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化]泽平宏观：尽快确立城市群都市圈模式 [复制链接]

来源：泽平宏观
本文为任泽平博士2月16日在中国发展高层论坛热点前瞻论坛上的发言。
文 恒大研究院 任泽平 熊柴 闫凯等
过去几十年中国城市化模式长期存在争论：小城镇模式还是以大城市引领的都市圈城市群模式？从文件和实践看，过去总的指导思想是：“控制大城市人口、积极发展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区域均衡发展”，即小城镇模式的区域规划和城市规划思想长期主导，初衷是为了避免其他国家走过的城市化弯路，比如欧美的大城市病、拉美的贫民窟等问题，这是中国相当一部分学者和政策设计者的主张。听起来好像非常理想，关起门来想好像也很合理，但实践中却严重脱离实际，与人口流动趋势、发达国家城市化国际经验、市场化配置资源等相违背，造成了一系列严重问题。
很多问题争论不休，是因为看问题的视野不够开阔，闭门造车，“差不多”就会“差很多”。当采取国际视角后，很多问题就会变得十分清楚。那么，回应城市化模式争论，需要研究清楚四个基本问题：世界各国人口流动的基本趋势是什么？人口流动的驱动因素是什么？过去几十年中国小城镇化模式规划思想造成了什么影响？中国未来城市化模式：小城镇化还是城市群都市圈？
一、世界各国人口流动的基本趋势：都市圈化，城市的胜利。
我们采用近百年的跨国数据，涵盖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韩国、印度、巴西、中国等不同类型国家，研究发现，除了德国等少数国家，绝大多数国家的人口都在持续向城市群、都市圈集聚，人口平均分布和区域均衡发展是个伪命题。发达国家城市化一般经历两个阶段：从城镇化到城市群都市圈，部分国家会在城市化后期出现郊区化，比如美国，但仍是都市圈内部的人口分布调整，而不会出现人口回流小城镇甚至农村的整体现象。从联合国公布的1950年以来全球数据看，越是能级高的都市圈人口增长越快，比如500万人以上的都市圈，而越是能级低的城市人口增长越慢甚至净流出，比如50万人以下的小城市。从1983年以来中国人口的年均增速看：一二线、强三线增长，弱三线停滞，四线流出。从上百年全球人口流动的基本趋势看，小城镇化模式与经济规律不符。
客观讲，发达国家城市化模式虽然存在诸多问题，但整体上是成功的，尊重了市场规律、优化了资源配置、促进了经济增长、实现人的自由流动与发展，主张“小城镇化模式”的学者和政策研究者试图超越经济规律、市场化原则和发达国家成功经验，试图通过采取行政措施人为阻碍人口自由流动、人民对城市文明的向往以及年轻人社会阶层流动，是相当自负的。
二、人口流动的驱动因素和基本规律：人往高处走，人随产业走。
全球和各国人口流动符合经济-人口分布平衡法则：在完全的市场竞争和个体同质条件下，较高的人均收入将不断吸引区外人口净迁入，直至该地区人均收入与其他地区持平。（参见：2018年《中国人口大迁移》、2016年《控不住的人口：从国际经验看北京上海等超大城市人口发展趋势》、《人口迁移的国际规律与中国展望》）。2012年OECD248个城市功能区的经济-人口比值的中位数为1.01，平均值为1.07。
由于规模效应、交易成本、物流成本等，大多数产业具有集聚效应，服务、高新技术、金融、制造等更明显，人随产业走，人口自然向城市群都市圈集聚，向经济更发达、收入水平更高、更能提供就业机会的地区流动和集聚，尤其那些有才华有梦想的年轻人。无论是“中国梦”还是“美国梦”，核心是实现社会阶层流动。
三、过去几十年中国小城镇化模式主导：人地分离，供求错配。
长期以来，在“控制大城市人口、积极发展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区域均衡发展”的城镇化思路指导下，人口向大都市圈集聚，但土地供给向三四线城市倾斜，人口城镇化与土地城镇化明显背离。由此形成了人地分离、土地供需错配，这是一线和部分热点二线城市房价过高、三四线库存过高的根源。
四、改变区域规划的主导思想：尽快确立中国城市群都市圈的城市化模式。
2018年中国城镇化率59.6％，未来还有较大空间。根据经济规律和国际经验，人往城市群都市圈流动的趋势还远远没有结束，到2030年2亿新增城镇人口的约80％将分布在19个城市群。
建议：
1、首先需要解决深层次认识问题。深刻认识城市群、都市圈比小城镇更节约土地、更节约能源、更有活力、更有效率，更符合产业集聚和人口集聚的经济社会发展规律。违背经济规律必然受到惩罚，小城镇化模式导致人地分离供求错配、一二线高房价三四线高库存、大城市公共交通供给不足、城市建设用地供给不足、人的城镇化落后于土地城镇化、资源浪费、内需不振、区域分割等。
2、尽快改变“控制大城市人口、积极发展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区域均衡发展”的城镇化思路，确立城市群都市圈的城市规划和区域规划战略。小城镇模式本质是采用行政手段固化人口、土地、技术、金融等要素流动，不利于优化资源配资，违背市场化改革方向，固化社会阶层流动，本质是计划经济思路。确立城市群模式，需要一系列市场化改革，要促进人口、土地、技术等要素自由充分流动，推动农民工市民化，社保跨区域联接流动，户籍制度改革，跨省换地等。
3、大力实施人地挂钩，实现供求平衡。推行新增常住人口与土地供应挂钩，人口流入的城市群都市圈要加大建设用地供应，人口流出的区域要减少土地供应。这是再朴素不过的道理。
4、优化人口的空间分布，促进职住平衡。推进新增人口向新城集聚，并积极在新城布局相应产业，包括向新城疏解中心城部分功能及部分优质公共服务资源，减少交通拥堵。
5、进一步发展城市轨道交通，尤其在城市群都市圈。大力提高城市轨道交通路网密度，推进轨道交通系统制式多元化发展，改变当前以中心城为核心的放射型轨道交通体系为环状“井”字形。
6、改善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人口调控政策，打造国际化大都市，增强城市活力。改变人口总量调控目标，保持相对开放的人口迁徙政策，吸引区外年轻人口。

烽火狼烟:欧美是先发国家，城市是自然生长的，中国、南亚、东南亚、非洲、拉美是后发国家，不搞城乡二元制就一定会演化出贫民窟，建议你看一下发展经济学的人口理论，这是学界的共识，相关分析和模型都很成熟 (2019-04-16 01:02) 

曼哈顿就是纽约的平民窟，美国相邻不远的两个街区人均预期寿命可能差二十岁。

lhqsrc:欧美可没有那么多贫民窟。 (2019-02-22 16:01) 

欧美是先发国家，城市是自然生长的，中国、南亚、东南亚、非洲、拉美是后发国家，不搞城乡二元制就一定会演化出贫民窟，建议你看一下发展经济学的人口理论，这是学界的共识，相关分析和模型都很成熟

燕山雪:对于锡宜段沿线城镇和乡村，地铁比高铁更有意义 (2019-02-25 12:12)

宜兴东面总共没有几万人，你叫他们天天没事乘地铁玩？再说了宜兴对该铁路的定位是旅游铁路快线，以吸引上海、苏州、昆山等地人快速到达宜兴旅游。

图片:沪宜.JPG

lhqsrc:最近宜兴想响应省规，建造250沪宜城际铁路，以快速沟通苏州、昆山、上海，但无锡强烈阻止，要把沪宜城际锡宜段变成地铁，使宜兴与苏州、上海、昆山之间无法快速沟通。 (2019-02-25 12:07) 

对于锡宜段沿线城镇和乡村，地铁比高铁更有意义

lhqsrc:最近宜兴想响应省规，建造250沪宜城际铁路，以快速沟通苏州、昆山、上海，但无锡强烈阻止，要把沪宜城际锡宜段变成地铁，使宜兴与苏州、上海、昆山之间无法快速沟通。 (2019-02-25 12:07) 

上海直接往西是走太湖南岸的吴江-湖州，当然在湖州上350的宁杭上海也可以到宜兴了

燕山雪:宜兴现在主要是什么产业？看来您也承认中心城市的带动作用。离上海近，是昆山发展的最大优势，昆山以后又是苏州，然后是无锡，当年锡山市（无锡县）号称天下第一县，上海的产业转移自然不是自西向东，而只能是自东向西，20世纪末的时候宜兴自己还不通铁路，上海的产业怎么可能越 .. (2019-02-25 11:52) 

最近宜兴想响应省规，建造250沪宜城际铁路，以快速沟通苏州、昆山、上海，但无锡强烈阻止，要把沪宜城际锡宜段变成地铁，使宜兴与苏州、上海、昆山之间无法快速沟通。

lhqsrc:三十多年的事实证明：无锡不是上海，对宜兴不是带动，而是阻碍。 (2019-02-25 11:59) 

无锡的人均GDP大概已经超过了上海

lhqsrc:三十多年的事实证明：无锡不是上海，对宜兴不是带动，而是阻碍。 (2019-02-25 11:59) 

上海和宜兴之间有太湖，这个不是您能搬走的。宜兴和南京之间有茅山，您去南边找杭州好了。

燕山雪:宜兴现在主要是什么产业？看来您也承认中心城市的带动作用。离上海近，是昆山发展的最大优势，昆山以后又是苏州，然后是无锡，当年锡山市（无锡县）号称天下第一县，上海的产业转移自然不是自西向东，而只能是自东向西，20世纪末的时候宜兴自己还不通铁路，上海的产业怎么可能越 .. (2019-02-25 11:52) 

三十多年的事实证明：无锡不是上海，对宜兴不是带动，而是阻碍。

lhqsrc:又是谁告诉你宜兴早期工业是无锡产业转移？在苏南早期的产业都是上海过来的，就是无锡自己的众多企业也是上海转移过来了。只是到了后期，无锡通过垄断政策把大项目、好项目留下后，才想法把小化工等强压给宜兴等地。 (2019-02-25 11:37) 

宜兴现在主要是什么产业？看来您也承认中心城市的带动作用。离上海近，是昆山发展的最大优势，昆山以后又是苏州，然后是无锡，当年锡山市（无锡县）号称天下第一县，上海的产业转移自然不是自西向东，而只能是自东向西，20世纪末的时候宜兴自己还不通铁路，上海的产业怎么可能越多苏锡常铁路和运河沿线，飞过太湖。同时，江宁发展快，更主要是南京郊县，更容易受到南京的带动。宜兴位于两省交界，沪宁杭的中心位置，但问题是离谁都不够近，带动作用不够强。从本质上你也是想享受沪宁杭的带动，从沪宁杭争取大项目。但是由于自身区位不佳，一越到困难，就把气撒到顶头上司无锡那里了。但是隔壁的溧阳、溧水、高淳甚至金坛、丹徒又如何呢？就是都单过了，真可能比苏锡常昆山江阴张家港更有竞争力吗？

燕山雪:你宜兴想要啥项目？当然您自己也承认了宜兴早期的工业化也是靠无锡的产业转移。当年宜兴还不通铁路，不沿江沿运河，争取大项目方面自然不如江阴。江苏省的产业布局也是向沿江海岸线转移。宜兴即使省管也成长不出一个特大城市 (2019-02-25 11:32) 

你这人是不是妄下结论习惯了？是谁告诉你宜兴早期工业是无锡产业转移？在苏南早期的产业都是上海过来的，就是无锡自己的众多企业也是上海转移过来的。只是到了后期，无锡通过垄断政策把大项目、好项目留下后，才想法把小化工等强压给宜兴等地。时至今日，宜兴电缆、环保等支柱产业，都是当年上海、北京等引进发展起来，没有一个与无锡有关。

lhqsrc:你的意思是为了太湖生态，无锡卡压宜兴理所当然？别忘了当年宜兴大量的小化工，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无锡转移过来的，当年宜兴极力抵制，但无锡当局用权力硬压，并美其名曰梯度转移，要不是央视的曝光，宜兴土地不知要被无锡污染到什么程度。宜兴想要的项目不批，不想要的项目硬塞， .. (2019-02-25 10:58) 

你宜兴想要啥项目？当然您自己也承认了宜兴早期的工业化也是靠无锡的产业转移。当年宜兴还不通铁路，不沿江沿运河，争取大项目方面自然不如江阴。真正的大项目无锡也决定不了，得省里和国家发改委批。江苏省的产业布局也是向沿江海岸线转移。宜兴即使省管也不是想啥项目就来啥项目，也成长不出一个特大城市。您一直是想在反特权的旗帜下，争取特权，但是宜兴在太湖西，既不是深圳，也不是昆山，对于江苏省发展昆山、江阴、张家港要比你宜兴重要得多。即使省管了，你宜兴该骂娘还是要骂娘，认为自己是后娘养的。

燕山雪:1983年以前，苏南的县还没有开始全面工业化，当时已经存在地级苏锡常三市和苏州、镇江两个地区。1983年，两个地区撤销，无锡市中，无锡、江阴两县来自苏州地区，宜兴来自镇江地区。在原镇江各县中宜兴现在仍然是在前面，甚至超过了已经改为市辖区的。
您举得例子昆山、江阴仍然是 .. (2019-02-25 10:42) 

当年苏州有苏州新区和中新工业园区，苏州本级有足够的建设用地，无需去卡扣下辖县的指标。昆山更有全国最早的国家级经济开发区，用地指标也有保障。而无锡则不同，必须卡压下辖县的用地指标才行。因江阴有港口，可以发展依赖港口的大工业，这一点无锡想卡都卡不住，余下的只有卡宜兴了。江苏把总用地指标下放给无锡，无锡再下分。多年来无锡、江阴、宜兴的土地指标基本上是7:3:1，也就是说无锡自己留7，江阴拿3，宜兴只有1.。以每年总用地1.1万亩算，无锡7千亩，江阴3千亩，宜兴1千。宜兴这1千亩，剔除道路、学校、卫生等市政用地外，基本无地用来安排企业，特别是大企业。为此当时的宜兴领导在无锡拍桌子骂娘。说宜兴发展有三难：土地难供、项目难批、资金难融，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量项目泡汤。这个三难都是拜无锡所赐。

燕山雪:1983年以前，苏南的县还没有开始全面工业化，当时已经存在地级苏锡常三市和苏州、镇江两个地区。1983年，两个地区撤销，无锡市中，无锡、江阴两县来自苏州地区，宜兴来自镇江地区。在原镇江各县中宜兴现在仍然是在前面，甚至超过了已经改为市辖区的。
您举得例子昆山、江阴仍然是 .. (2019-02-25 10:42) 

你的意思是为了太湖生态，无锡卡压宜兴理所当然？别忘了当年宜兴大量的小化工，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无锡转移过来的，当年宜兴极力抵制，但无锡当局用权力硬压，并美其名曰梯度转移，要不是央视的曝光，宜兴土地不知要被无锡污染到什么程度。宜兴想要的项目不批，不想要的项目硬塞，这就是无锡对宜兴的所作所为。

lhqsrc:宜兴从无锡代管前的江苏第一梯队，变成了现在的第三梯队。从高于昆山、江宁等县，变成了现在的苏南倒数，这都是托无锡的福。
无锡三百多项权力控制着宜兴，当年宜兴有大量项目签约，无锡就是不给用地指标，使得宜兴大量项目泡汤，这些都得感谢无锡！ (2019-02-25 10:11) 

1983年以前，苏南的县还没有开始全面工业化，当时已经存在地级苏锡常三市和苏州、镇江两个地区。1983年，两个地区撤销，无锡市中，无锡、江阴两县来自苏州地区，宜兴来自镇江地区。在原镇江各县中宜兴现在仍然是在前面，甚至超过了已经改为市辖区的。
您举得例子昆山、江阴仍然是县级市，仍然被苏州无锡管。昆山，江阴为什么发展更快，主要是因为距离上海更近，受更大的城市影响更大。宜兴作为太湖水源区，就是无锡不管，江苏不管，生态环保部和上海市也不会让宜兴有太多人口，上太大的项目。江阴人口比宜兴多1/2，昆山多的更多，宜兴怎么和江阴、昆山比经济总量

燕山雪:无锡的垄断吸血让宜兴成为了全国20强县，地级很弱甚至没有地级的边区，县一般也发展不起来。距离宜兴最近的京沪铁路车站就是无锡，铁路和大运河是无锡领导宜兴，而不是宜兴领导无锡的原因 (2019-02-25 10:02) 

宜兴从无锡代管前的江苏第一梯队，变成了现在的第三梯队。从高于昆山、江宁等县，变成了现在的苏南倒数，这都是托无锡的福。
无锡三百多项权力控制着宜兴，当年宜兴有大量项目签约，无锡就是不给用地指标，使得宜兴大量项目泡汤，这些都得感谢无锡！

lhqsrc:省与中央的初衷是让地级市带县发展，而事实上地级市违背了上级的初衷，实行了垄断吸血模式！ (2019-02-25 09:55) 

无锡的垄断吸血让宜兴成为了全国20强县，地级很弱甚至没有地级的边区，县一般也发展不起来。距离宜兴最近的京沪铁路车站就是无锡，铁路和大运河是无锡领导宜兴，而不是宜兴领导无锡的原因

zhaohz:至少你发泄不满找错了对象。你反对市管县，就该骂出台这个政策的中央和省，而不是骂地级市。 (2019-02-25 09:48) 

省与中央的初衷是让地级市带县发展，而事实上地级市违背了上级的初衷，实行了垄断吸血模式！

lhqsrc:要这么说这个论坛大家都是吃饱了没有事干，瞎囔囔。你觉得你的观点能影响决策者丝毫吗？ (2019-02-25 09:33) 

至少你发泄不满找错了对象。你反对市管县，就该骂出台这个政策的中央和省，而不是骂地级市。

zhaohz:你都不知道该反对的是谁，找错了目标当然办不成事。
你反对的是“市管县体制”，市管县是谁决定的你就找谁才对。
无锡市无权决定自己是否管县，管哪些县，你偏偏去攻击这个无权的
真正决定市管县的“元凶”你却不敢去攻击，典型的欺软怕硬。
....... (2019-02-25 08:59) 

要这么说这个论坛大家都是吃饱了没有事干，瞎囔囔。你觉得你的观点能影响决策者丝毫吗？

lhqsrc:还是那句话：市分等、县分级，皆为省管，互不相属。允许有地级市，但反对市管县。 (2019-02-24 22:02) 

你都不知道该反对的是谁，找错了目标当然办不成事。
你反对的是“市管县体制”，市管县是谁决定的你就找谁才对。
无锡市无权决定自己是否管县，管哪些县，你偏偏去攻击这个无权的
真正决定市管县的“元凶”你却不敢去攻击，典型的欺软怕硬。
江苏省不愿管你才让无锡市代管的，非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有意思吗？

lhqsrc:你举这种例子有意义吗？告诉你宜兴用南京、上海、杭州的机场、三甲医院远比使用无锡的要多，宜兴是不是要属于南京、上海、杭州管？ (2019-02-24 22:54)

您自己也认可了宜兴离不开南京、上海、杭州，也不可能与南京、上海、杭州平起平坐，不管是被无锡管，还是被南京、上海、杭州管，总之县会被市管。南京、杭州也是地级市。南京一直管到宜兴，南京当然愿意，但是江苏省愿意吗？市内还是市外，医保报销还是有区别的。况且距离宜兴最近的京沪铁路车站就是无锡，铁路和大运河是无锡领导宜兴，而不是宜兴领导无锡的原因

燕山雪:县能不用市里的机场、高铁，三甲医院吗？ (2019-02-24 22:06) 

你举这种例子有意义吗？告诉你宜兴用南京、上海、杭州的机场、三甲医院远比使用无锡的要多，宜兴是不是要属于南京、上海、杭州管？

lhqsrc:还是那句话：市分等、县分级，皆为省管，互不相属。即允许有地级市，但反对地级市管县。 (2019-02-24 22:06) 

省不是郡府州，才不会自甘堕落为统县政区。让地级市代管你，就是省里主张，。否则地级市哪来的权利？你反对市管县就是反对省府的安排，所以不要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