府的广信(今广西梧州市),还出现了几个著名的经学家……”1992年初,在某文学笔会与乃刚先生相识,幸蒙惠赠此书,引起笔者的兴趣,便开始地域文化之研究。谨此向陈先生表示谢忱。
2 梧州:古广信所在地
《岭峤春秋———岭南文化论集(二)》张荣芳、王川文〈两汉时期苍梧文化述论〉也说:“苍梧郡下辖广信、谢沐、高要、封阳……等十一县,治所在广信(今广西梧州市)……”
《岭峤春秋———岭南文化论集(三)》徐杰舜文《岭南文化解剖散论》说:“苍梧郡治所广信(今梧州)……”
《中国历史地名辞典》(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所编,1988年3月第一版,1989年7月第二次印刷)云:“苍梧县:隋开皇中以广信改名,治所即今广西梧州市,后迁治龙圩镇,即今广西苍梧县。”
“苍梧郡:①西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置,治所在广信县(今广西梧州市)……”
“交州:西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置交州剌史部。东汉治所在龙编县(今越南北宁省仙游东),建安八年(公元203年)移治广信县(今广西梧州市)。”
“广信县:西汉置,治所即今广西梧州市。隋开皇中改名苍梧县。”
这本《中国历史地名辞典》也说到“封州”和“封川”,均从隋代说起,之前的沿革只字不提。
《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臧励和等编,1931年商务印书馆出版)云:
“交州:汉置……建安间徙治广信,即今广西苍梧县治。”
“苍梧郡……汉初赵佗封其族人为苍梧王皆此。武帝置苍梧郡,即今广西苍梧县治。”
“广信县,汉置。隋改曰苍梧。即今广西苍梧县治。”
这本民国学者编的大辞典说到“封州”,对其南朝之前的沿革只字不提。“封川”条则说是“汉广信县地……”未说是广信治所。即指封川是广信县的辖地。
南宋人王象之编的《舆地纪胜》云:
“梧州……舜帝南巡至于苍梧之野,禹贡荆州之域,越地婺女牵牛之分,秦取百越,属桂林郡,秦末赵佗自立为南越王,其地多属焉。汉武帝平吕嘉,又以其地为苍梧郡之广信县。初,南越以同姓赵光为苍梧秦王,汉武平南越,光降,封隋桃侯,汉于苍梧郡兼置交州,武帝初置十三州剌史,而交州剌史治苍梧郡之广信县。……”
“苍梧县,《旧唐志》云,本汉苍梧郡广信县,即今治。隋立苍梧县,于此置郡。”
王象之的《舆地纪胜》说到“封川”、“封州”,也有取别家“封川,即汉苍梧郡之广信县也”的说法,但并未说是县治,并把不同的说法也摆出来,聊备一说,还加作者的按语予以分析(后详)。
北宋人乐史撰的《太平寰宇记》云:
“梧州(苍梧郡,今理苍梧县)秦属桂林郡,汉为苍梧。《汉书》云,即武帝元鼎六年开置也,兼置交州,领郡七,理于此……”
“苍梧县(旧二乡,今六乡)汉苍梧郡治,广信县即今州治也……”
“封州(临封郡,今理封川县)即汉苍梧郡之广信县也……”唯此说坐实“封州即广信县也”,我怀疑“也”是否系“地”字之讹。
“封川县(五乡)州所理,汉元鼎六年置广信县,属苍梧郡,在封水之阳……”在“封水之阳”的是封阳县(东汉人泰山太守应劭曰:“封阳,在封水之阳”)。封阳县和广信县是苍梧郡辖下的两个县,按此条说法,封川既在广信县,又在封阳县,自相矛盾,不足采信。
唐代曾作岭南节度、淮南节度使,德、顺、宪三朝宰相,唐中期重要的政治家、理财家和史学家杜佑,在其史学名著《通典》中《州郡·序目(上)》云:“后汉光武以官多役烦,乃并省郡国十,县、道、侯国四百余所。其后亦为十三州部:……交治广信(今苍梧郡苍梧县)……”
“梧州”条云:“梧州(今理苍梧县),秦属桂林郡。二汉为苍梧郡,兼置交州(领郡七,理于此)……领县三:苍梧(汉广信县城,即此地)、戒城、孟陵(汉猛陵县)。”
《通典》的《古南越》篇的“序”中也云:“……至(汉)献帝,乃立为交州(领郡七。时张津为交趾剌史,士燮为交趾太守,其上表请立为州,置牧,初理龙编县,即今安南府县也。乃置交州牧,徙理苍梧广信县,即今郡苍梧县也……)”
3 梧州:古广信所在地
以上这些词典和经史典籍均众口一调,明白无误地指明:古广信即今梧州,或苍梧县即汉之广信县,或广信即今之苍梧,这已经成为一种历史常识了。
南北朝的南朝宋人宣城太守范晔撰的《后汉书·郡国志》,因写作年代早,“梧州”、“封州”、“封川”之设置尚未出现,其所指的地望就显得“模糊”了。
“苍梧郡”条云“苍梧郡(武帝置,雒阳南六千四百一十里),十一城,户十一万一千三百九十五,口四十六万六千九百七十五。广信(汉官曰剌史治,去雒阳九千里)、谢沐、高要、封阳、临贺、端溪、冯乘、富川、荔浦、猛陵、鄣平。”
又云:“交州剌史部郡七,县五十六(……元封五年移治苍梧广信县……)。”
此《后汉书》虽指出某地距洛阳多少里及方位,由于当时的技术水平,与实际情况每有不合,尽难凭信,又难在今之地图上测算距离,且不去理它,暂且“模糊”起来。
把古广信说成是今封开的,其依据是什么呢?
查《清道光封川县志·沿革》云:“封川本汉苍梧郡广信县地(李吉甫《元和郡县志》)……”原来此说法最先出自唐代李吉甫的《元和郡县志》。但李吉甫并没有说封川本汉苍梧郡广信“县治”,而是说“县地”。到了北宋人乐史的手里,其《太平寰宇记》就说成是:“即汉苍梧郡之广信县也。”“地”字变成“也”,坐实“封川即广信县”,后人据此,难怪以讹传讹了,今天竟又有人相信,以此为据。但今封川是当年汉广信县的属地,则是事实。
为什么从古至今,总有“广信在封开”的说法呢?王象之的《舆地纪胜》有过解释。原因就是:“封川乃自广信县析出置郡”(指梁信郡),乃至《唐书》曾云:“封川尚名广信郡”,所以王象之特别提醒“广信与梁信郡,则二者之名,因不容以相乱也。”
为《前汉书》作注的唐人颜师古曾评说过:“中古以来,说地理者多矣,或解释经典,或撰述方志,竞为新异,妄有穿凿,安处附会,颇失其真。后之学者,因而祖述,曾不考其谬论,莫能寻其根本。”看来,乐史的《太平寰宇记》把“地”变为“也”之类,即属师古所指斥之列。
由此看来,中古以来的解释和撰述皆不足以采信了。那么我们就只查汉朝当代人撰的《史记》和《前汉书》,“寻其根本”。
在秦汉之际,行政上尚无“梧州”、“封州”、“封川”的设置,但“漓水”、“封水”、“贺江”之地名早已有之。那么汉武帝于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设置的广信县到底在哪里?
查《前汉书·地理志》中“苍梧郡”条是这样说的:苍梧郡(武帝元鼎六年开,莽曰新广?眼莽即篡汉的王莽———陈注,下同?演,属交州,有漓水关)户二万四千三百七十九,口十四万六千一百六十,县十:广信(莽曰广信亭)、谢沐(有关)、高要(有盐官)、封阳(应劭曰“在封水之阳”)、临贺(莽曰大贺)、端溪、冯乘、富川、荔浦(有荔平关,师古曰荔音隶)、猛陵(龙山含水所出,南至布山入海,莽曰猛陆)。
请注意“苍梧郡……有漓水关”这句话。现今之梧州仍有此关,俗称“大漓口”。能够拥有漓江的,只能是梧州,而非封开。就是说,汉的苍梧郡即是今之漓江下游的梧州。
那么广信呢?广信在漓江之滨,还是在贺江(封水)之畔呢?再查《前汉书》,竟在“零陵郡”条找到说法:“零陵郡(武帝元鼎六年置,莽曰九疑,属荆州),户二万一千九十二,口十三万九千三百七十八人。县十:零陵(阳海山湘水所出,北至酃入江,过郡二,行二千五百三十里,又有漓水东南至广信,入玉林,行九百八十里……”
此条明白无误地指出“有漓水东南至广信”。查中国地图,在桂林、阳朔的漓江顺水东南而下,就到了梧州,汇入西江。
由此可见,古广信,就是拥有漓水的梧州
再查《史记》。
秦末赵佗在南越自立为王的故事不必复述了,但有一件事为某些学者所忽略,或者有意回避不予提及漠而视之的。就是赵佗自立为王之后,封其族弟赵光为“苍梧秦王”(又称“苍梧王”),在梧州建苍梧王城,这是梧州建城之始。
4 梧州:古广信所在地
赵佗立国后,只封了赵光一人为苍梧王,再没有封其他人为王了。可见,苍梧在当时南越国和岭南的政治军事地位之重要。汉武帝于元鼎六年秋天,派卫尉路博德为伏波将军率大军攻灭南越国,《史记》说:“苍梧王赵光者,赵王同姓,闻汉兵至,及越揭阳令定自定属汉……皆得为侯。”这位地处战略要地的苍梧王赵光主动投降归汉,得到武帝的善待,封他为隋桃侯,历昭帝、宣帝、元帝、成帝数朝,尽享尊荣。
元鼎六年武帝在苍梧郡置广信县,又于元封五年(公元前106年)设置统辖整个岭南九郡的交趾剌史部。很难想象,雄才大略的政治家、战略家汉武帝,设置统辖整个岭南九郡的政治中心,会舍弃王侯之邦的苍梧王城,无视苍梧郡治的所在,不顾军事要塞之轻重,而设此统治中心在广信县的属地,一个当时尚未有名字的地方。
一条人为的行政地域界线,一切偏见因此而起
现在让我们再看漓水、封水(贺江)和这两条江尽头的两座相距十多公里的城镇———梧州和封开。
秦始皇南平百越时,派屠睢率五十万大军分五路南下,结果全军覆没,原因是没有根据地和给养供给。后就派史禄在湘江上游修筑灵渠引湘入漓,打通了长江和珠江水系,任嚣、赵佗率五万大军楼船顺流而下,进军梧州,沿西江东进西剿,于是统一了岭南。
这条引湘入漓的灵渠和桂江,从此为中原的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进军岭南立下了大功,成就了此后岭南文化的辉煌。桂江水流丰沛,没有急流险滩,适宜运输航行,旅游过桂林、阳朔的现代人都是知道的。
而贺江呢?发源自广西富川县北部山区,长度仅及桂江的一半,上游是几条小溪,即使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富川南郊修起了龟石水库蓄起了水,其上游也不能航运。顺流而出,到了钟山、望高、八步、西湾、莲塘、贺街一带,就是一马平川的喀斯特小平原,此地驿路纵横,运输不必靠水路,有秦古驿道穿大桂山狭谷通往梧州,今之贺梧公路基本沿此驿络而走。
笔者在“文革”期间曾在此大桂山的秦古驿道牧牛五年。贺江到了贺街尤其是步头以下的中下游,即进入了大桂山的横断山脉,这是一段中国罕见的满布急流险滩、回环曲折的河流。笔者当林业工人时,曾在贺江两岸的林区生活共二十年,其中1964、1965年,曾在贺江拉纤。我们这批唱着《伏尔加河纤夫曲》拉船的现代纤夫,确实领教了急流险滩、浪里拼命的纤夫生涯和既风光迷人又桀骜不驯的贺江之底蕴(“文革”期间建成合面狮水库之前的贺江)。都逢滩之险,长江三峡可谓小巫,90度的急弯处,迎面是凸出的绝壁,水下的岩壁被掏空,前面航道礁石密布,急流中“过地雷阵”,一不小心就葬身急浪之中。合面狮滩前,滩宽水浅流急,进入峡谷,两岸岩壁形似狮子的血盆大口,河道突然收窄,巨浪翻腾夺口而出,奇险矣哉!
过信都、铺门至南丰一带,江流较为平缓,往下走,就是接连二十多个180度的急弯,之字形地蛇行而至封川江口。如此一条冒险者的江河,能成为古代的水上“丝绸之路”吗?其上游与湖南的长江水系并不相通,要翻山越岭才能到达湖南的酃水。古人会舍弃湘水、灵渠、漓水这条现成的航道,而选险象环生的贺江为“丝绸之路”吗?即使古人南下走“岭口新道”翻过分水岭,到达富川县城往下便是一马平川的喀斯特小平原,沿驿路南下,只要爬过大桂山石门坳,便是下坡路,经信都小平原而到梧州,谁还在八步或贺街换船走水路去冒都逢滩、合面狮之险?为什么贺江又有纤夫拉船呢?步头至信都没有陆路可走。一定要走陆路就得从步头走瑶山小路西出梅花进入南下的驿路,但要翻越大桂山的石门坳才能到信都。
把贺江封为水上“丝绸之路”的专家学者们十多年的考察,到贺江巡礼过了吗?在大庾岭的梅关驿道被张九龄开通之前,中原人南迁,该走哪条路,这是不言自明的。
一座王侯之邦的王城,一座古移民中转站的重镇,一条贯通长江水系、风光如画、风平浪静的航道,其人文历史价值,在一些专家学者的眼中,竟比不上“王城”旁边的一座县城小镇。不知是否又是那条人为的行政界线在作祟?
我恳切希望,既然“9+2”的泛珠三角大文化已在构建,就不必以那条人为的行政省界画地为牢。
古广信的先贤们既然在两汉已经孕育了一批又一批全国一流的大学问家、学术界的中心祭酒,在蛮夷之地的岭南屹然耸立了一座中华的学术高峰,为岭南争得如此气壮山河的辉煌,我们今天有什么理由为一条省界“郑重”地争而割之,宣而据之,对界外却漠而视之,知而蔑之呢?
古广信,是两广共有的历史文化遗产,是岭南人的骄傲,珍惜吧,虽然有一条省界!
2004年9月5日于广东南海
〔作者系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在地域文化方面的著作有:《中国地域文化论》(广州出版社1994年出版,与人合作),《梧州建城始于何时》、《苍梧故郡的辉煌》、《古代梧州的城池》、《梧州,古移民的城市》、《军事要塞古梧州》、《舜帝陵庙考》、《地域文化的岭南视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