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燕燕:有了坚定信仰,有了理想图像,就有为之誓死抗争的理由。
所以,
解决民生问题,就是将极端主义釜底抽薪,无法燎原。
(2019-12-11 09:09)
新疆靠近世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中心——阿富汗,很难全面切断境内外联系的通道。而且伊斯兰极端主义、泛突厥主义,以及某些西方力量,这些道不同不相为谋、甚至互相敌对的力量,在支持中国西部分离主义的极端恐怖分子方面却隐然有或明或暗的联盟。因此,恐暴分子就是从境外扩散来的癌细胞,境外的总根子挖不掉,紧靠几次外科手术,很难根除。
不过恐暴分子的猖狂,正说明他们存在严重的生存危机,如果一直碌碌无为,在国际反华大合唱中他们就要被边缘化。但是,攻击基层政权组织,多少还可能说是为了“民族解放”,但是对不特定社会个体的恐怖袭击,这就是人神共愤了。实际上在南疆暴力袭击中死得最多的还是维族干部群众,这让东图尔克分子情以何堪,看他们如何切割与原教旨主义恐暴分子的关系。
实际上,新疆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基层政权建设和宗教政策。只有基层政权组织涣散,才会出现游离于社会主流之外的流氓无产者集团,为原教旨主义的扩散提供了炮灰。而宗教问题属于意识形态的范畴。意识形态领域不仅要用马克思主义占领,也要传播真正纯洁的伊斯兰主义,回到穆罕默德,回到古兰经,不要原教旨主义的歪理邪说。
为了获得生存空间,原教旨主义恐暴分子需要进行自杀性的攻击,但是他们越活跃,他们自身的损失也越大,他们的组织网络也越容易暴露。黎明的爆炸声只是恐怖分子行将没落的哀嚎。
新疆问题背后是人口与水资源矛盾,但是通过大调水、大移民解决新疆(特别是南疆)问题的构想是不现实的。塔里木盆地的水土资源大约可以维持三到四万平方公里的人工绿洲,因此1500万大约是南疆的一个人口极限,届时绿洲人口密度将达到每平方公里400-500人,相当于中州平原,如果人口继续增加,当地的水土资源就将难以养活当地人口,实际上新疆已经无移民实边的基础。硬为之,只是消耗国力。
通过移民,改变一个地区的民族结构,不可能一劳永逸的解决民族问题,如果是这样,就不会有北爱尔兰问题了,在北爱亲英国的新教徒已经占了总人口的70%。但是爱尔兰共和军三十年的血战中,天主教徒和新教徒还是死伤了三千人以上。实际上,新疆问题的核心也并不是民族矛盾。与存在民族分离力量的英国、西班牙甚至法国比较,今天,新疆仍然动荡不了多少。
目前维吾尔民族人口已经超过一千万,是我国第五大民族,其中70%集中在南疆西部三地一州,未来维吾尔民族人口会超过一千五百万,绝大部分还会集中在南疆盆地,未来南疆西部仍然会是一个民族成分单纯、维吾尔占主体的地区。
调水去新疆路途太远,南水入黄后应该就近灌溉上游两岸陕甘蒙宁的荒原(拟议中的大柳树灌区),这个工程对甘肃也是大有裨益。
从长江和西南国际河流向新疆调水,即使工程技术上可行,但在经济上也不可能用于农业用水,只能用于工业和城乡生活。但是目前新疆,特别是塔里木盆地,并没有太大的工业用水户。即使未来工业增加,也可以通过农业节水或者开发阿尔金山地区的后备水资源解决,不需要远距离调水。
远景从长江上游取水200亿,在黄河上中游扩灌4000-5000万亩是可行的,规模再大似乎无必要。黄河水流出上游峡谷后即为计划中的大柳树灌区提供水源。大柳树是我国最大的后备灌区,规划灌区在贺兰山两麓,以及陕甘宁交界处1300-1500m地带,并且可以深入内蒙古鄂尔多斯西部,这一带土地辽阔、人烟稀少、气候干旱、非常荒凉,但有水就有绿洲,也可以为我国陕甘蒙宁特大型能源基地建设提供生产生活用水。调水去新疆工程费用太高,而且有新疆沙漠,陕甘宁内蒙也有,从改造沙漠为绿洲的角度,没有必要舍近取远。从长期看,西南疆三地一州有必要向内地反向移民,以分散过密人口,这也利于促进民族团结和民族融合。大柳树灌区大部为沙漠和荒原地带,地势平坦、人烟稀少,适合移民开发,各种社会问题均较少,而且宁夏本身即为汉回杂居之地,尤适合安置新疆穆斯林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