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勉县改名
12月2日,勉县撤县设市领导小组办公室在“美丽勉县”微信平台发布《 关于征集勉县撤县设市市名的通告 》(以下简称《通告》),掀起了新一轮征集勉县撤县设市新市名的热潮。作为一名生于斯长于斯的勉县人,8月初笔者曾以《勉县改名大家谈》为题,谈了自己对勉县撤县设市新市名的意见。在此,再谈谈对勉县改名的看法。
从这次征名《通告》的文字组织看,官方似乎比较属意“定军山市”,但我认为不妥。
《通告》中“命名原则”开宗明义“ 不以著名的山脉、河流等自然地理实体名称作行政区域专名 ”,总不能自我否定吧。八十年代开始兴起的这股以名山大川命名城市的风气,已经屡遭诟病。7月22日《人民日报》以《 改地名不能改丢了“血脉” 》为题,对勉县拟改名“定军山市”点名进行了批评。况且,定军山旅游也因两大钢厂的存在而优势不再;继续坚持,只能是得不偿失。
我认为,“沔州市”是勉县这次撤县设市市名的不二选择,原因有二:
其一,遵循历史。 元至元二十年(1283年),“沔州”迁治今勉县境内, 明洪武七年(1374年)降“沔州”为“沔县”,1964年改用今名。也就是说,勉县本就是“沔州”演变而来,改名“沔州市”是历史的回归。
其二,符合惯例。如省内商县改名商州市(今商洛市商州区),耀县改名耀州区,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河南林县改名林州市,四川达县改名达州市,湖北随县改名随州市。国内单字县改名,大多遵循这一惯例。
从西汉初年设“沔阳县”始,“沔”字先后在勉县这块地盘上存续了1500年之久,已经打下了深深的地域文化烙印。 正如4月13日《人民日报》署名文章《地名是我们回家的路》中所说,“地名,承载丰富的文化信息,接续千百年的情感传承,不会随时间推移而消失。一个长期形成的地名,其实就是那个地方的符号,是那个地方所有人情感所系的标志。慎重更换地名,其实就在于对地名有情感。这种情感,是个人的,是家族的,更是地方的、民族的。诸多地名情感的滋生、蔓延与丰富,才构成一个民族的文化自尊。在更换地名之际,我们需要敬畏文化,敬畏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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