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
城市市辖区作为城市的
行政派出机构,其区名并不具备像独立行政实体的县名那样在日常使用中的地址表记功能。即便是在政区
城市化的今天“市”已经变成广域行政
区划单位时依然如此,当然那些直接由县市改制而来的“区”除外。 即使是那些比较著名的大城市,人们日常所提到的市名一般也是指“市区”而非“市域”。像南京之江宁、杭州之萧山余杭尽管已改区多年、与
主城区实现部分融城,却依然在很多时候不被看作是南京和杭州的一部分。至于那些近年来由县改制而来的“单区市”的地级市,其市名的“市区”专属性则更强。
然而,近年来,地级市尤其是中小城市的市辖区更名潮高涨,新概念层出不穷,以至于曾经作为市辖区名主流派的“市中”、“城区”、“郊区”等名称在中小城市中已难觅踪迹。看得出,各地在这方面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这种在很大程度上属于多此一举的做法所取得的实际效果也只有留待时间的检验了。
对这些市辖区名稍加盘点,却也称得上是“异彩纷呈”。
特例型——
广安(广安)、
荆州(荆州)
或许出自于对名人或名城的敬畏之情,使得人们不敢轻易重新命名,于是便有了打破“市、区不得重名”的惯例。估计今后也很难再有此特例了。
全家福型——
京口、润州、丹徒(镇江)
一个城市的市名和区名涵盖了
历史上所有重要的名称,组成一幅地名“全家福”,倒也是一桩美谈。相比于镇江,其邻居扬州却因为缺少了最重要的“江都”,没能组成“全家福”,相信嫉妒之心是少不了的。
两全其美型——
凉州(武威)、
甘州(张掖)、
肃州(酒泉)
人们有理由相信,如果没有“撤地改市”和设立“市辖区”,有名之“河西四郡”中的武威、张掖、酒泉曾经的这些同样具有深厚历史
文化底蕴的旧名能否
回归还是一个疑问。同样还有
利州(广元)、
信州(上饶)、
涪城(绵阳)、
宛城(南阳)、
浔阳(九江)、
端州(肇庆)等,只是,这些城市新旧地名之名气似乎比不上有名的“河西四郡”。
昵称(别称)型——
鹿城(温州)、
越城(绍兴)、
婺城(金华)、
柯城(衢州)、
鲤城(泉州)、
芗城(漳州)等
主要是集中在浙江、福建的这些城市“主城区”用别称作为区名,倒也恰当不过。
傍“名牌”型——
江州(崇左)
舍弃称得上是专属的“左州”或与百色之“右江”相对应的“左江”不用,而用容易误导人之“江州”。除了有傍“名牌”的嫌疑外,很难再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傍“名”山“名”水型——
船山(遂宁)、
浉河(信阳)
虽然,以境内的“名山”、“名水”作为政区的名称并非遂宁和信阳的独创,但船山是否是真的“名山”,浉河是否是真的“名水”,且其“名”是否超过以前的“遂州”或“义阳”还是一个疑问。
“殊途同归”型——
泰山、岱岳(泰安)
假如泰安设立第三个市辖区,区名很可能是“东岳”了。而第四个又会是什么呢?
“了无新意”型——
德城(德州)、
宿城(宿迁)、
忻府(忻州)、
咸安(咸宁)、
旌阳(德阳)、
朔城(朔州)
虽然令人乏味,却使地名的重新命名工作变得简单多了。
“同义词”型——
红山(赤峰)、
驿城(驻马店)、
禅城(佛山)
人们除了感叹汉字的“博大精深”外,还能够说什么呢?
“拆字”型——
章贡(赣州)
即使算不上世界一绝,也可称得上是中国之一“绝”。
[ 此帖被境由心造在2011-10-06 21:40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