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西 部 大 开 发 ， 宁 夏 要 争 先 的思考
据有关报道在 国 家 提 出 西 部 大 开 发 战 略 后 ， 宁 夏 提 出 了“ 西 部 大 开 发 ， 宁 夏 要 争 先 ” 的战略口号，这无疑是振奋宁夏人心的战略口号，但如何实现这个战略设想却并不是象提出口号那样简单。宁夏作为中国的一个省级自治地方，在考虑自己的长期可持续发展战略时必须要考虑到全国的可持续发展总战略的要求。西部大开发无疑是全国总战略的一个构成部份，那么宁夏的发展就要在国家关于西部开发的战略中寻找支持。在这个方面长期关心并支援宁夏发展的上海方面提出了一个很有可操作性的建议，在 与 宁 夏 方 面 反 覆 探 讨 后 ，上 海 方 面 认 为 宁 夏 宜 结 合 本地 区 实 际 ， 从 国 家 总 体 战 略 出 发 ， 向 中 央 争 取 作 为 中 国 “ 西 部 可 持 续 发 展 试 验 区 ” 。 宁 夏 是 中 国 中 西 部 实 施 国 土 整 治和 生 态 治 理 的 重 点 区 域 ， 又 是 解 决 黄 河 流 域 乾旱 缺 水 的 突 破 口 ， 是 治 理 沙 尘 暴 的 重 要 防 线 ，还 可 以 成 为 妥 善 解 决 西 部 民 族 问 题 的 示 范 区 。况 且 ， 宁 夏 在 所 有 西 部 省 市 中 ， 面 积 最 小 ， 经济 基 础 较 好 ， 先 试 先 行 ， 可 以 在 短 期 内 取 得 突 破 ， 付 出 的 经 济 成 本 比 较 小 ， 一 旦 成 功 ， 取 得 的 示 范 带 头 作 用 又 很 大 ， 能 够 真 正 起 “ 试 验” 的 作 用 。 宁 夏 建 设 西 部 可 持 续 发 展 试 验 区 必 须 架 起 四 个 战 略 支 撑 点 ： 生 态 治 理 、 人 口 再 生 产 、 城 市 化 、 产 业 化 和 市 场 化 。 这 四 个 战 略 支 撑 点 相 互 影 响 ， 相 互 促 进 ， 是 环 环 相 扣 ， 缺 一 不 可 的 。如 能 紧 紧 抓 住 生 态 治 理 ， 人 口 再 生 产 ， 提 高 城 市 化 水 平 以 及 产 业 化 和 市 场 化 四 个 战 略 支 撑点 ， 就 可 以 在 西 部 建 设 起 可 持 续 发 展 试 验 区 。这 样 ， 宁 夏 经 济 可 在 真 正 意 义 上 步 入 可 持 续 发 展 良 性 循 环 ， 为 西 部 其 他 省 区 树 立 表 率 和 典 范， 也 实 现了 为 “西 部 大 开 发 ， 宁 夏 要 争 先”的战略目标 (参见:
http://www.chinainvest.net.cn/news/9.15/47.html，作者于2002年5月登陆)。
作为一个学者我是非常赞成上海专家们的说法的，我认为即便是中国中央政府在审批宁夏可持续发展试验区上有难度，那么宁夏作为一个民族自治地方也完全可以应用民族区域自治法赋予的权力开辟自己的试验区。与上述知识资源开发相应，我最近在考虑中国西部大开发时提出了另一种资源，即行政资源的开发和利用问题。该提法缘与宁夏一个网站希望网友们探讨一下宁夏的优势问题，我作为宁夏人民的儿子当然希望能参与讨论了。我认为同国内其他省市相比，宁夏最有优势的是其行政领导资源的丰富和与经济联系的直接性。宁夏是一个省级建制的自治地方，宁夏人民政府所管辖的区域面积和人口，大概同广西的白色地区相等，同其他大省相比是个小弟弟。从经济学的角度看，这对宁夏来说绝对是一个行政资源优势。想想看，中国的一些大省人口少则千万，多则上亿，而宁夏只有区区500万人口，行政资源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
所谓的行政资源主要包含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与经济活动密切相关的行政环境、行政组织、人事、领导、立法、执法、财务、监督、文化等政府机构及其经济功能等多方面内容。在经济上运行方面，一个国家或地区行政资源的优势主要体现在政府对经济的有效控制和有效干预方面，当然这种控制和干预必须是建立在对经济规律的正确认识和适应之基础上的，而不是形而上学的按条条框框来胡乱控制和干预。
应当承认，宁夏人民政府近年来在宁夏回族自治区地方经济的发展方面是做出了很大的努力的，实际上根据国家的有关资料统计，宁夏最近几年的国民经济发展速度是高于全国平均发展水平的。宁夏的城市建设大发展是最近几年的事，特别是庆祝自治区成立40周年前后以来的事。因为政府推动的以城市建设为龙头的经济发展战略(我已经很多年不在宁夏了，只是根据我自己的观察在这里发表意见，可能与现实的经济发展战略有不一致的地方)对宁夏的社会经济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这就是行政资源妙用。
如果大家都承认宁夏的确存在着行政资源优势的话，那么我们是似乎就应当研究如何更好的发挥这个行政资源的优势。同全国其他地方一样，宁夏近几年在城市基本建设方面投入很大，工程项目也比较多，但至少到目前我还没有听到什么象广西的成克杰一样，有天文数字一样的贪污受贿的事情发生，当然小贪小贿是免不了的。这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宁夏的领导干部还是比较传统的，是还值得人民信赖的。这也就为宁夏进一不发挥行政资源优势提供了充分的条件。
如前所述，行政资源的优势主要体现在政府对经济的有效控制和对市场的有效干预方面，具体来说就是政府能够很好的根据当地的社会经济发展的实际需要和经济规律而制定和执行正确的经济政策，产业政策，区域发展政策，以及行业发展政策。而这些经济政策都应当是可以根据需要，特别是根据经济规律进行调整的。这就需要政府将主要精力放在对经济运行的调查研究，观测监督方面。比如，眼睛网友所观察到的固原出租车过剩问题，实际上就是一个经济规律在固原出租车市场上的具体表现。作为政府自然无法直接控制出租车辆的数目，但却可以通过制定一定的行业政策来加以间接的控制，比如根据其他城市的经验，按人口比例限定出租车执照数目就是一个可以采取的有效行政控制。对城市出租车牌照数目的控制，不仅在中国的北京等城市如此，就是在美国和加拿大这样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也是如此。可见，政府在市场经济中的作用同计划经济时期相比不是被弱化了而是被强化了。
在当代资本主义发达国家比较占主导地位的经济理论凯恩斯主义实际上就是强调政府在市场经济中的宏观作用的。宁夏的区域经济是中国宏观经济的一部份，在运行上必须能够同宏观运行保持一致。但保持一致并不是说不可以有自己的运行特色。相对全国的宏观经济，宁夏的区域经济应当是中观的，也就是介于全国总体宏观经济与具体的微观即个体经济之间的。因此，它既不可以象微观经济主体那样完全没有自我调控的机制而被动适应市场规律，同时又不可能象中央政府那样通过货币，金融，税收等经济杠杆建立起强硬的自我调解机制以影响宏观经济。这就是说，宁夏政府在自治区社会经济发展方面既有可为之处，也有难为之处，说到底还是一个如何有效利用行政资源的问题。
行政资源如前所述是一个范围比较广阔的概念，是行政从业人员素质再加上行政机制，行政管理，行政水平，行政效率，行政经济等综合后的一个概念，其特点是具有不可直接测定性和综合性。而行政管理则是行政资源范畴之内的一个子相，具有可测定性和单一性的特点，是衡量一个国家和地区行政资源是否丰厚的重要参数之一。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认为土地，资本，和劳动是创造财富的要素，即社会生产的投入要素，其中劳动是最主要的且是价值的唯一来源。从史迷斯以来的资产阶级经济学认为土地，资本，劳动，和企业家是社会生产的投入要素，他们比较强调企业家要素的重要性。在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中管理作为一种的经济要素被包括在劳动中，而在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说中企业家要素则包括生产的组织管理和风险承担以及创新。因此，在我看来，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和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说在关于生产要素，或者说在经济投入要素上是没有很大区别的，而根本的区别在于对劳动要素的认识方面。
但，有一点我们应当比较清楚的看到，那就是两者都比较重视生产的组织管理，而行政资源包含管理内容。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讨论宁夏经济发展时首先讨论行政资源的理论基础。行政资源大于行政管理但却包括行政管理，如果我们将地方政府类比为企业家的话，那么我就不得不注意政府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我们大家知道，经济的发展同生产要素的组合关系是密切相关的，假如中国土地(L)，资本(C)，劳动(W)，和企业家(E)的平均组合为L1+C1+W1+E1，假定其他要素固定而只要企业家是可变的投入要素的话，那么产出总量显然会是：
L1+C1+W1+E4> L1+C1+W1+E3>L1+C1+W1+E2>L1+C1+W1+E1
所以行政资源作为宁夏的一个优势不是空想，而是有理论依据和现实依据的。市场经济是通过经济规律这只看不见的手而发展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实际上就是要让那只看不见的手变得可以看的见。按照我的理解就是与其让千千万万的微观经济体盲目地被动地让那只看不见的手扒来拨去，还不如政府认清并把握经济规律并根据经济规律调控社会经济的发展。凯恩斯主义实际上就是强调政府在宏观经济上的调控功能的。
举例说，建国50周年来，宁夏的GDP增长速度为8.9%，排名全国第五，其中从建国到1978年三十年，宁夏的GDP平均增长率为9.6%，排名全国第一；从78年到九八年的二十年间，也就是改革开放以来，这个数字降为7.8%，排名全国17位，为全国唯一一个改革开放后GDP增速放缓的省份。换句话说就是在计划经济时期，宁夏的经济增长是全国第一，而在改革开发向市场经济过度时期宁夏的经济增长速度却降为全国第17位。在计划经济时期政府的行政行为对经济发展起着绝对的作用，而在改革开发向市场经济过度的过程中，政府的行政行为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急剧弱化，因此造成经济增长速度相对降低的结果。在我看来这个资料恰好支持了我的论断，即宁夏与其他省市相比的确具有行政资源的优势。
我没有进行过具体的分析，这里只是凭着自己对宁夏经济的感性认识做出这样一个假设，就是从改革开发以来宁夏自治区人民政府对区经济发展的行政功能经历了一个由强到弱，又由弱到强的变化过程。重复一遍，我是在没有统计资料支持的情况下完全根据自己的主观认识提出这个假设的。我的假设依据是宁夏近几年，特别是自治区成立四十周年以来的经济增长速度，在政府的积极参与下得到较大幅度的增长。行政作为经济发展中的一个软性的可再生的资源并不是我的发明，我只是首先将其引用到中国西部大开发的战略分析上而已。我希望有人能用资料和其他经济过程的事实证伪我的假设。
那么为什么在当前讨论西部大开发的问题上我非要提出行政资源优势的看法呢？如前文所述，长期以来，在西部开发的问题上有一个理论误区，认为加速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关键在于开发西部地区的自然资源。国内有一个所谓的经济学科，只要提起西部发展就千篇一律地描述一番西部的自然资源，认为自然资源是西部的优势，一说到西部开发就是西部什么矿藏有多少多少，什么能量又有多少多少。在他们看来中国的西部要发展就只能走自然资源开发的路。
坦率地说我本人当年在中国西部开发研究中心工作时也曾有过这样的认识，这自然是受我的教授们的影响。实际上从世界各国的经济发展过程来看，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并不一定以资源的开发利用为基础，而且即便开发自然资源应着眼于可持续发展。比如，中国的西北地区矿资源丰富，但水资源短缺；土地资源广阔，但荒漠化严重；自然景观独具特色，但生态环境恶劣。这诸多矛盾决定了在西部开发中必须长期不懈地可持续发展战略，坚持资源开发与资源保护并重、污染治理与生态建设并举的方针，使西部经济能够稳定、健康地发展。显然，自然资源优势说在以长期可持续发展思路的框架下已经失去了优势。换言之，就是我们必须在西部大开发的问题上考虑新的思路。
宁夏有个朋友批评我关于宁夏行政资源优势的说法，他在批评我的宁夏行政资源优势观点的同时似乎并没有提起资源优势说，在主张经济制度创新的主导思想下，他只是含糊不清地说道宁夏的回族民族特色应当是宁夏的优势。我是赞成经济制度创新的，我在给宁夏某领导的信中曾经提出过这个问题，我认为现代经济发展中的竞争实际上是制度的竞争，但就目前来看，经济制度作为一种要素并不是宁夏的优势，因为在制度创新的问题上宁夏从来都是慢于其他省市的。此外，我也同意宁夏民族特色可以成为宁夏经济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非经济因素但构不成优势。当年宁夏的主席黑伯理曾经主张发挥民族特色优势，吸引阿拉伯石油美元来发展宁夏的经济，其结果并不理想，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上失败了。我把民族特色作为一个非经济因素主要是同民族自治地方政府的自治权方面来考虑的。也就是说宁夏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依据民族区域自治法制定一些有利于区域发展的经济政策，比如说中国加入了WTO，许多经济活动就必须同国际接轨，而在目前的情况下，同国际接轨对中国脆弱的民族工业和农业都是很不利的，那么宁夏就可以根据民族区域自治法制定一些保护地方经济不受中国加入WTO的影响。这个因素说到底还是一个行政资源的问题。
中国提出西部大开发战略，这是继沿海开放战略之后中国实施的又一重大发展战略。中国国家领导人从胡耀邦起一再强调，加快开发西部开地区要有新的思路。什么是新思路？就是要打破常规，打破传统发展模式想问题，就是按照不断变化着新形势想问题。那么，西部大开发着眼点应放在什么地方，是自然资源大开发，还是知识资源大开发？曲格平的思路是，西部大开发应该把知识资源开发放在重中之重的位置，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那么宁夏在知识资源上有无自己的优势呢？我记得若干年前我曾作过一个分析，宁夏每万人中所拥有的技术人才似乎是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宁夏每万人中拥有的大学生人数也是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的。宁夏科研在某些方面是领先全国的，比如中卫沙坡头防沙养护林的科研成果，据我所知不仅在中国就是在全球也是领先的。在世界各国广泛注意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当今世界，宁夏应当在防沙治沙方面走向全国，走向世界，承揽防沙养护工程。再比如，宁夏的水稻种植科研水平据我所知也是出于全国领先地位的。宁夏的回族在历史上就是一个善于经商的民族，在宁夏的回族中有着许多经商能手，比如当年的同心县似乎就成为一个某些特需商品的集散地。这些应当都可以算作宁夏的优势。
当然，以宁夏现有人才的储备是比较难建立起自己的竞争优势的，那么就涉及到一个人才资源开发的问题。宁夏应当以培养自己的人才为长期的战略目标，而以吸引国内外优秀人才为当期的战略目标。在吸引人才上一定要以本地的实际出发，而千万不要以为了名气或单纯的人才指标而吸引人才。比如我看到一个报道说宁夏大学承诺以40~50万人民币的年薪外加多少平方米的住房招聘两院院士，我就觉得美元必要，你招来一个核物理专家或者一个桥梁工程专家的院士到宁夏来做什么？与其招这样的专家，还不如用年薪10万人民币招几个生物工程博士，以研究人工栽培发菜。因为发菜在海外有很大的市场，而由于可持续发展战略的提出，促使政府不得不颁布禁令阻止农民采集野生发菜，这不能不说是个损失。我相信，经过努力宁夏是会促成人工发菜培养工程的。
我在前文中强调，宁夏政府作为一个地方经济的协调管理机构，即不能象中央政府那样样通过货币，金融，税收等经济杠杆建立起强硬的自我调解机制以影响宏观经济，也不可以象微观经济主体那样完全没有自我调控的机制而被动适应市场规律。作为全国宏观经济的一部份以及宁夏当地微观经济的协调组织者，宁夏政府对经济的调控管理是自中管层次上的，因此，面对经济规律不应当是缩手缩脚而是应当根据当地的社会经济发展的实际需要和经济规律而制定和执行正确的经济政策，产业政策，区域发展政策，以及行业发展政策。而这些经济政策都应当是可以根据需要，特别是根据经济规律进行调整的。这就需要政府强化对经济工作的领导和管理，将主要精力放在对经济运行的调查研究，观测监督方面。再说一遍，这种领导和管理是在中观层次上的协调管理，而不是微观上的管理。
比如以农业生产为例，宁夏的固原地区由于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唯有种植土豆似乎才是可以却保收成的，平均亩产3000斤，(记得我小时候曾听说好的时候固原土豆亩产可以达到10000斤)而种植小麦每亩产量不到300斤。假如土豆在固原市场上每斤0．08元，小麦每斤0．7元，那么对固原农民来说显然种植土豆的收入要好一些。而宁夏的川区既可种土豆也可种水稻和小麦，假定川区种土豆亩产5000斤，种小麦亩产800斤，再假定土豆市场价为每斤0．1元，小麦每斤为0．6元，那么对川区的农民来说种土豆的收入便不如种水稻。如果任凭那只看不见的手来调解，势必川区农民都去种水稻，而固原农民都去种土豆，结果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况下，假如政府因势利导，针对山区和川区农业生产条件的不同而制定出农产品收购价，比如以0．08元/斤从固原收购土豆再以0．1元/斤卖给川区农民，同时以0．6元/斤收购川区农民的水稻，再以0．7元/斤买给山区农民，结果是山区和川区农民的收入都最大化。这只能靠政府的行政资源才能得以实现。换句话说，就是政府的经济调控行为可以降低经济规律所造成的交易成本。
其他行业也可以如此，这里就是一个如何认识宁夏区域内部不同地区的经济优势问题，并根据比较利益的原理进行政策性调节。同区外经济交往上同样可以依据比较利益的原则进行政策性调节。说到这里，我想对固原的土豆生产说两句。固原的领导曾经指出：“近年来，全地区农业基处得到逐步加强，产业化步伐加快，已形成土豆淀粉、肉牛、林果、油麻、药材、水泥、石膏等支柱产业，特别是淀粉产业独居西北，享誉全国。”作为一个学者我非常高兴固原的土豆资源得到了发挥，但我以为在土豆资源上固原还有大力开发的余地。
固原位于全全球最大的黄土高原上。厚厚的黄土既养育着近两百万的固原人，也给固原人带来了贫穷。黄土地一般来说水土流失严重、土壤瘠薄，不适宜禾本科作物的生长，而对土豆，甜菜等利用块茎类的作物则恰恰相反，适为沃土。固原的土豆大且沙甜，口感极好。其特质在国内外其它地方所出的土豆多不同时具备。土豆的用途广泛，在美国，加拿大等西方国家，土豆是重要的主食之一。在中国，由于人们的生活节奏加快，各种快食品接踵而出，以大家所熟悉的麦当劳为例，现在几乎遍布我国各大城市，尤其广受青少年欢迎。但配餐中薯条的质量却远不如我们固原的好，又小又脆，口感与固原的大土豆不可同日而语。我在美国之音的一次电视节目中谈到此，引的主持人大笑，说我在借机为家乡作广告。在北京，50克“皇室马铃薯片”售价大约2元人民币，在美国同等份量的土豆条大约是1美元。
从我目前的感觉判断，固原还远未认识到土豆的经济潜力，尚缺乏对土豆的深加工，也就是说尚未取得土豆深加工的附加价值。因此，无论是加工，还是出口，固原的土豆均有巨大的潜在经济效益。我强烈建议固原的现领导将土豆的种植，加工，和土豆产品的推广销售作为固原经济发展的战略重点。我认为固原的土豆产品可以多样化，土豆产品的市场首先就从固原当地开使扩展，推广土豆的多种吃法，比如土豆泥，土斗汤，土豆饼，炸土豆条，炸土豆片，以及供炒菜用的保鲜土豆丝等等。将固原所有的土豆产品都品牌化，即六盘山牌土豆产品系列，在全国各地寻找销售代理。我认为用个三五年时间固原的土豆产品就会誉满天下，供不应求，到时候再向平凉等地渗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