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访俄罗斯犹太自治州
曲伟
2003年2月11日至15日,我与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俄罗斯研究所赵立枝、 犹太人研究中心李述笑等人应俄罗斯犹太自治州副州长瓦列里•古列维奇的邀请，经由鹤岗市罗北县的名山口岸，来到俄罗斯犹太自治州首府比罗比詹市访问。
据翻译介绍，比罗比詹有两条河：一条是比拉河，另一条是比詹河，比罗比詹是取这两条河名的谐音而命名的。在访问以前，我查看了一些资料，到犹太自治州以后又做了一些调查研究，对犹太自治州和比罗比詹市初步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总的印象是“四少四多”。所谓“四少”：一是犹太自治州面积少（小）。犹太自治州作为俄罗斯89个联邦主体之一，位于俄罗斯远东地区南部，东西最大距离330公里，南北最大距离220公里。面积36300公里，仅占俄罗斯联邦面积2‰。二是犹太自治州人口少。据2001年统计，犹太自治州人口19.75万人，仅占俄罗斯联邦人口1.3‰，比俄罗斯全国各州平均人口少90％。其中比罗比詹市4462平方公里，7.93万人口，也是俄罗斯联邦主体中人口最少的首府城市之一。三是犹太自治州产值少。2002年，犹太自治州工业总产值14.47亿卢布，比上年增长11％；农业因受灾产值仅增长2.4％；居民货币收入比上年增长20％；人均月工资收入4264卢布，比上年增长52.8％。四是犹太自治州犹太人少。据统计，犹太自治州的犹太人最多时曾达到4万人，而由于大量人才移居到以色列、德国，现在只有1万人左右。还有一个说法是不足8000人。而且有些只有50％犹太血统，因为父母只有一人是犹太人。
所谓“四多”：一是自然资源多。犹太自治州资源十分丰富，森林覆盖率达到62％，木材蓄积量达到17000万立方米；锰矿储量1500万吨，含量为18—21％；铁矿储藏量超过锰矿储藏量，目前基本尚处于未被开发阶段；镁矿石和石墨储量位居世界前列，其中索尤兹内石墨是世界最大产地之一，石墨含量达到17％以上；煤炭资源相当丰富，拥有储量为200万吨的库里杜尔多种颜色大理石矿，还有储量达到4亿吨的石灰石。二是中国商品多。我们在比罗比詹市市场上看到，蔬菜、水果80％以上来自中国，服装和儿童玩具60％以上来自中国，中国减肥茶、绿茶等也比比皆是。三是中国饭店多。比罗比詹市饭店不多，据翻译小姐介绍俄罗斯餐厅只有10家左右。但中国饭店不少，我们就餐去过的就有“鹤岗酒店”、“同江饭店”，看到的还有“中国餐厅”“中俄餐厅”、“太阳岛餐厅”，“东方宾馆餐厅”等等，占当地饭店的40％以上；在萝北县名山镇对面的俄罗斯阿穆尔捷特镇，还有一家罗北县在当地办的规模较大“友谊餐厅”，是当地两家饭店之一。这些中国饭店普遍受到俄罗斯人的欢迎。四是省州合作多。俄方普遍反映，2001年省长宋法棠访问犹太自治州并签订省州合作意向书后，对推动黑龙江省与犹太自治州的合作起到重要作用；鹤岗市与比罗比詹市建立友好城市后，联合建设的中俄友谊广场和纪念碑已成为当地标志性建筑；鹤岗市在比罗比詹合资建设的床垫厂、注射器厂即将投入生产；黑龙江省鹤北林业局2002年在犹太自治州采伐木材4万立方米，2003年双方决定扩大到10 万立方米。我们从俄方阿穆尔捷特口岸返回到中方名山口岸时，就看到五、六台专用车满载木材跨越黑龙江运往中国。
初访犹太自治州，我有诸多感受：
比罗比詹市的商品丰富物价水平偏高
2003年2月11日北京时间下午5时、俄罗斯当地时间下午7时，我们赶到比罗比詹市档次最高的东方宾馆下榻。在宾馆前厅，犹太自治州外事办公室主任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已经等候在那里，他告诉我们州长委派他来，告知我们州长已经对我们此次来访做了安排。明天上午9时30分他准时来宾馆接我们去会见州长，确认访问日程。我们利用当晚空余时间看了几家食品商店。总的感觉，比罗比詹的商品还是比较丰富的，价格水平虽然偏高一些，但有些商品价格比中国还低一些。特别是副食品商店普遍标识醒目、造型美观，商品摆放整齐，卫生极佳，比我们的食品超市好，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主要的蔬菜、水果和主食商品价格情况是：每公斤黄瓜6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5元；番茄42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1元；大蒜3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8元;番茄酱16卢布,相当于人民币4元。橙子48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2元；橘子32卢布，相当于人民币8元；苹果36卢布，相当于人民币9.5元；香蕉38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0元；白梨24卢布，相当于人民币6元;波罗42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1元。每公斤核桃仁27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70元；松子仁692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80元；花生仁40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00元；葵花籽仁11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28元;东瓜仁17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44元;开心果30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80元。每公斤大米12卢布，相当于人民币3.3元;白糖23卢布,相当于人民币6元;面包7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8元；豆粒饼8卢布，相当于人民币2元；通心粉13卢布，相当于人民币3.5元；饼干26卢布，相当于人民币7元；冻饺子（500克1袋）3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8元；鸡蛋25卢布10个，相当于人民币6.5元;矿泉水7—13卢布（大瓶），相当于人民币2—4元；葵花油（900克1瓶）32卢布，相当于人民币8元；美国薯片（大听）7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18元。我注意到，比罗比詹的蔬菜水果80％以上来自中国。只有不到20％的蔬菜水果是来自中亚国家和当地。
由此可见,俄罗斯犹太自治州与其他地方一样,在经济上与黑龙江省有着非常大的互补关系。尤其是蔬菜、水果等食品供应主要依赖于中国的进口。如果没有中国蔬菜、水果等商品进入俄罗斯市场,那里的商品物价水平还会更高。因此，从发展互利双赢的中俄边境省州合作角度来看，这种贸易合作是最需要的。未来要提升这种合作，扩大贸易规模，最好的出路是走欧盟国家区域经济一体化之路，在人员自由流动、互免关税上取得突破，拉动边境地区经贸合作登上新的台阶。
古列维奇副州长对我们非常友好
瓦列里•古列维奇副州长对我们的友好，不仅表现在亲自指示州外事办公室主任全程陪同我们，当我的手提电脑在俄海关被扣受阻之时要求海关放行。还表现在四个方面：
一、亲自会见我们并征求对安排活动的意见。2003年2月12日上午,犹太自治州外事办公室主任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准时在俄罗斯时间9时45分来接我们会见瓦列里•古列维奇。在距离东方宾馆不远的列宁广场前方，比拉河畔的一座浅灰色大楼四楼州长办公室，我们会见了犹太自治州副州长古列维奇。他说：很高兴在比罗比詹会见来自中国尊敬的朋友。我对去年夏天在哈尔滨参观了你们办的《犹太人在哈尔滨》图片展览记忆犹新。最近我收到来自耶路撒冷的一份杂志，刊登了我去参观的照片。参加今天会见的还有犹太自治州消费市场经营和外经贸管理局局长谢尔盖•彼得罗维奇，比罗比詹报和犹太公社报的记者，犹太自治州广播电台的记者。我谈了此次来访的三个目的（了解情况、对口合作和犹太人在哈尔滨图片拟在比罗比詹展览）后，古列维奇表示：希望你们能够更多了解犹太自治州的情况、科研教学单位的情况、犹太人的生活情况。我将组织有关人员与你们会见。1998年以来，犹太自治州的经济发展比全俄罗斯要快。2002年工业增长11％，能源工业发展很快，最快的是煤炭增长2倍；农业受灾产量有所下降；道路建设加快，外贸活动发展较快。我们州与黑龙江省建立了友好省州关系，比罗比詹市与鹤岗市建立了友好城市关系。犹太自治州职工收入提高，外来投资增加，人口生育也有提高，新建了一个妇产医院。他还诙谐地说：上帝要求人们多生孩子，只有中国人听懂了上帝的话。今天上午会见两个中国代表团，一个是鹤北林业局代表团，他们局2002年在犹太自治州采伐木材2万立方米，今年准备扩大到10万立方米。以后还要在犹太自治州联合兴办木材加工企业。这一合作前景非常广阔，因为犹太自治州森林覆盖率高达62％，超过全俄罗斯20个百分点，我们拥有森林蓄积量是1.7亿立方米，年采伐100万立方米也可以开采170年，而且森林可以再生。另一个中国代表团就是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代表团，你们的到来会促进友好省州关系的发展，我希望你们的访问成功。州政府对犹太公社、犹太人的活动给与支持。我们每两年举办一次犹太人艺术节，已经举办6届。2001年举办艺术节时，鹤岗代表团来比罗比詹唱犹太歌曲，受到热烈欢迎。俄罗斯总统驻远东总代表说，感觉中国也有犹太人。2003年9月我们举办第7届犹太人艺术节，欢迎你们参加，届时犹太人在哈尔滨图片展览也可以在这里举行。
你谈到的几个问题，一是中国民族自治区主席一般由少数民族担任，犹太自治州不同，都是选举产生，不受民族限制；二是犹太人有多少？大概只占4％—8000多人，更多的是已经与俄罗斯人通婚，加上有犹太血统的人就会大大增加；三是俄罗斯国家对犹太自治州有没有特殊照顾？中国有，俄罗斯没有。这也是中国取得成功的一个原因。但是州政府对犹太人历史文化重视，鼓励支持办犹太人艺术节等活动，去年在新建的火车站安放了一个犹太人的标志，州政府给与资金支持。
二、参加我们会见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犹太自治州科学中心区域问题综合分析研究所所长、生物学博士弗里斯曼•叶菲姆亚科夫列维奇。在会见过程中，古列维奇不仅始终参加座谈，还建议我们与犹太自治州科学中心签订合作意向书。他说希望看到你们在科研合作上取得实质性进展。
三、出席比罗比詹犹太人协会宴请我们的宴会并赠送我们纪念品。在宴会上，古列维奇副州长不仅发表热情洋溢的祝酒词，而且提出几个实质性问题：
1.全俄罗斯犹太“拉比”很高兴获悉黑龙江省即将修复犹太教堂，开设犹太人纪念馆，他表示愿意投资建设犹太人纪念馆，这将在世界引起好的反响。
2.你们办哈尔滨犹太人展览，我们可以赠送一套犹太人的标志性装饰用品，包括犹太社团的旗帜，犹太蜡烛台等等，以增强展览的吸引力。
3.你们送给我的李铁映写的《改革开放探索》一书，我初步看了看感觉很好。请你谈一谈中国吸引外资的经验。当我讲了5条后，古列维奇表示要学习中国改革的经验，鼓励国内外资金到犹太自治州投资，外商来了就要设法留住。他还说犹太人有个伟大的马克思，中国也有个伟大的邓小平。
四、在送别的晚宴上对我们的访问给与高度评价。古列维奇副州长在祝酒时说：你们这次访问很重要，你们在犹太自治州进行了广泛的接触和很多的会谈，这对发展黑龙江省和犹太自治州的省州关系十分有利。特别是我们在加强和保护犹太人历史文化方面也达成合作意向。我去过哈尔滨，看到过你们在保护犹太人、犹太人和俄罗斯人建筑方面所做的许多工作。我希望你们建立哈尔滨犹太人纪念馆。犹太自治州和比罗比詹市人民希望看到你们举办的《俄罗斯犹太人在哈尔滨图片展览》在比罗比詹举办，这将是我们省州友谊与合作的一个新阶段。
我们返回哈尔滨不到一周时间，古列维奇就率一个6人代表团回访我院。四天的时间我们达成了许多合作的意向。除促成了犹太自治州犹太教堂装修工程部分由哈尔滨市“玉皇石记工艺品发展有限公司”承担的合作意向外，我还与古列维奇副州长签订了一个包括5项内容的合作意向书。全文如下：“2003年2月22日—25日，瓦列里•古列维奇副州长率领的俄罗斯犹太自治州代表团访问中国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与曲伟院长等中国俄罗斯和犹太人研究专家学者进行了友好会谈，双方达成了若干合作意向。
一、犹太自治州决定邀请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代表团参加将于2003年9月举办的犹太文化艺术节，并在比罗比詹市同时联合举办俄罗斯犹太人在哈尔滨图片展览。
二、犹太自治州政府支持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开展犹太人历史文化研究，完善犹太人在哈尔滨图片展览，筹备建设世界一流的哈尔滨犹太人历史文化博物馆，将在提供世界各地犹太人组织联系方式、具有犹太人特色的饰品、犹太文化书籍资料、犹太人历史油画等方面给与支持。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愿意与犹太自治州犹太人研究组织建立紧密合作的关系，并提供必要的资料。
三、瓦列里•古列维奇副州长搜集整理的犹太人幽默笑话文字图片集，同意授权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组织翻译中文出版。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决定组织力量在年内完成翻译出版工作，并按规定支付版权转让费。
四、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决定提供食宿、交通和酬金邀请犹太自治州知名犹太画家奥勃拉莫维奇•扎普到黑龙江省访问，并为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创作犹太人在哈尔滨历史文化建筑和遗址遗迹的水彩画。犹太自治州政府和犹太宗教公会将给予必要的支持。
五、双方愿意在犹太人历史文化方面加强更加紧密的联系与合作。双方召开有关犹太人历史文化研究的国际学术会议，将及时向对方发出邀请；双方举办重要的犹太人历史文化活动，也将邀请对方参加；双方拥用的犹太人历史文化资料，将开展交流互换；双方对世界各地来访的犹太人，互相推荐到对方访问。犹太自治州政府代表：瓦列里•古列维奇；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代表：曲伟。2003年2月25日”
由此我们受到的启示：一是我们省社会科学院与犹太自治州的合作是富有成效的。何以在短期内取得如此成功？我认为省长宋法棠访问犹太自治州对两个省州之间的合作是一个重大的推进，为我们中层合作开辟了广阔的道路；中俄两国边境地区省州之间的优势互补与合作空间，为发展双边合作创造了重要前提；我们选择犹太人问题进行研究，与犹太自治州拉近了距离，也是我们访问成功的一个重要思想基础。由此可见，我们以犹太人研究作为媒介、作为纽带、作为桥梁，发展与世界各地犹太人的关系，思路是对的，潜力是大的，未来会有更为广阔的前景。二是犹太自治州政府对发展中俄合作态度积极，措施比较得力。古列维奇主持编辑了一本《犹太自治州生意经》（相当于我们编辑的招商引资手册），尽管不能说是完美无缺，但它却表达了一种希望发展合作的良好愿望，一种与中国黑龙江省人民的良好愿望。
比罗比詹犹太宗教公会的活动富有成效
2003年2月12日中午，我们来到比罗比詹犹太宗教公会所在的一栋别致的白色二层小楼，楼前有两个形态各异的犹太蜡烛台造型的灯饰，会长列夫•格里高里耶维奇（77岁）提前迎候在门口。先是介绍楼前的一块黑色石碑，是为纪念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杀害的600万犹太人而设立的；又介绍左侧一栋即将完工的新建的3000平方米的犹太教堂，是仅次于莫斯科、圣彼得堡在俄罗斯排在第三位的犹太教堂，也是已投资47万美元、拟再投资35万美元建设的一个未完工程。他说：“计划5月份交工，教堂开门之日将是犹太人的一个盛大节日，我们将邀请你们参加。”在他的宽大的摆满了犹太蜡烛台等特有装饰用品的办公室里，格里高利耶维奇会长首先对我们的来访表示欢迎。他向我们介绍协会的情况说：比罗比詹犹太宗教公会于1998年在州长沃尔科夫和副州长古列维奇帮助下建立。开始房子非常小，2000年搬到这里。当时这个楼非常旧，莫斯科和比罗比詹的企业家投资15万美元做了修缮。我们在这里一是创办了在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最大的犹太人学校，学习犹太人的历史文化传统，学习希伯来语、以第绪语，有200多名儿童和青年在这里上学，犹太自治州的犹太人都可以参加；其他民族的人也可以在这里学习犹太人的历史文化。
二是公社办有9个协会。分别是犹太人单身协会、运动协会、女士协会、音乐协会、老人协会等等。
三是每两年牵头举办一次犹太人文化艺术节，每年举办一次犹太人图书节。犹太公社有三个艺术团，有成人歌舞团、儿童歌舞团和画家团。2002年7月，艺术团应邀去赤塔演出取得成功，她们也希望到哈尔滨去演出。这里有一个犹太人画家很有名，我赠送你们一本他的画册，他在美国、澳大利亚都举办过画展，展出150幅画，你们如果同意我也可以请他去哈尔滨举办展览。
四是开展慈善救济活动。犹太自治州经济发展落后于中国，比罗比詹市还有不少穷人。我们帮助了不能行动的40个病人，提供了40个护士，免费为他们购买药品和食品，帮助他们修缮住房；在犹太自治州建立5个免费食堂，每天有199人在那里免费吃饭，每年做出45000份免费午餐。每个月有500个穷人收到免费食品。我们还帮助穷人提供越冬的服装和煤炭，为换不起牙齿的穷人更换牙齿，为买不起轮椅的穷人购买轮椅，为需要戴助听器的穷人提供助听器，这些产品在中国订购比在俄罗斯便宜。我们认为应该帮助别人，现在规模不足，还要扩大。我们实际上帮助政府作了许多稳定社会的工作，但是政府不提供资金。我们建设的免费食堂是靠捐助的资金，有两个是韩国投资，他们还资助建设犹太教堂，赠送电脑。
五是研究犹太自治州成立的历史。我们虽然是犹太自治州，但是对犹太自治州的历史缺乏研究。现有许多出版的书，研究历史文化的不多。我们将成立一个科学研究小组，加强对犹太自治州历史文化的研究，犹太人在犹太自治州生活的研究。法国犹太学院给我们寄来了材料，希望我们能够有更多的了解与合作。
六是办一个犹太月刊《公社》，反映犹太自治州犹太人的生活，与世界各地的犹太人机构交换，在俄罗斯和独联体国家发行，还送到美国国会博物馆。我们与美国的犹太人宗教工会合作，与美国最大的俄文报纸合作，这份报纸的总编曾长期在比罗比詹居住。你们这次访问的新闻会在这份报纸上刊发，我会邮寄给你们。我们有一个既懂英语，又懂希伯来语、以第绪语的俄罗斯女工作人员在做《公社》编辑工作，研究犹太人的历史文化，出版犹太人历史文化的书籍。
我们每年大概需要开支12万美元，包括建设费用需要25万美元。这些资金有许多国家的犹太人组织提供；这里有没有犹太人在哈尔滨的图片、资料？我们还需要再做一些了解和研究，可以同伊尔库茨克、沃木茨克、托木茨克的犹太人联系，现在就可以把以色列原居中国人协会办的一个刊有哈尔滨犹太人文章的刊物送给你们（我们当即在这份杂志中看到了一张哈尔滨犹太医院全体员工的合影照片，是可以收集到我们图片展览和画册中的珍贵照片）；这里有没有犹太蜡烛标志的生产？比罗比詹有这样的生产，但是批量很少，我们订做了一些，你们感兴趣，现在就送给你们一个大的蜡台。我去访问的时候，还可以送给你们一些。
格里高里耶维奇还介绍,犹太自治州与俄罗斯其他州不一样,犹太宗教公会也寻求与东正教堂合作。我们与比罗比詹两个大的东正教堂之间有很好的合作。与东正教没有冲突。从某种意义上讲，东正教源于犹太教。我们接受荷兰基督教人道主义援助的食品，也提供给东正教堂一部分。不论哪个民族都可以在我们这里得到帮助。我们是西伯利亚、远东地区第一个犹太公会。建设的新教堂门窗是在哈尔滨定做的，装修的材料也是在哈尔滨购买的，古列维奇州长提供了帮助，海关免征了关税。宋法棠省长到我们这里来时说过让我们与曲伟先生见面，可以与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合作。我希望有机会去哈尔滨访问，也希望你们的《犹太人在哈尔滨》图片展览在比罗比詹举办。
当晚犹太宗教公会格里高里耶维奇会长举行宴会招待我们，他在祝酒时充满感情地说：我非常感谢中国人民对犹太人的感情，在最困难的时候让犹太人在中国自由发展。我知道犹太人在中国的历史，包括中国皇帝让犹太人到开封定居。哈尔滨历史上曾经是俄罗斯犹太人活动的一个中心，他们在哈尔滨受到了非常友好的接待，而且反对日本人迫害犹太人。我和以色列中国友好协会主席有密切关系，哈尔滨新老教堂我们都熟悉。我们总是记得且永远不会忘记中国人长期庇护过大量犹太人。1937年以前，比罗比詹就有很多中国人，我小的时候同中国人在一起读过小学。43年前我做贸易时也同中国人在一起，我感到中国人什么时候也不欺骗人。我也非常感谢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有个犹太人研究中心。一开始我奇怪，哈尔滨现在没有犹太人却有一个犹太人研究中心，俄罗斯的犹太自治州现在有许多犹太人却没有犹太人研究中心。犹太自治州2004年成立70周年，70年前的2月28日是第一列火车满载以色列移民到比罗比詹的纪念日，以后又有美国、加拿大等国犹太人到这里来工作。2002年11月，普京总统与沙龙总理会面时，普京请沙龙到犹太自治州访问，沙龙表示同意。因此今年普京和沙龙有可能到犹太自治州来。哈尔滨有个犹太研究中心，我们可以在哈尔滨举办犹太人纪念活动，不但有犹太歌舞，有犹太餐厅，还可以举办犹太人画展，相信会有很多人感兴趣。
由是观之，犹太自治州的犹太宗教公会组织活动是相当富有成效的，与东正教等宗教组织是和平友好共处的，对于当地社会公平和稳定是有利的。犹太人在犹太自治州与当地的俄罗斯人、乌克兰人等民族的关系是十分融洽的。由此我们应当受到的启示：一是犹太自治州的犹太公会是一个颇有实力、颇有影响的犹太组织，是我们搞好哈尔滨犹太人研究应该与之合作的伙伴。依托犹太自治州的犹太宗教公会组织，我们可以更加便利地与俄罗斯和世界各地犹太人组织建立联系，发展合作。他们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我们的合作是可以互利双赢的。二是犹太自治州的犹太人和世界多数地方的犹太人的表现证明，犹太人是能够与各国人民和平共处的。以色列的犹太人与巴勒斯坦人长期不断的冲突不是犹太人的本性，而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一种特殊形态，不能代表世界犹太人的总体形象。
犹太自治州科学中心弗里斯曼领导的研究所
2003年2月12日下午，我们在古列维奇副州长的陪同下，来到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犹太自治州科学中心访问。研究所所长雅科夫列维奇•弗里斯曼在他的办公室里会见我们。他说：我很高兴在综合分析地区研究院接待你们。我们是俄罗斯科学院系统研究基础科学为主的研究单位，主要研究远东地区社会与自然之间出现的问题。自然改变会发生很多问题，人类的经济活动在自然环境中创造秩序。随着经济开发加快，自然界能否承受如此沉重的负担？我们中心就是研究解决这样的问题。人类不能过度影响自然，最重要的是依靠计算中心解决这样的问题。解决动物、植物、地质、地理、社会行为的问题。我们共有94人，科研人员占50％。俄罗斯科学院下达科研任务，国家财政通过科学院系统拨款。此外也承揽其他科研任务，完成委托的科研工作。我们与比罗比詹师范学院有很好的合作。我们允许学院学生到中心进行科研活动，研究人员也到师范学院去讲课。我们建立了经济计算系统,研究中俄两国经济发展基础,自然资源、人类资源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为两国省州政府提供决策建议。我们每两年举办一次国际研讨会，2002年秋天开了一次，2004年还将召开。今年5月召开青年科学家大会，莫斯科、圣彼得堡的教授来做报告，希望你们的科学家也来参加（古列维奇副州长插话：犹太自治州政府希望你们中国学者也参加）。
我们每年由科学院系统拨款700万卢布，另外从多种渠道获得委托课题费300万卢布。我们也完成州政府交办的任务，取得相应的资金。我们的领导班子，是一个所长、两个副所长，还有一个学术委员会，是所长的顾问班子，秘密投票表决决定问题。研究人员月平均工资3000卢布（折合人民币800元）。总的来说，10年以前是科学院比大学经济情况要好，现在则是大学要比科学院经济条件好得多。在当晚的宴会上，弗里斯曼所长还谈到犹太自治州最多时犹太人有4万多人，原苏联有200万犹太人，其中俄罗斯有120万。他两次去过中国，喜欢中国人民，祝愿中国繁荣。2月14日，弗里斯曼所长因公务到哈巴罗夫斯克出差，临行委托办公室主任送来他起草并已经签字盖章的合作意向书。主要内容是：“ 2003年2月14日，中国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曲伟院长与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地区综合分析研究所所长弗里斯曼就双方对俄罗斯远东南部地区及中国东北地区社会经济发展问题和哲学问题合作研究进行了会谈， 达成了如下协议：1.交流社会科学研究成果；2交换各自地区社会经济发展形势科技信息；3双方进行学者团组交流互访；4参加对方举办的科研学术会议；5合作进行科学研究，撰写相应成果在中俄两国出版发行。”
犹太自治州综合分析研究所的现状至少给予我们两点启示：一是俄罗斯虽然人均国内生产总值高于中国一倍以上，但研究机构目前的经济状况不及中国，科研人员收入水平比中国同行要低50％以上。从这种对比中，我们应该看到国家对社会科学研究还是相当重视的。二是俄罗斯研究机构与中国同行合作的积极性还是很高的，我们确实有很多可以合作的领域和项目。在这方面，我们也要抓住俄罗斯方面愿意合作的机遇，在引进俄罗斯智力、发展与俄罗斯研究机构的合作等方面，本着双赢互利的原则，寻找更多的合作伙伴，迈出更大的步伐。
比罗比詹师范学院的发展概况与前景
2002年2月13日，我们在州外事办公室主任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的陪同下，到距离我们住宿的东方宾馆不远的1989年成立的“年轻”的比罗比詹师范学院访问。接待我们的是学院第一副院长杜尔宾•谢尔盖•米哈耶罗维奇和一位犹太人副院长。在学院约有200平方米的大会议室，他们还请来在校的十几名中国和俄罗斯学生参加会见。我问中国留学生是从哪里来的？他们回答分别来自北京、天津、鹤岗和佳木斯；我问他们每年需要学费、宿费和餐费多少？他们回答分别需要1100美元、100美元和400美元。加在一起只有1600美元，折合人民币不过1.3万元，比中国也不算贵。米哈伊罗维奇介绍说：比罗比詹师范学院是在俄罗斯困难时期的1989年成立的，当时只有3个专业，150名学生。现在已发展到21个专业，6000多名学生。不仅有师范专业，还有经济学、管理学、计算机、信息专业，正准备新开汉语专业。成立师范学院经过俄罗斯教育部批准。将来准备建成综合性的大学。州政府很支持我们，虽然没有拨款，但是拨给我们5个教学楼。对外联系方面，1990年我们与佳木斯大学建立起合作关系，以后陆续与美国、以色列大学建立了交换学生、教师的合作关系。今天就有两名教师到美国去进修。为加强与佳木斯大学的密切关系，我们正在联合建立国际教学计划。俄罗斯的教育力量比较强，世界公认我们培养的数学家最好。但最好的专家教授跑到外国不少。中国也有这样的情况，但中国政府采取措施，提高工资留下了人才。因为我们是近邻,有许多合作机会。我们可以交流专家、交换资料，也可以共同研究课题。今天在这里的6名中国留学生学习俄语，俄罗斯的留学生也到中国的佳木斯大学学习汉语。毕业后要得到中俄两个学校的毕业证书，中国学生要先学两年俄语，再学其他专业课。比罗比詹师范学院的发展目标是成为国立大学。我经常到中国去，发现中国改革方向正确，也比俄罗斯快得多。俄罗斯政府允许日本二手汽车进口，影响了俄罗斯民族工业的发展，而中国走的是引进发达国家技术的路子，这比俄罗斯明智得多，值得俄罗斯学习借鉴。我院现有留学生16人，派往中国的留学生48人。我问：师范学院教师的平均收入是多少？他答：教授平均工资150美元，最高的可以再加50％，没有其他讲课费，但是鼓励争取各种基金课题资助，我们工资虽然不高，但是比科研单位要好得多；我问：现有教师多少，其中犹太人有多少？他答：学院现有教师200多人，其中55％有各种学位，有100个教授副教授，大约30％以上是犹太人。
从犹太自治州比罗比詹师范学院发展的情况看，俄罗斯和犹太州注重发展教育的情况非常值得我们学习。一是俄罗斯在经济发展进入衰退期之时的1989年，不仅做出创建比罗比詹师范学院的决定，而且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仍然不遗余力的投入资金建设这所大学难能可贵；二是犹太自治州不到20万人口，比罗比詹市不足10万人口，几乎比中国绝大多数的县人口都要少，中国大多数县人口超过50万人口，没有几个县设立大学，而犹太自治州和比罗比詹市在财力状况不及中国一个县水平的情况下，能够舍得力量建设师范学院，也说明犹太人更加重视教育。这是很值得我们学习的。
热情的犹太自治州外事办公室主任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
2003年2月11日傍晚我们到达犹太自治州比罗比詹市东方宾馆，见到的第一位犹太自治州政府工作人员就是外事办公室主任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他说奉古列维奇副州长的指示，一定安排好中国代表团的访问，告诉我们按州长的意见安排我们的访问日程，征求我们的意见。并告诉我们他在12日早晨来接我们首先会见古列维奇副州长。第一天访问结束后的招待酒会上，他说：你们第一天的访问是成功的。上午会见副州长，参观犹太宗教工会，下午会见了科学院所长，今晚继续谈了合作的事宜，在犹太人研究上找到了共同点。第二天考察师范大学时，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说：犹太自治州是一个多民族的州，俄罗斯人与犹太人和睦相处，没有任何争端。美国人来问为什么没有争端，因为我们互相尊重。以前是这里的犹太人去以色列的多，现在是以色列回到犹太自治州的越来越多。这是犹太自治州经济加快发展的一个新特点。第三天他在陪同我们参观时说：黑龙江河流污染问题应该成为中俄两国共同的课题。宋法棠省长很重视，我们业已同黑龙江省环保局、水产局和外事办公室等三个有关部门洽谈了合作的问题，2002年12月已起草一个保护黑龙江流域的草案，正在等待答复。令我们非常感动的是，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除陪同我们公务活动外，还执意陪同我们参观了几个商店和贸易市场。忙上跑下，很是辛苦。仔细了解，他对我们如此热情，既有他对中国人友好的工作关系，也有他的母亲是犹太人、父亲是俄罗斯人，他有50％的犹太人血统，这也是他对我们这些研究犹太人的专家情有独钟的一个原因吧！
由此联想到，我们研究犹太人，不仅要研究100％血统的犹太人，也要研究50％血统的犹太人，还要研究25％血统的犹太人。因为这些人是一个客观存在，是犹太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同样具有犹太人许多共有的特征，同样对中国人十分友好……。同许多这样的犹太人建立联系，发展合作，也是哈尔滨犹太人研究中心的一项不可或缺的研究课题。
会见比罗比詹第一副市长普拉浩特采夫•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
2003年2月13日下午，我们在犹太自治州外事办公室主任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的陪同下，来到比罗比詹市政府那座有着宽阔的广场的欧式建筑的大楼，在三楼市长办公室会见俄罗斯联邦比罗比詹市第一副市长普拉浩特采夫•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他说:尊敬的中国朋友们,我非常高兴在比罗比詹市欢迎你们。比罗比詹与黑龙江省的合作逐年加强。2002年宋法棠省长来访有力地促进了省州之间的合作发展，比罗比詹与鹤岗市的友好城市关系也得到加强。在比罗比詹市政府前面的友谊广场就是中俄双方共建的，两只大手托举一个地球，表明两个城市携手合作。比罗比詹与鹤岗市在体育、教育、文化领域中的合作发展很快，双方经常互访。我们很高兴、很希望在科学方面与黑龙江省合作。2002年，比罗比詹市工业生产提高4％，贸易增长20％。人口虽然只有78000人，但是比罗比詹是犹太自治州的首府，集中了犹太自治州的政府、科学与教育机构，不仅有师范大学，还有新西伯利亚、阿穆尔州和哈巴罗夫斯克三个地方的大学分院，四所中等技术学校。2002年，比罗比詹举办了中国商品展销会，开办了一个中国蔬菜水果市场。比罗比詹市民吃的蔬菜水果多数都是从中国来的。最近新成立了两个中俄合资企业，一个床垫厂，一个注射器厂，我们欢迎科学家参与这一进程。比如，森林采伐之前应该做科学研究，制定恢复森林的措施，不能允许消灭森林；再如，我们现在最需要黑龙江大桥，中国名山与犹太自治州的阿穆尔捷特建设大桥有个计划，我们希望避免这座大桥像黑河与布拉戈维申斯克的黑龙江大桥那样成为“马歇尔计划”，也需要专家学者参与研究论证；还有，比罗比詹需要加快住宅和商业设施建设，而俄方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我们希望更多黑龙江省的企业参与比罗比詹的建设，对所有问题进行科学研究，促进我们的友谊与合作。犹太人在犹太自治州不多，比罗比詹是俄罗斯、犹太、乌克兰等多种民族共同生活的一个城市。今天在座的政府人员中有50％是犹太人。犹太人有一个传统，每两年举办一次犹太人文化节，犹太中学、幼儿园也开始学习犹太语言文化。我们还打算建设一个著名犹太作家纪念碑。最近出现犹太人从以色列、德国回归的新动向，超过了比罗比詹向以色列和德国流动的数量。
同普拉浩特采夫•德米特里•德利特里耶维奇第一副市长的会见，使我感受最深的是：比罗比詹市政府的领导人，已经初步尝到了与中方合作的甜头，越来越意识到与中国黑龙江省发展经济贸易合作是比罗比詹加快发展的最现实的选择。他们比远东地区其他地方与中国合作的积极性更高。从他们希望建设黑龙江大桥的积极性上看，从他们希望中国建筑企业到比罗比詹建设的愿望看，这种要求合作的想法是真诚的。中方对犹太自治州和比罗比詹市要求合作的良好愿望应予以积极回应。
（作者系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院长、研究员，本文原载于《西伯利亚研究》杂志2003年第1期）
作者：曲伟
来源：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校
编辑：杜筱
我曾經問過一個以色列來的老師（當然是猶太人），他說，前蘇聯的猶太自治州，也算是二三十年代猶太復國主義的產物。當時猶太復國主義方興未艾，而蘇聯境內一些信奉社會主義的猶太人，也希望能有自己的土地，但國際猶太復國運動的宗教色彩很濃，猶太教是整個運動的核心之一（否則也不會倡議在巴勒斯坦立國），而這當然和當時蘇聯的無神論政策相違。所以，蘇聯的社會主義無神論猶太人就提出「社會主義的復國運動」，一方面提倡以猶太文學和藝術代替宗教作為文化核心，同時要求在蘇聯成立一個猶太人的民族自治區域。
另一個背景是，蘇聯建立後實施民族自治政策，成立了各級別的民族自治區域。猶太人作為蘇聯的一支民族，當然也應有民族自治區域，但猶太人本身就沒有固有的土地，所以實行不了民族自治。為了解決這問題，蘇聯只得「割」一塊土地給猶太人。
不過，他補充說，以色列很多人認為，蘇聯在把這「崇高的理念」付諸實行時，卻是有很「現實的考量」，指當時蘇聯政府也有反猶情緒，擔心猶太人勢力太大，因此沒有把新的猶太人自治區域劃在猶太人較集中的歐洲部份，而是劃在遠離國家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的遠東。
另一原因，是由歐洲至中亞各地，都已有原居民族，如果把猶太自治區域設在當地，當地原居民族不會答應。
第三個原因，是當時西伯利亞地區人口太少，急需移民填充和開發，蘇聯也因利成便希望把猶太人搬到那地方開發土地。
反正，最後這個猶太自治州，成效很不好，沒幾個猶太人願意搬進去。
另外，比較有意思的是，在猶太自治州，他們沒有像以色列般復興希伯來語，而是保持使用二戰前歐洲猶太人的尤地斯語（Yuddish），這是一種猶太人說的日耳曼語，文字以希伯來字母拼寫。至今尤地斯語依然是猶太自治州的官方語言文字之一，而希伯來語不是。
以上資料，我只是從一個以色列老師處聽來的，不一定正確。僅供參考。
http://www.eao.ru/ch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