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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浙江萧山简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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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5 发表于: 2006-06-15
以下是引用areye在2006-6-15 10:53:39的发言:

一、
史记越王句践世家:范蠡浮海出齐,变姓名,自谓鸱夷子皮,耕于海畔,苦身戮力,父子治产。居无几何,致产数十万。齐人闻其贤,以为相。


浙江通志:返越后,蠡辞句践而去。越王收其妻子,将离都城十八里的苦竹城封其子,使良工铸范蠡金像(今已不存),置之座侧,朝夕论政。蠡后游齐国,称鸱夷子皮。治产钜万,受任齐相。


诸暨人少见多怪,史记上不是清清楚楚写着嘛?定是你读书不够,枉自来考据,贻笑大方也!


二、
明·万历三十五年(1607)进士、福建右布政使来斯行(《槎庵小乘》:“西施实生于吾萧,今萧山有苎萝乡。《后汉书》:会稽郡余暨既萧山,注西施之所出。以为诸暨者误。”



这是明人引用后汉书所说的,我光是解释了“《后汉书》:会稽郡余暨既萧山,注西施之所出。以为诸暨者误。”,懒得解释前面一句,诸暨人就开始没有理解,大谬!


三、
清初考据大家阎若璩《潜邱劄记》中有西施诗:“两地苎萝山,谁生窈窕颜?信从端木笔,疑是子皮还。蓉采若耶近,艳逢浣浦艰。年年春赛日,歌舞不曾闲。”“端木”即端木子贡,春秋末期人,孔子弟子中72贤之一。阎氏认为刘注中所引《越绝》:“余暨,西施之所出”源于子贡手笔,是可信的。“子皮”即范蠡。越灭吴后,他化名为“鸱夷子皮”,离越适齐,治产获千万,受任为齐相。诗前阎氏有按语:“则知(西施)为诸暨人者非,喜而正之。”可知这是纠谬之作。诗的末句是说:自南宋·淳熙年西施封神后,每年九月二十三日城隍(萧山城隍为隋·越州总管庞玉)生日时,举行赛会,西施一角请杭州漂亮的歌女扮演。此风一直延续到明崇祯时期。说明西施故里的乡亲对西施的深深怀念。


奇怪,我在上面怎么也找不到“吾萧山”三个字,莫非是你凭空捏造的?


子贡春秋人不假,萧山汉初设立也不假。但是请看清楚,这是后人引用,自然按照后世的习惯,改成他们熟悉的称谓了。


四、
清初大学者朱彝尊作《湘湖赋》,表示了与阎氏相一致的观点:“瞻牛头与苎萝兮,信不远而伊迩;爱山川之清淑兮,斯生长夫西子……以余暨为诸暨兮,验往牒之非是。”朱氏认为西施故里在山川清淑的萧山境内,离湘湖不远。有人误将余暨作诸暨,应予纠正。


"西施实生于吾萧山,今萧山有苎萝乡。",此句就有"吾萧山",按你事先定的规矩,此条无论真伪都不能作为依据

刘注中所引《越绝》:“余暨,西施之所出”源于子贡手笔,此句话中有引号,表示完全引用(如果没有引号"是不完全引用),应该是原文为此,因此本人对该条严重质疑

作为老师,我对语法还是比较重视的,以上你提供的两条在语法上并非完全如你所理解的.建议多看看逗号,句号,引号和冒号的用法.

市府作为市区行政;道署作为地区机构。绍兴县区并为市,宁波六区设市,舟山区上设市,会稽道署辖原三地
只看该作者 26 发表于: 2006-06-15

连范蠡做过齐相这些基本的材料没有细细考证就说乱说,还是先提高一下你的史学水平吧!不然老是在细枝末节上追究,不免显得小气。

我再提出几个证据:

毛奇龄侍妾张曼殊病逝后,和毛氏一起供职翰林院的学士们纷纷作诗哀悼,其中曹禾诗云:“芍药初开骤委泥,丰台犹见草萋萋。甘心远葬西施里,苦恋贫官与忌妻。”丰台是张氏故里。张氏后来埋骨萧山,而萧山是出西施的地方。贫官指毛奇龄,忌妻是毛氏夫人陈河。说明当时博学的、翰林院的学士们,都认为西施出萧山。

只看该作者 27 发表于: 2006-06-15
以下是引用areye在2006-6-15 17:27:01的发言:

连范蠡做过齐相这些基本的材料没有细细考证就说乱说,还是先提高一下你的史学水平吧!不然老是在细枝末节上追究,不免显得小气。


我再提出几个证据:


毛奇龄侍妾张曼殊病逝后,和毛氏一起供职翰林院的学士们纷纷作诗哀悼,其中曹禾诗云:“芍药初开骤委泥,丰台犹见草萋萋。甘心远葬西施里,苦恋贫官与忌妻。”丰台是张氏故里。张氏后来埋骨萧山,而萧山是出西施的地方。贫官指毛奇龄,忌妻是毛氏夫人陈河。说明当时博学的、翰林院的学士们,都认为西施出萧山。


我只是一个小学老师哦,教授又不是专门学历史的,当然可能有不知道的东西.


至于你那个很好反驳,为什么不可以把"西施里"理解为上文你提过的苎萝乡那个西施里?


我不认为西施一定生在这个西施里,就像屈原不生在汨罗的屈原村.所以你的这条也是不可以作为凭据的.


另外,学过形式逻辑的人都知道SIP是无法推出SAP的,通俗得说,一个翰林的言论(何况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是不能代表整个翰林院的.


而且总体感觉此条也不够正式,验证也颇为困难,上述几条也有类似现象,一般像我们这种争论小吵小闹拿那么生辟的东西出来实在是有些过分.


我认为最有权威性的还是二十五史,地方史志,地理志。比较有说服力的是各个版本的会稽郡志越州或绍兴府的府志,绍兴地区或绍兴市史料,如果有历代省级的史料也可凑合。其次是,1949年以前的山阴县,诸暨县,下诸暨县,余暨县,永兴县,会稽县,萧山县,暨阳县,诸暨州,诸全州的州志或县志

市府作为市区行政;道署作为地区机构。绍兴县区并为市,宁波六区设市,舟山区上设市,会稽道署辖原三地
只看该作者 28 发表于: 2006-06-16

西施萧山人考
                               


  本文广征乡邦文献,实地踏勘遗迹,证实西施在今萧山境内。



  西施文化的核心是爱国主义。这位乡村姑娘忍辱负重,远嫁姑苏,成为吴王宠姬,客观上帮助越王实现了“沼吴复越”大计,所以北宋状元诗人郑獬说:“若论破吴功第一,黄金只合铸西施。”



  弘扬西施文化,把西施故里现存的14处遗迹贯穿起来,建设成春秋末期的文化长廓,乃是发展萧山文化旅游,提高萧山城市品位的重要举措。



一、现存《越绝书》制造了西施文化之谜



  茅盾先生认为:“把西施作为吴、越关系中一个起作用的人物,始于东汉人的著作(指袁康、吴平辑录的《越绝书》和赵晔编的《吴越春秋》……这些东汉人的著作是把美人计主角西施说得来历分明的最早资料。”(《关于历史和历史剧》)



  然而两书只说西施是苎萝山下卖柴人的女儿。



  《越绝书·外传记地传》:“土城,勾践所习教美女西施郑旦宫台也。女出苎萝山……”



  《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乃使相者国中,得苎萝山鬻薪之女,曰西施郑旦。”——至于苎萝山的地理位置,两书都未明示,制造了西施文化之谜!其实,当时苎萝山仅余暨(今萧山)境内一处!



  清·钱培名辑《越绝书·逸文》:“余暨,西施之所出。”



  《后汉书·郡国志》注:“会稽郡·余暨(六),《越绝》曰:西施之所出。”此注为南朝梁·刘昭所下。


  
  他是一位“勤学善属文的史学家,当过剡(今嵊州)令,且卒于官,熟悉越中故实。”



  刘注说明现存《越绝书》外,尚有更早的《越绝》存在。



  清·西吴·悔堂老人作过考察比较,然后在《越中杂识·山》中写道:西施故里苎萝山,“当以萧山者为是”。因为萧山邻县的“苎萝山”,“俗呼张家山”。



  民国《重修浙江通志稿》的学者们,一面参阅历代文献,一面实地踏勘,得出了与《越中杂识·山》相一致的结论:余暨境内的苎萝山,属会稽山脉,是越女西施的故里,而萧山邻县的“苎萝山”则属金华山脉!



二、《越绝书·逸文》和《舆地广记》的记载,是萧山西施文化的基石



  北宋·太平兴国三年(978),萧山县设15个乡94个里,其中有苎萝乡及其所辖的西施里。这是出自政府的官方文书。



  北宋·欧阳修(1007—1972年)的重孙欧阳忞编北宋地理总志《舆地广记》,对西施故里作过总结性表述:“紧,萧山县本余暨县,两汉属会稽郡。汉末童谣曰:‘天子当兴东南三余(余姚、余暨、余杭)之间。’故孙权改曰永兴,晋因之。隋省入会稽县,唐·仪凤二年(677)复置,属越州。天宝元年(742)改曰萧山县。泮水所出,《水经》以为疑浦阳江之别名,自外无水以应之。越人西施出于此县。”是书出于太平兴国三年之后,末句即出自刘昭注《后汉书·郡国志》所引的《越绝》,与现存的《越绝书》有异。



  这段文字介绍了萧山的建置沿革。其叙事之翔实胜过其它地志。尤其是最末一句,有画龙点睛之妙,应该说是有说服力的。



三、官修的方志地志,丰富了萧山的西施文化



  自宋至清,萧山以至绍兴府的官修方志地志中,都有西施出余暨的记载:



  南宋·嘉泰《会稽志》说:“苎萝山,在县(今萧山县)东南三十里,有西施庙。”



  现存最早的萧山县志——明·嘉靖《萧山县志》,不惟记载了宋·太平兴国三年,萧山有苎萝乡·西施里的建置,还在苎萝乡下作注:“县南二十五里”,标明了它的方位和里程。该志所附之《萧山县境之图》中,绘有苎萝山的立体图。



  明·万历《萧山县志》,清楚地写道:“萧山县南有苎萝山,属苎萝乡。山下有西施宅。宅临溪(浣纱溪),溪边有西施滩,红粉石。”



  民国《萧山县志稿》的记载则更是具体:“苎萝山在县南二十五里,有西施庙”;“苎萝山前有西施庙,西施宅。宅前有红粉石,外有浴美施闸”;“西施宅,在苎萝山下”;“西施庙,在苎萝乡之东,殿五楹,余屋三楹,有演台”。



  这段文字罗列了苎萝山、浣纱溪、西施庙等等西施遗迹,还写出了这些遗迹在民国时期的状况。付梓前,萧山县知事陈曾荫撰写的《序》文,其中郑重提到“苎萝为西施生长之村”。



  四、乡贤、学者的表述,使萧山西施文化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和无与伦比的说服力。



  南宋·王槐卿《萧山苎萝王氏宗谱·传》:“(王姓)覩苎萝山水佳胜,遂筑居焉。”



  南宋·周文郁《萧山苎萝周氏宗谱·序》:“先严梅轩府君,从兄迁居(萧山)城南,卒葬苎萝山之原……”



  元·屠允《萧山屠氏宗谱·序》:“(南宋时),缉公自暨阳(今诸暨)隐于萧山苎萝……”



  明·曹树声(萧山苎萝王氏宗谱·记》:“萧南望族,首推苎萝王村,山有雾楼(文笔峰)之崷崒,水有龙湾之潆洄;佳木森耸,丛篁荫翳……”



  明·万历三十五年(1607)进士、福建右布政使来斯行(《槎庵小乘》:“西施实生于吾萧,今萧山有苎萝乡。《后汉书》:会稽郡余暨既萧山,注西施之所出。以为诸暨者误。”



  今临浦镇施家渡行政村和坂里杨行政村为西施族人聚居之地。桃源主人(姓甚名谁及何时、何地人待考)在《萧山苎萝施氏宗谱·仁一公行传》中写道:“公(仁一公,姓施名东曙,字福成,志图创业,垂裕后昆,(自)富邑灵峰,移徒萧然山苎萝,访西子之懿徽(美德标志),闸名‘浴美’,追范蠡之嘉猷(高超谋划,此句后似漏一句)……;溪若耶(西子采莲处,在今绍兴。这里借指萧山浣纱溪),澄环绕于湖涟,峥越王(即越王峥),耸叠翠于层峦。且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二十年之后,吴为沼乎?遂不禁凭吊唏嘘!卜筑于斯,聚族于斯,为发祥之始祖焉……”因为西施生于斯,长于斯,范蠡又于斯觅得西施,所以仁一公于明朝中期移家于此。



  清初大学者毛奇龄避仇异地时,曾撰《九怀词·苎萝小姑》传:“西施住萧山之苎萝村,山下有红粉石,斜傍溪流,相传西施居其间……施亡后,乡人思之,为立祠溪旁,以其为乡所出。女名小姑神……其后,宋·淳熙年(1174—1189),敕封施为土谷神,曰苎萝村土地先施娘娘。”



  清·康熙三十年(1691)进士、成都知县田轩来《萧邑苎萝乡戴氏宗谱·序》:“……(戴纲)行洪一,因宋季之乱,避居邑(萧山县)南苎萝村之蒋桥……”



  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进士、中书侍读徐国楠《萧山苎萝王氏宗谱·传》:“余邑(萧山县)南乡有苎萝村……维岳降神,笃生西子,沼吴存越,忠义荣万吉焉。”



  清·道光三年(1823)武进士、定海总兵葛云飞《萧山童氏宗谱·传》:“公姓童氏,讳文枢,字观德,予姑父也,世居萧山苎萝村……”



  清·咸丰六年(1856)进士、内阁中书韩钦《萧山屠氏宗谱·记》:“萧之南有苎萝乡。乡有西施庙,主一方(48村)土谷,俗呼娘娘庙,尊之也……”



  这些文字真实、客观、确切地说明西施故里苎萝山·苎萝村一直位于今萧山境内。尤其是对苎萝山的描绘、对西施功德的歌颂,表现了这群封建士大夫热爱故土的情怀,十分可贵。



五、外地学者的表述,使萧山的西施文化获得了强有力的支持



  唐·范摅《云溪友议》:“王轩少为诗……游西小江,泊舟苎萝山际,题西施石曰:‘岭上千峰秀,江边细草春……”



  南宋·婺源人封节《萧山苎萝王氏宗谱·记》:“大名王槐卿昆季者,人世之英也,少从父省元(王姓)扈跸南渡,游于越之萧山苎萝村,兵燹后勿归,因家焉……”



  清·谈迁《北游录·西施神》:“苎萝村土地为西施,萧山县人。”



  清·乾隆朝暨阳(今诸暨)邑庠生吴锵鸣《萧山屠氏宗谱·传》:“余如萧山,过苎萝乡,见其山(苎萝山)矗矗,其水(浣纱溪)潆潆,其地(苎萝村)若云蒸霞蔚……”



  清·梁绍壬《两般秋雨庵随笔》:“萧山土地祠为西施,阎百诗(若璩)有诗纪之,见《潜邱劄记)。又毛西河《九怀词》载:‘宋·淳熙中,敕封西施为土谷神,曰苎萝村地先施娘娘’。”



  这种种记载,有根有据,是考据家的手笔,说明西施故里在余暨。



六、丰富的韵文,使萧山的西施文化更加绚丽多彩



  明·崇祯十三年(1640)进士,太常寺少卿、兵科给事中来集之《题苎萝西子词》:“泉石流素香,昔年浣纱处……还顾旧时伴,布裙相晤语。”写出了越灭吴后,西施曾回故里,和昔年浣纱女伴见面聊天。这与“西施归隐杜家村”的民间传说契合。



  清初毛奇龄《西施庙》:“浦口西施庙,萧萧竹映门。越王山下路,寂寂苎萝村。红粉沟头水,青苔石上魂。夜来余里妇,灯烛伴黄昏。”描绘了清初萧山境内西施庙及其它西施遗迹,环境之宁静、幽雅,特别令人留恋。



  清初考据大家阎若璩《潜邱劄记》中有西施诗:“两地苎萝山,谁生窈窕颜?信从端木笔,疑是子皮还。蓉采若耶近,艳逢浣浦艰。年年春赛日,歌舞不曾闲。”“端木”即端木子贡,春秋末期人,孔子弟子中72贤之一。阎氏认为刘注中所引《越绝》:“余暨,西施之所出”源于子贡手笔,是可信的。“子皮”即范蠡。越灭吴后,他化名为“鸱夷子皮”,离越适齐,治产获千万,受任为齐相。诗前阎氏有按语:“则知(西施)为诸暨人者非,喜而正之。”可知这是纠谬之作。诗的末句是说:自南宋·淳熙年西施封神后,每年九月二十三日城隍(萧山城隍为隋·越州总管庞玉)生日时,举行赛会,西施一角请杭州漂亮的歌女扮演。此风一直延续到明·崇祯时期。说明西施故里的乡亲对西施的深深怀念。



  阎氏另有赠毛奇龄诗:“钱塘苏小不足论,君有乡亲倾国人。”“倾国人”指美女西施。



  清初大学者朱彝尊作《湘湖赋》,表示了与阎氏相一致的观点:“瞻牛头与苎萝兮,信不远而伊迩;爱山川之清淑兮,斯生长夫西子……以余暨为诸暨兮,验往牒之非是。”朱氏认为西施故里在山川清淑的萧山境内,离湘湖不远。有人误将余暨作诸暨,应予纠正。



  毛奇龄侍妾张曼殊病逝后,和毛氏一起供职翰林院的学士们纷纷作诗哀悼,其中曹禾诗云:“芍药初开骤委泥,丰台犹见草萋萋。甘心远葬西施里,苦恋贫官与忌妻。”丰台是张氏故里。张氏后来埋骨萧山,而萧山是出西施的地方。贫官指毛奇龄,忌妻是毛氏夫人陈河。



  说明当时博学的、翰林院的学士们,都认为西施出萧山。



  这众多的、纪实性的韵文,客观地、多角度地描绘了越中风光、西施遗迹,歌颂了西施沼吴复越的功业,点出了她的归宿,使萧山的西施文化更加绚丽夺目;也证实了西施确实生于斯、长于斯。




用事实和证据反驳诸暨人!

只看该作者 29 发表于: 2006-06-16

从《西施萧山人考》挑选的真正有价值的条文:


清·钱培名辑《越绝书·逸文》:“余暨,西施之所出。”


《后汉书·郡国志》注:“会稽郡·余暨(六),《越绝》曰:西施之所出。”此注为南朝梁·刘昭所下


 清·西吴·悔堂老人作过考察比较,然后在《越中杂识·山》中写道:西施故里苎萝山,“当以萧山者为是”。因为萧山邻县的“苎萝山”,“俗呼张家山”。



  民国《重修浙江通志稿》的学者们,一面参阅历代文献,一面实地踏勘,得出了与《越中杂识·山》相一致的结论:余暨境内的苎萝山,属会稽山脉,是越女西施的故里,而萧山邻县的“苎萝山”则属金华山脉!


 北宋·欧阳忞编北宋地理总志《舆地广记》,对西施故里作过总结性表述:“紧,萧山县本余暨县,两汉属会稽郡........天宝元年(742)改曰萧山县。泮水所出,《水经》以为疑浦阳江之别名,自外无水以应之。越人西施出于此县。”是书出于太平兴国三年之后,末句即出《越绝》。


明·万历《萧山县志》,清楚地写道:“萧山县南有苎萝山,属苎萝乡。山下有西施宅。宅临溪(浣纱溪),溪边有西施滩,红粉石。”


明·万历三十五年(1607)进士、福建右布政使来斯行(《槎庵小乘》:“西施实生于吾萧,今萧山有苎萝乡。《后汉书》:会稽郡余暨既萧山,注西施之所出。以为诸暨者误。”


《萧山苎萝施氏宗谱·仁一公行传》中道因为西施生于斯,长于斯,范蠡又于斯觅得西施,所以仁一公于明朝中期移家于此。


阎氏认为刘注中所引《越绝》:“余暨,西施之所出”源于子贡手笔,是可信的。诗前阎氏有按语:“则知(西施)为诸暨人者非,喜而正之。”


清初大学者朱彝尊作《湘湖赋》,表示了与阎氏相一致的观点:“瞻牛头与苎萝兮,信不远而伊迩;爱山川之清淑兮,斯生长夫西子……以余暨为诸暨兮,验往牒之非是。”朱氏认为西施故里在山川清淑的萧山境内,离湘湖不远。有人误将余暨作诸暨,应予纠正。

其余皆是滥竽充数,或只证有苎萝山/村,或说有西子祠而已,如同褒禅亦有华山和华夏皆有关庙一样不足为凭。


其中质疑颇多,如西施之宅何能存百年而续千年?《后汉书》怎会有“萧山”之语?诸暨西龙门、东会稽又何来一金华山脉?


另除《后汉书》《萧山县志》《舆地广记》外皆非正统史学专记,多出萧人之口,且多有冷僻之文。西施何人?其名尚在飞燕、玉环之上,可比楚之屈子,正史安能少记?


元‧徐天祜注引《会稽志》:「苎罗山在诸暨县南五里。」。(此条不作证据)
《会稽记》:「诸暨县有罗山,越时西施、郑旦生处,名苧萝村,所在有方石,是西施浣紗处。今名苧萝山。」。
《舆地志》云:"诸暨苎萝山,西施、郑旦所居。"
南北朝《会稽记》云:"诸暨苎萝山,有西施浣纱石。"


会稽郡为诸萧两县的上一层,是为最接近当事俩县而不会多偏颇的一层。其可信度当更为高。


此外如诸暨历代州县志内相关记载不计其数。建国后,浙江省各类新志记载亦为诸暨为多。且诸萧之争国家早已论断,杭州绍兴两府亦已承认。


本人尚要准备期考,暂挂“免战牌”

市府作为市区行政;道署作为地区机构。绍兴县区并为市,宁波六区设市,舟山区上设市,会稽道署辖原三地
只看该作者 30 发表于: 2006-06-16
驳西施诸暨考

本文较长,也较繁琐,不喜勿入,只给真正的学者看。如果诸暨人需要对辩,请拿出证据来一一指出反驳,否则,未免有空口大话之嫌疑。

西施故里苎萝山在今萧山,有文献可证,又有古迹可证。是正确的、可信的。但是又有西施出诸暨之说,以讹传讹,盖以好事者之附会,以假乱真,乃至达到以假代真程度。持此说者,谓西施出诸暨既有文献可证,又有古迹可证,今略辨其致讹及讹传之原委始末。持西施出诸暨说者,列举所据文献有《舆地志》、《十道志》、《会稽志》、《艺文类聚》、《太平御览》、《太平寰宇记》诸书。

《舆地志》、《十道志》二书久佚,当系间接征引。《会稽志》未言明何种《会稽志》,按赵哗《吴越春秋》卷五徐天枯(南宋末年人)注西施郑旦所居。《十道志》:勾践索美女以献吴王,得之诸暨苎萝山卖薪女也西施,山下有浣纱石。’故所列举《舆地志》、《十道志》、《会稽志》三书,盖出于此。

今查《嘉泰会稽志》卷九山,诸暨县下载有:“苎萝山在县南五里。《舆地志》……山下有浣纱石。(以上文字与上征引徐注文字全同,今略)《太平御览》云:罗山,今名苎萝山。……(苎萝山一在萧山县,今并存之)。”又同书同卷萧山县下载:“苎萝山在县南三十里,有西子庙(一在诸暨,今两存之)。”据上征引可知,徐注盖出于《嘉泰会稽志》,系节取原文,直抄为注的。

《艺文类聚》、《太平御览》、《太平寰宇记》三书俱存,可查而复按。《艺文类聚》卷八山部下、会稽诸山条云:“孔皋《会稽记》,县东北六十里有土城山,勾践索美女以献吴王,得诸暨罗山卖薪女西施郑旦,先教习于土城山,山边有石,云是西施瀚。”又《太平御览》卷四七载有征引孔皋《会稽记》土城山一段与《艺文类聚》征引的文字全同,兹从略,惟“云是西施瀚”句,瀚作漱。按瀚即浣也。《太平寰宇记》卷九六会稽县土城山条云:“《会稽记》:县东六十里有土城山,勾践索美女献吴王,得诸暨苎萝山卖薪女西施郑旦,先令习礼于土城山,山边有石,是西施浣纱石。”又同书同卷诸暨县下载:“苎萝山,山下有石迹水,是西施浣纱之所,浣纱石犹在。”“巫里,勾践得西施之所,今有西施家东施家。”

持西施出诸暨说者所列书之内容,已征引如上。数典者必原其始。诸暨县名与西施故里苎萝山相联系的最早文献是《会稽记》。惟上征引《艺文类聚》所据孔皋《会稽记》云:“得诸暨罗山卖薪女西施郑旦。”但没有指出罗山在诸暨何处。今据《鲁迅全集·会稽郡故书杂集》辑佚,载孔灵符《会稽记》有云:“诸暨县北界有罗山,越时西施郑旦所居,有方石,是西施晒纱处,今名苎萝山(太平御览47。亦见书钞160页)按会稽地方志书,《隋书经籍志》载有三国时朱育《会稽土地记》,西晋贺循《会稽记》,此二书早佚。后南朝刘宋时有孔灵符《会稽记》。《文选》、《后汉书》等注中多引用之。

惟《艺文类聚》称孔皋(为晕字传写之误)《会稽记》,而《初学记》、《太平御览》称孔哩《会稽记》。哩、晕殆为孔灵符之名或别名,三书实是一书。据上征引《会稽记》可知,西施故里罗山,又名纤萝山,亦即苎萝山。在同一书中,一云在诸暨,一云在诸暨北界。但所述却是一地,特一简略,一具体耳。故西施故里苎萝山,实在诸暨北界。绝非今诸暨县城南五里之苎萝山。今诸暨境内的所谓苎萝山,在城南而非北,居邑中之腹地而非边界。故《会稽记》所云西施故里的苎萝山,前虽冠有诸暨之名,而所克指者,实为今萧山之苎萝山,因今萧山苎萝山,正居于萧山与诸暨毗连处的“诸暨北界”上。诸暨北界之苎萝山,地处诸暨、绍兴(历史上称会稽,又分出山阴,且时分时合)、萧山(历史上称余暨、永兴)三县毗界处。现在,西施故里苎萝山确属萧山。但历史时期它的政区所属,情况复杂。

一、大凡在边界上的山水所属。有三种情况:两属,属此或属彼。如今言浙江省北界太湖,则太湖可为苏浙两省所属。属浙江省或属江苏省(按今太湖水域全属江苏省)。准此,孔灵符为南朝刘宋时人,其时苎萝山可为两属,属诸暨或届萧山。且当时东南尚未充分开发。边界地区,每多荒凉,人烟稀少。据民国《萧山县志稿》记载,晋太康间(公元280—289年),萧山(永兴):总户数仅2333户。以每家5口计,只有一万余人。县界之区分,非如今之明确。

二、历史时期,萧山与诸暨、会稽关系密切。《隋书·地理志》:“会稽旧置会稽郡。平陈郡废,及废山阴、永兴(即萧山)上虞,始宁四县人。”又引《日唐书、地理志》:“萧山。仪凤二年,分会稽、诸暨置永兴县(即萧山),天宝元年改为萧山。”又《太平寰宇记》:“萧山县,《汉书·应劭注》云:汉分诸暨山阴地为下诸暨(此点有争议,兹不俱论),后易名余暨,王莽时改曰余衍。至吴大帝改余暨为永兴,隋(平陈时,公元589年)并人会稽,唐仪凤二年(公元677年)又自会稽分置,天宝元年八月改为萧山县。,’综上征引可知:有谓萧山原自诸暨、山阴分出,隋平陈时又废人会稽。至唐仪凤二年又恢复建制。在建制废除与恢复的分合中,县界如何划分以及历史上常有厘订县界情况发生,均史阙有间,莫可详考。故西施故里苎萝山,现虽属萧山,但在历史时期,属萧山、属诸暨,或属绍兴均有可能。然不论历史时期它属萧山(永兴)、属诸暨或属绍兴(会稽),而西施故里之苎萝山,即为今萧山县城西南二十五里之苎萝山。与诸暨县城南五里的所谓苎萝山,了无关系,则为确然无疑。

那么,《舆地志》、《十道志》等书记载苎萝山,均冠以诸暨,又何从而来呢?按《隋书·经籍志》云:“舆地志三十卷陈顾野王撰…‘地理类叙云:陈时顾野王抄撰众家之言,作舆地志”(按又《陈书》本传及新旧《唐书·经籍志》并同。)又新旧《唐书》、《宋史》艺文志、《玉海》俱载有《十道志》,晁公武《郡斋读书后志》云:《十道志》十三卷,右唐梁载言撰,唐分天下为十道,所载颇详,其书多称咸通中沿革,载旨盖唐末人。”据上征引可知:南朝陈顾野王《舆地志》,唐梁载言《十道志》,均系总志,编纂总志,采诸家之言,于越中地理,参考《会稽记》自属必然。又观《舆地志》有“西施郑旦所居”句,《十道志》有“勾践索美女以献吴王,得诸暨苎萝山卖薪女西施”句。均袭用《会稽记》原文,可知二书关于西施故里苎萝山的记述,盖取诸《会稽记》。顾之《舆地记》所据为鲁迅《会稽郡故书杂集》所存条,惟迳言“诸暨苎萝山”而省去“北界”二字。梁之《十道志》所据为《艺文类聚》所引条。但惜未能融会全书加以具体说明,或直据《艺文类聚》所引条而竟参阅原书。当然,纂诸家之言,以成之总志,自难期于精审。但因此而启人以千载之疑,实有疏略之失。

逮宋太平兴国年间,乐史编著《太平寰宇记》,有关西施的记载,会稽土城条云“诸暨苎萝山”不加“北界”之具体说明,与《舆地志》、《十道志》有同样之失。又当时诸暨本无苎萝山之实。是书竟将会稽土城山下的浣纱石,移至诸暨悬空的苎萝山下。又《越绝书·越绝外传记地传第十》:“巫里,勾践所徙巫为一里,去县二十五里,其亭祠今为和公群社稷墟。”是书又竟将与西施不相关涉的巫里,说为“勾践为西施之所。将十九寓言的《庄子》中“东施效颦”故事实指谓巫里有西施家、东施家,巫里本在会稽,而移至诸暨县下,凡此,是书可谓荒诞谬误之极。

但北宋另一部地理著作,欧阳态《舆地广记》,详今而略古,书成于徽宗政和年间,所载则属正确:“萧山县本余暨县,二汉属会稽郡越……越人西施出于此县。”于一派谬误声中,卓识超群,可谓难能可贵。南宋施宿等撰《嘉泰会稽志》云“苎萝山在诸暨县南五里”。点甚可注意。此苎萝山即今诸暨之苎萝山,为后起之苎萝山,这是第一次记载。在此之前,于文献无征。是书虽征引《舆地志》、《十道志》,殊不知二书所云之“苎萝山”为在“诸暨北界”之苎萝山,实即为萧山之苎萝山,而非今诸暨县南五里之苎萝山。施宿等循名而不核其实,征引失当,助长谬说流行,难逃其咎。此后起的诸暨城南五里之苎萝山,是从何而来呢?盖出于好事者之附会。萧山(时名永兴)县,自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废人会稽,至唐仪凤二年(公元677年)恢复,其间有88年无建制。《艺文类聚》编纂于唐初武德年间,正值萧山无建制期间。唐代科举取士,世特重进士科。应考土子,多挟《艺文类聚》为典故册,故是书影响颇大。唐咏史诗中以西施为题者甚多,虽提到越女、苎萝山、浣纱溪等,但率不重其地望隶属。也有据《艺文类聚》称诸暨苎萝山者。如女诗人鱼玄机《浣纱庙》‘吴越相谋计策多,浣纱神女已相和。一双笑靥才回面,十万精兵尽倒戈。范蠡功成身隐遁,伍胥谏死国消磨,只今诸暨长江畔,空有青山号苎萝。按鱼玄机生平足迹未履越境,其浣纱庙之作,遥咏而已。他说诸暨苎萝山,盖本之于书本知识。殊不知仪凤二年,萧山(时仍名永兴)建制恢复后苎萝山实隶属萧山。

李唐一代,因《艺文类聚》的影响,西施出诸暨苎萝山说,流传极广,甚嚣尘上,“余暨,西施之所出,”罕有人提及了。但是当是时,诸暨虽有苎萝山之名,而无苎萝山之实,所谓诸暨苎萝山,实处于挂空状态。于是就有一些关心者,开始在诸暨境内找苎萝山,找西施故里。但茫茫大地,从哪里找起呢?《太平寰宇记》误将会稽境内的巫里,以及土城山下、若耶溪旁的浣纱石,都移到诸暨县下,这样,便提供了线索。从记载中,还隐约地见其寻找之过程。《诸暨县志》云:“今巫里无访。”没找到。浦阳江畔恰巧有一块大石头,便认为是西施浣纱石了。《诸暨县志》石:“施氏有东西二村,夷光(传说中的西施名)居西,称西施。父卖薪,母浣纱。今山下有方石,相传为西施浣纱石也。”除此之外,还有杜撰。是书又云:“西施郑旦皆居苎萝茅家埠,有茅家井。居井左右者,世出佳丽一人。…‘或云:今江东金鸡山下有鹭鸶湾,湾崖姓郑,世以捕鱼为业,相传郑旦家于此。”

西施郑旦本为一人,竟析为二:石皆居苎萝茅家埠,忽又云郑旦独居金鸡山下。苎萝山(指诸暨城南五里者)距茅家埠有数华里之遥,怎能连在一起,扑朔迷离,破绽迭出,且不能符合于实际。既肯定诸暨浦阳江畔有浣纱石,其近旁白阳山的支峰张家山,便是苎萝山了。《越中杂识》云:“苎萝山,在诸暨县南五里……滨浦阳江之西,俗呼为张家山,下有浣纱石,而无西施之居,至今传疑。”故知今诸暨的所谓“苎萝山”原名张家山。自唐历北宋而南宋,数百年的漫长历史时期,始完成这个无中生有的苎萝山“杰作”。《嘉泰会稽志》云:“苎萝山在诸暨县南五里。”这才第一次进入文献记载。在此之前,哪里有诸暨城南五里的所谓“苎萝山”呢?既有南宋文献记载,后《诸暨县志》便说得似乎有根有派了:“五湖闸之下,濒江特起者,曰苎萝山……山不大(实为一大土阜)而端秀,宛然向东,即西施故里。”

既有苎萝山,便有苎萝村(时间更后的附会)、西施庙等,甚至把浦阳江亦易名为浣江了。今诸暨所谓西施古迹,实际上,是自唐以来谬说实物化的体现。诸暨今所谓西施古迹,盖起于一石之附会,故关于此问题有进一步分析之必要。浣纱石原在会稽土城山下。诸暨的所谓浣纱石,最早的文献记载,见于北宋,是《太平寰宇记》将它误移至诸暨县下的。误移仅其名,其实则为附会。浣纱石上不是还有大书法家所书“浣纱”二字吗?这是怎样的呢?《诸暨县志》云:“苎萝摩崖,正书,径围一尺六寸,下有小字数行,惟一“苎”字可辨认,余皆漫灭。在苎萝山东麓石壁,濒浦阳江。”“濒江石崖,镌“浣纱”二字,世传王右军手笔。”“字迹圆劲似晋人,殆王书而褚摹欤……。”到底是右军手笔抑褚摹呢?搞不清。

明末周亮工《因树屋书影》有记载:“仙游人唐梅臣为诸暨令,既去,书‘浣纱’二字,付陈太学归,勒之石上,好事者谬传,以为右军笔迹。”但又云“予侍家大人在暨时,邑中人言:实陈章侯书,予见梅臣书甚多,皆软弱少骨气,二字断非梅臣手笔。”是唐梅臣手笔或陈章侯(洪绶)书呢?断不定。到底何人所书,莫衷一是,但断非右军手笔。诸暨的所谓浣纱石,是脱离实际的。在这样高数十尺的石头上,怎样去浣纱呢?说浣纱石不像,于是改说为晒纱石。《诸暨县志》云:“诸暨苎萝山,西施郑旦所居,其方石乃晒纱处也。”而诸暨《苎萝西子志》更有说法:“江浦有石,相传西子浣纱支倚其上。”“暨阳苎萝山,其下有浣纱石,云相传范少伯行春,而遇夷光于此。”这真是想人非非了。

持西施出诸暨说者,深感萧山的西施古迹不容否定,乃一方面肯定萧山的西施古迹为真,而另一方面又认为西施故里不在萧山,于是出现折衷论。

一、经过说。《诸暨县志》引《紫岩外史》云:“苎萝山。一在萧山县之苎萝乡。滨钱清江。……盖浣江即浦阳江之故道,越王栖会稽,即今越王峥也。逼近钱清。西施从麻溪人越,由麻溪经钱清人海。今山阴有若耶溪,而钱清亦属山阴,特地与萧山接界。西施从此人越,又从此人吴,当时记其涉迹,因窃其芳名耳。”自诸暨去越都会稽,由越人吴。迂回经麻溪、钱清江均无必要。且其时水道与所述亦大异。涉迹即窃其芳名,迳记其行迹,如何经过即成故里呢?有人耽心经过说不能成立。说:“倘若西施出萧山,则至越都、赴吴都不可能经过诸暨城关,诸暨的西施古迹就无法解释。”这是不必要的。因今诸暨县境本无西施古迹,所有乃出于好事者之附会。

二、迁居说。郁达夫《游苎萝村》云:“有人说,西施生在江的东面金鸡山下郑姓家,系由萧山迁来的客民之女,外祖母在江的西面姓施,西施寄住在外祖母家,所以就生长在苎萝村里。”这是一种两全之论,西施是诸暨人,但老家仍在萧山。双方都照顾到了。但郁氏的传闻,于古籍无征。按郁达夫游记中,对诸暨苎萝山的种种附会,字里行间,是有反感的。明清以来,学者在其著作中,对西施出诸暨说,早巳力辨其误。明来斯行《槎庵小乘》云:“西施实生于吾萧,今萧山有苎萝乡,后汉书会稽郡:余暨即萧山,注西施之所出,以为诸暨者误。”清毛西河《萧山县志刊误》“吾谓施断属萧,不属诸者,考《后汉书·郡国志》于会稽郡余暨县下云:‘越绝曰:萧山西施之所出。’其云越绝者,非今本越绝,此正春秋时人如子贡、范蠡辈所作,而其书既亡散,见其语句于他书者,与今本越绝作于东汉袁康、吴平者大异。”阎若璩《潜邱札记》云:“旧越绝书去:‘萧山、西子之所出。’刘昭引其语,注于后汉郡国志余暨县下。俗传诸暨人,误也。”朱彝尊《湘湖赋》云:“瞻牛头与苎萝兮,信不远而伊迩;爱山川之清淑兮!斯生长夫西子。……以余暨为诸暨兮,验往牒之非是。”西吴悔堂老人《越中杂识》云:“苎萝山,在萧山县南二十五里,下有西施宅,上有红粉石。按诸暨亦有苎萝山,然考《后汉书·郡国志》,当以萧山者为是。…‘西施宅在萧山东南苎萝山,山下有西施宅,有红粉石。又诸暨亦有西施宅、浣纱石,辨者以萧山者为真。”以上论断,均属正确,高见卓识.令人心折。惟论证未畅厥旨,毛西河论辨稍详,但议论难惬人心。今略证史实,抉其曲奥,以发千载之覆。希世之博雅,有以教正是幸。

只看该作者 31 发表于: 2006-06-16
浣纱江是浦阳江流经诸既城关一段的另称,其实是后人给命名的,浣纱石当然也是后人命名的。苎萝山濒江之处,石壁兀立,巨石不少,为什么独独选中这地块呢?恐怕只能归功于书圣王羲之——他题写的“浣纱”二字镌刻于这块石头。浣纱石之得名与王羲之的题字不可分割。王羲之后约100年,南北朝刘宋孔灵符在《会稽记》中写下了“诸暨苎萝山,有西施浣纱石”的文字,亦可以佐证“浣纱”题字绝非唐宋人之伪托。否则,唐大诗人李白不会写出“浣纱古石今犹在”的诗句,宋大中祥符进士杜衍也会有“两字忠贞昭白石”的吟唱。
1627年秋,绍兴文学家王思任在《游苎萝记》中,曾提到“浣纱”二字旁,“右”字未灭,说明当时右军的落款已残缺了。浦阳江有小黄河之称,每年洪水期,浣纱石下部就要受到洪水冲刷,加之苎萝山石质不佳,年长月久,落款处就给冲落了一块。1980年春,修凿“浣纱”二字时,轮廊已十分模糊,难怪有人说现在这字不太像石军手迹。
市府作为市区行政;道署作为地区机构。绍兴县区并为市,宁波六区设市,舟山区上设市,会稽道署辖原三地
只看该作者 32 发表于: 2006-06-17
以下是引用之江云梦在2006-6-16 14:20:57的发言:
浣纱江是浦阳江流经诸既城关一段的另称,其实是后人给命名的,浣纱石当然也是后人命名的。苎萝山濒江之处,石壁兀立,巨石不少,为什么独独选中这地块呢?恐怕只能归功于书圣王羲之——他题写的“浣纱”二字镌刻于这块石头。浣纱石之得名与王羲之的题字不可分割。王羲之后约100年,南北朝刘宋孔灵符在《会稽记》中写下了“诸暨苎萝山,有西施浣纱石”的文字,亦可以佐证“浣纱”题字绝非唐宋人之伪托。否则,唐大诗人李白不会写出“浣纱古石今犹在”的诗句,宋大中祥符进士杜衍也会有“两字忠贞昭白石”的吟唱。
1627年秋,绍兴文学家王思任在《游苎萝记》中,曾提到“浣纱”二字旁,“右”字未灭,说明当时右军的落款已残缺了。浦阳江有小黄河之称,每年洪水期,浣纱石下部就要受到洪水冲刷,加之苎萝山石质不佳,年长月久,落款处就给冲落了一块。1980年春,修凿“浣纱”二字时,轮廊已十分模糊,难怪有人说现在这字不太像石军手迹。

诸暨县名与西施故里苎萝山相联系的最早文献是《会稽记》。惟上征引《艺文类聚》所据孔皋《会稽记》云:“得诸暨罗山卖薪女西施郑旦。”但没有指出罗山在诸暨何处。今据《鲁迅全集·会稽郡故书杂集》辑佚,载孔灵符《会稽记》有云:“诸暨县北界有罗山,越时西施郑旦所居,有方石,是西施晒纱处,今名苎萝山(太平御览47。亦见书钞160页)按会稽地方志书,《隋书经籍志》载有三国时朱育《会稽土地记》,西晋贺循《会稽记》,此二书早佚。后南朝刘宋时有孔灵符《会稽记》。《文选》、《后汉书》等注中多引用之。 惟《艺文类聚》称孔皋(为晕字传写之误)《会稽记》,而《初学记》、《太平御览》称孔哩《会稽记》。哩、晕殆为孔灵符之名或别名,三书实是一书。据上征引《会稽记》可知,西施故里罗山,又名纤萝山,亦即苎萝山。在同一书中,一云在诸暨,一云在诸暨北界。但所述却是一地,特一简略,一具体耳。故西施故里苎萝山,实在诸暨北界。绝非今诸暨县城南五里之苎萝山。今诸暨境内的所谓苎萝山,在城南而非北,居邑中之腹地而非边界。故《会稽记》所云西施故里的苎萝山,前虽冠有诸暨之名,而所克指者,实为今萧山之苎萝山,因今萧山苎萝山,正居于萧山与诸暨毗连处的“诸暨北界”上。诸暨北界之苎萝山,地处诸暨、绍兴(历史上称会稽,又分出山阴,且时分时合)、萧山(历史上称余暨、永兴)三县毗界处。现在,西施故里苎萝山确属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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