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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看民国盛世才治下新疆的民族划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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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2010-06-17
一共14个民族:汉、满、蒙古、东干回族、塔塔尔、塔尔其、乌兹别克、哈萨克、锡伯、索伦、柯尔克孜、塔吉克、维吾尔、归化族

还有句对联,让老百姓好记的:

汉满蒙回锡索维,塔塔塔柯哈乌归

现在的新疆是: 新疆是个多民族聚居地区,共有47个民族,其中居住历史悠久的主要民族有13个,即维吾尔、汉、哈萨克、回、蒙古、柯尔克孜、锡伯、塔吉克、乌孜别克、达斡尔、塔塔尔和俄罗斯。

谨慎怀疑 塔尔其 就是土耳其,不知道这是哪个族

索伦即达斡尔

归化,即白俄归化人,即俄罗斯族

卢前的《新疆见闻》,对这个划分,很有意见,认为满、锡伯、索伦都是满洲的部落,彼此无异,无需分成三族

对于归化人也成一族,很是诧异



只看该作者 1 发表于: 2010-06-17
归化人就是苏俄革命逃到新疆的俄国难民和军队。其中军队被改遍成归化军,影响新疆政治。
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
只看该作者 2 发表于: 2010-06-17
“塔尔其”维语意思是“种地的人”,清朝后期,由于沙俄侵略导致伊犁地区人烟稀少,土地荒芜,为了保卫边疆,清政府从南疆维吾尔族中征调一部分人到伊犁地区定居,解放后民族划分将“塔尔其”并入维吾尔族,现在伊犁地区的维吾尔人大部分都是以前的塔尔其人。
只看该作者 3 发表于: 2010-06-17
其实大体上与现在一样
只看该作者 4 发表于: 2010-06-17
楼上的好博学

我在百度谷歌上搜,都没搜到相关内容

谢谢
只看该作者 5 发表于: 2010-06-17
引用第2楼uenchimug于2010-06-17 20:36发表的  :
“塔尔其”维语意思是“种地的人”,清朝后期,由于沙俄侵略导致伊犁地区人烟稀少,土地荒芜,为了保卫边疆,清政府从南疆维吾尔族中征调一部分人到伊犁地区定居,解放后民族划分将“塔尔其”并入维吾尔族,现在伊犁地区的维吾尔人大部分都是以前的塔尔其人。

不是清朝后期,而是中期,清朝征服以后
只看该作者 6 发表于: 2010-06-17
引用第2楼uenchimug于2010-06-17 20:36发表的  :
“塔尔其”维语意思是“种地的人”,清朝后期,由于沙俄侵略导致伊犁地区人烟稀少,土地荒芜,为了保卫边疆,清政府从南疆维吾尔族中征调一部分人到伊犁地区定居,解放后民族划分将“塔尔其”并入维吾尔族,现在伊犁地区的维吾尔人大部分都是以前的塔尔其人。


二楼说的是塔奇兰人吧,塔奇兰人并不是清朝后期才到伊犁的,最初的塔奇兰人是准格尔大汗葛尔丹攻灭叶尔羌汗国,从南疆虏来大量缠回在伊犁种地,被称为塔奇兰人,清朝灭准格尔后,伊犁地区人烟稀少,清政府继续从各地招募缠回在伊犁屯田种地,这些也也成为塔奇兰人,解放后被并到维吾尔族里
只看该作者 7 发表于: 2010-06-17
引用第6楼kangxus于2010-06-17 21:13发表的  :
二楼说的是塔奇兰人吧,塔奇兰人并不是清朝后期才到伊犁的,最初的塔奇兰人是准格尔大汗葛尔丹攻灭叶尔羌汗国,从南疆虏来大量缠回在伊犁种地,被称为塔奇兰人,清朝灭准格尔后,伊犁地区人烟稀少,清政府继续从各地招募缠回在伊犁屯田种地,这些也也成为塔奇兰人,解放后被并到维吾尔族里

是塔兰齐,伊犁的塔兰齐主要是清人招募而来
只看该作者 8 发表于: 2010-06-18
维吾尔族本来没有统一的民族意识,或者说维吾尔族本来就是中共人为制造的一个民族,可惜现在已经制造成功了。
只看该作者 9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8楼peterpan于2010-06-18 01:34发表的  :
维吾尔族本来没有统一的民族意识,或者说维吾尔族本来就是中共人为制造的一个民族,可惜现在已经制造成功了。

如果这么说,汉族也是人造的民族,是西方民族主义刺激下出现的,虽然古来就有“汉人”“汉儿”之类认识,但那并不是现代民族认识,所有何必有双重标准?
而且维吾尔族在解放前民族主义已经很强烈了,三区革命的发生也证明这一点,中共怎么制造维吾尔族?维吾尔族的现代民族意识显然在民国时期已经形成
007
只看该作者 10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9楼sahaliyan于2010-06-18 01:42发表的  :
如果这么说,汉族也是人造的民族,是西方民族主义刺激下出现的,虽然古来就有“汉人”“汉儿”之类认识,但那并不是现代民族认识,所有何必有双重标准?
而且维吾尔族在解放前民族主义已经很强烈了,三区革命的发生也证明这一点,中共怎么制造维吾尔族?维吾尔族的现代民族意识显然在民国时期已经形成

他的意思是维吾尔可以分成好几部分(好几个民族),被中共整合了,中共是维吾尔的秦始皇。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只看该作者 11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8楼peterpan于2010-06-18 01:34发表的  :
维吾尔族本来没有统一的民族意识,或者说维吾尔族本来就是中共人为制造的一个民族,可惜现在已经制造成功了。

如果说制造,那也是苏联制造的。
只看该作者 12 发表于: 2010-06-18
TG是少民 救星。北京的金山上有个红太阳。
只看该作者 13 发表于: 2010-06-18
“塔尔其”,旧称“塔兰其”,意为“种地的人”。

“塔兰其”为维吾尔语。

今不再用“塔兰其”。

我家楼下的维吾尔族保安今天还问我这个问题。
只看该作者 14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13楼风沙星空于2010-06-18 17:37发表的  :
“塔尔其”,旧称“塔兰其”,意为“种地的人”。
“塔兰其”为维吾尔语。
今不再用“塔兰其”。
.......

中间的“l”字母到底发什么音?“er”还是“le”音?
只看该作者 15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10楼007于2010-06-18 08:58发表的  :
他的意思是维吾尔可以分成好几部分(好几个民族),被中共整合了,中共是维吾尔的秦始皇。


无非就是塔兰其而已,除此以外还有什么?
只看该作者 16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15楼阿里于2010-06-18 19:17发表的  :
无非就是塔兰其而已,除此以外还有什么?

在民国以前,维吾尔族是否存在共同意识确实是可疑的事情,无疑,他们使用接近的语言,无疑,他们在长相上和风俗上也很接近,无疑,他们有穆斯林和突厥人的自我认同,但是他们更多是地域认同,他们自称吐鲁番人,喀什人,和田人,安集延人等等,也相互这么称呼(当时的汉族也是如此),他们并没有统一的族称,这样的人群一旦受到民族主义影响就会演变为统一的民族
在民国的时候,在苏联一些专家的建议下,他们使用维吾尔作为族称,并且在知识分子的鼓吹下,在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前就被新疆的维吾尔人接受了
只看该作者 17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16楼sahaliyan于2010-06-18 20:59发表的  :
在民国以前,维吾尔族是否存在共同意识确实是可疑的事情,无疑,他们使用接近的语言,无疑,他们在长相上和风俗上也很接近,无疑,他们有穆斯林和突厥人的自我认同,但是他们更多是地域认同,他们自称吐鲁番人,喀什人,和田人,安集延人等等,也相互这么称呼(当时的汉族也是如此),他们并没有统一的族称,这样的人群一旦受到民族主义影响就会演变为统一的民族
在民国的时候,在苏联一些专家的建议下,他们使用维吾尔作为族称,并且在知识分子的鼓吹下,在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前就被新疆的维吾尔人接受了


其实,作为“缠回”或者突厥人,肯定是有共同认识的。
只看该作者 18 发表于: 2010-06-18
另外,这与环境有很大关系。

当时当地基本是突厥人,肯定更关心自己是“吐鲁番人,喀什人,和田人,安集延人”,不关心其他的事情。

但是移民到来以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只看该作者 19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17楼阿里于2010-06-18 21:54发表的  :
”其实,作为“缠回”或者突厥人,肯定是有共同认识的。

但是这种共同意识是很模糊的,比如他们与安集延人的关系,今天安集延人成了乌孜别克族,然而在新疆有安集延根源的人很多,著名者如赛福鼎,然而他们却被划入维吾尔族,他们的共同认识更多是宗教认同,而成为现代民族确实是在民国
只看该作者 20 发表于: 2010-06-18
引用第19楼sahaliyan于2010-06-18 21:59发表的  :
但是这种共同意识是很模糊的,比如他们与安集延人的关系,今天安集延人成了乌孜别克族,然而在新疆有安集延根源的人很多,著名者如赛福鼎,然而他们却被划入维吾尔族,他们的共同认识更多是宗教认同,而成为现代民族确实是在民国

传说中的“见到安集延人就杀”……
只看该作者 21 发表于: 2010-06-18
喀什一个传统维族村落的现实观察
来源:新华网
2010-05-27 12:03:55  

其上游克孜勒河则发源自900公里之外的吉尔吉斯斯坦。
  喀什全称喀什噶尔,意为“玉石之国”,但对12村来说,周边除了黄土还是黄土。与绝大多数维吾尔人村庄一样,村民们平时务农。村子有3000多口人,这在内地也是一个大村。
  虽然离市区只有十几公里,但村庄如同隔绝的世界,掩映在小块的麦田与高大的胡杨树之间,每家的耕地面积不大,都用半人高的土墙精心圈起来。
  似乎村庄是长在地里的,村庄之间很少有现成的路,孩子们习惯于穿过田埂路去上学,转过两块地,回头便看不到村庄。
  在村民买买提江的印象中,除了几家外地打工的回来后把土墙改成了砖墙以外,多年来村子没有多大变化。1999年,南疆铁路库尔勒至喀什段从村子西部穿过,也并未给村民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
  土墙围隔之下,村民们生活得非常安静。村里只有一家小卖店,偶尔有卖塑料用品和羊肉的三轮车从村子里穿过,也不会大声叫卖。
  研究喀什文化的学者刘学杰对村民的印象是:“种地不精。”几十年前,整个中国已经忙于工业化,12村村民甚至还对汉族的耕种技术不甚了了。村民至今未习惯使用化肥和拖拉机。一年两季,春季种小麦,秋天播玉米,大多数年份里,这些作物收成欠佳,唯一丰产的是不需要太多人力的果树。
  村里 90%以上人不懂汉语,了解外部世界的窗口主要靠当地电视台的维语频道。大多数人对村子的历史同样并不知情。刘学杰曾用数年时间考证过浩罕乡的来历,“当地村民虽属维族,但大部分来自古代中亚浩罕汗国(今乌兹别克斯坦地区)。”
  古代浩罕汗国农业和畜牧并重,以骁勇善骑闻名于世,有“四十回兵不如一安集延(浩罕人)”之称。
  “古时的喀什地区,历来都是各种政治势力觊觎之地,浩罕国与喀什相邻,一直希望能占据喀什地区,清朝时期的阿古柏之乱,大小和卓叛乱等也大多与浩罕国有关。”刘学杰说。
  1865年,浩罕人阿古柏带50名骑兵和10多名官员从浩罕抵达喀什,成立“哲德沙尔汗国”,并自任武装部队总司令,占据当地长达13年之久。
  1875年,清朝任命左宗棠为陕甘总督率西征大军入疆,湘军旌麾南指,阿古柏在新疆的据点很快被清除。1877年,阿古柏猝死于喀拉沙尔,哲德沙尔汗国瓦解。
  浩罕的军队走了,但在当地做生意的浩罕商人却留了下来,他们用最廉价又最珍贵的黄土,为自己精心营造了乡村,并选择在远离城市的深巷里生活。数代人过后,这些浩罕人后裔变得与当地维族毫无二致。
  不善农事的“80后”
  与村里大多数“80后”一样,1984年出生的买买提江对田里的活并不在行。村里人多地少,人均只有六分地。买买提江一家三口人,两亩地,一亩种作物,一亩种果树。
  “种田不是年轻人的强项,”买买提江说,结婚前几年,他也曾试着把自己家的水果和在当地收购的水果拿到更远的乌鲁木齐去卖。每年6月杏子熟,9月石榴、苹果熟,一年中买买提江大概去两趟乌市。
  但最终,这项生意未能坚持下来。
  买买提江不懂汉语,果品拿到乌鲁木齐,只能卖给当地的维族人,利润空间不大。干了两年,便坚持不下来了。
  结婚之后,除了农田,买买提江的所有家当是15只羊和2头牛。“以前也养过鸽子,但都被猫儿吃掉了。”买买提江有些沮丧。
  更让买买提江沮丧的是,去年11月份连下了十多天大雪,家里的20多棵无花果树全被冻死了。
  无花果是多年生果树,即使补栽一两年内也无法挂果。买买提江估计,单这一项要减少1000多元,这对于一个年收入只有四千多元的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买买提江说,他现在是一个虔诚的穆斯林,经常为地里的收成向真主祈祷。
  阿布卡迪尔比买买提江更有闯劲些,结婚前,他曾去乌鲁木齐呆过两年,“倒外汇、贩干果、摆地摊,卖服饰头帕旧衣服,折腾过很多事。”
  去年用赚的钱结了婚,现在阿布卡迪尔的任务是侍奉生病的父亲。
  去年,在城市里做生意多年的父亲得了严重的高血压,渐渐的左半边身子也瘫痪了,遵从最小的儿子必须陪在老人身边的传统,阿布卡迪尔陪同父亲回到了村子。
  父亲参加了农村合作医疗,但3万多元医疗费,也只能报销5000多元。“生病后,老人对真主安拉越来越虔诚。”阿布卡迪尔说,以前生意忙,父亲抽不出时间天天做礼拜,现在家里来了客人,老人都要挣扎着起来和客人握手,嘴巴抖索着说“赛俩目”(阿拉伯语,意为“愿真主赐福于你”)。
  每个周五,老人让儿子用小车推着去村里的清真寺做一次主麻。据阿布卡迪尔说,平时在家里,只要身体舒服,老人都会坚持做礼拜。
  村里的“80后”至少还有100多个,大部分初中毕业就辍学,然后去外地闯荡,混得出来就留在外面,混不出来就只好回来种地。村支书艾尼瓦尔说,年轻人回来根本无法安心种地,村里又没有企业可安排就业,这样的年轻人最让各家头疼。
  学校里的“新疆普通话”
  村里小学在一片高大的杨树林背后,建于1959年,至今有12个班。校内是清一色的抗震房,墙外到处刷着反对民族分裂的标语:“破坏民族团结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民族团结一家亲,试看天下谁能敌”等红色大字夺人眼目。
  当地官员和学校老师一致认为,学校是反对民族分裂的斗争前沿,除了培养孩子爱国思想外,反对违法宗教活动也是学校工作的重点。
  对艾买提江孜亚吾丁校长来说,现在最头疼的是没有专门的汉族老师,民族老师学不来标准的汉语,他担心将来学生讲的都是“新疆普通话”。
  按规定,小学里维族老师必须通过汉语考试,专职汉语老师须要六级以上,一般老师至少要达到四级水平。
  学校从一年级就开始教授汉语课,每周四节。三年级以上每周五节。但由于没有语言环境,学生听写还可以,开口表达很困难。
  艾买提江孜亚吾丁校长每年都要向乡里申请专职汉语老师,去年总算是分来了一个。
  新分来的老师叫热比故丽。事实上,这位只在大学才开始强化训练汉语的维族姑娘,汉语说得同样生硬。
  即便如此,在学校里,热比故丽仍然是个“宝”,不仅带四五两个年级的汉语课,还负责辅导其他维族老师的汉语。
  维族老师中,美术老师阿吉拜合提学习非常吃力,1963年出生的他经历过两次维文改革。传统维文是从右往左写,而物理、数学、化学,以及外文内容都是从左往右写,二者放在一起比较别扭。1962年新疆自治区做过一次维文改革,尝试用拼音字母代替传统维文字母,改成从左向右写,但上世纪80年代初又恢复了老文字。
  阿吉拜合提说,他小学时虽然学习的是新文字,但由于爱好维文书法,80年代改回老文字时,他成了为数不多的懂老文字的人。阿吉拜合提一边教孩子维文课,一边教其他老师学习老文字,大部分老师两三年才适应过来。
  2004年,学校开始要求全体教师汉语水平过四级, 40多岁的阿吉再次成了“学生”,每个星期六都赶到学校复习汉语课,但由于年龄大了,他至今未能通过汉语四级。
  老阿訇的担忧
  阿布里米提老人的家与其他农户一样,院子里搭着葡萄架,太阳暖烘烘地照在葡萄架上,在地上投着斑驳的树影。门前走廊两边是两个大炕,床上铺的毡子千疮百孔,已经没有整齐边缘。南疆夏天炎热少雨,很多农村家庭都把床放在院子里睡觉。
  1961年初中毕业之后,阿布里米提开始跟着当地的老阿訇学经。1977年老师去世之后,阿布里米提开始担任阿訇。1998年因带着6个村民在家里读经,违反了当时的宗教规定,阿布里米提被取消了阿訇资格。
  现在的阿布里米提仍是一个虔诚的穆斯林,经常去村里的小清真寺。在他看来,伊斯兰教深刻影响了村民们的生活,包括礼拜前的清洁,生活中的秩序,父母、夫妻、邻里、朋友的关系,大到价值观、心理习俗、文学创作、建筑风格,小到婚姻、丧葬、饮食、礼仪和服饰都与《古兰经》有关,或从中演变而来,“做不好是无法进天堂的”。
  阿布里米提认为,古兰经和圣训要求民族团结、邻里互助、尊老爱幼,并从正当的渠道赚钱。这些都有利于乡村治理。
  阿布里米提还说,神教导我们要互相像兄弟一样爱护,但现在人们的自私意识越来越浓,以前从果园出来的水果,经常有人分给病者和穷人,现在生活好了,反而自私了。令他担心的是,许多年轻人开始偷偷地抽烟喝酒,而赌博助长了他们不劳而获的观念。
  尽管村里的宗教气氛已经淡化,但清真寺里年轻的阿訇仍旧每天清晨发出“安斯拉卜——哈依乌木比乃——纳吾来——”的召唤,用平缓、深沉的声音唤醒村民。清真寺不大,只有一个农户家的规模,一个经堂,一个小院。礼拜殿的电子钟,永远显示的是麦加时间。
  像买买提江这样的年轻人也会早早过来,在门口的席子上默默脱掉鞋子,走进殿内寻找自己的位置。
  “75”闹事者现况
  与回村照顾老人的阿布卡迪尔不同,比他小的年轻人则不愿回来。
  6组53号的艾尼巴乌东今年18岁,身为长子的他初中毕业后,就开始帮父亲种地。
  如同大部分年轻人一样,两年之后,2008年6月,在帮父亲收完小麦之后,艾尼巴乌东去投奔了在乌鲁木齐做生意的叔叔。
  在乌鲁木齐,艾尼巴乌东吃住都在叔叔家,和堂弟一起开始了学徒生活。平时叔叔负责从内地拿货,他们两个负责看店。“平时哪儿也不去。”艾尼巴乌东说,每天收摊之后,除了去二道桥附近的夜市逛逛,就是回家看电视,“大城市虽然让人新奇,却很陌生”。
  主要工作是学习和汉族人做生意,认识布料,熟记价格并讨价还价。艾尼巴乌东说,村里像他一样的学徒有几十个,大部分吃住在亲戚家,开始是帮忙,没有工钱,等一两年学成之后,师傅则会送一个铺面给徒弟“另立门户”。
  艾尼巴乌东并没有“学成”。2009年“75”当天,艾尼巴乌东加入了游行的队伍。“当时我正在热比娅大厦前,看见很多维族年轻人喊着口号游行,就加入进去了”。
  据艾尼巴乌东回忆说,他后来感觉情况不对劲,有人开始打砸路边的店铺,还没等反应过来,他被三四个警察按在地上。
  一个月之后,艾尼巴乌东被送回了喀什。在拘留所待了两个月后,村支书艾尼瓦尔把他接回村子。除了在家里劳动不得外出以外,艾尼巴乌东每周五还要到乡“法律服务所”接受学习。
  在艾尼瓦尔看来,村里年轻人很欠缺法律知识。全村里20岁左右的年轻人有100多个,正是这帮半大“巴郎子”(男孩子)让人头疼,去年全乡参加“75”的年轻人一共有20个,16个在12村,包括一个被判死刑的年轻人。
  维护稳定与发展新局
  由于艾尼巴乌东短期内不能再外出打工,父亲便带着另一个儿子去了乌鲁木齐。除了农活全揽以外,艾尼巴乌东每天还帮村里卖干果的当装卸工,虽然一天只有30多元工钱,但在村支书艾尼瓦尔的眼里,这比以前进步多了。
  “75”之后,艾尼瓦尔的工作更加繁忙,为了保证基层稳定,全乡组成812个“十户联防小组”,实行联防小组、村小组、村委会,三级联防。
  外来人员要办暂住证,平时村民家来客,凡是留下来过夜的,同样要到村里登记。
  即使是这样,艾尼瓦尔还是怕出乱子,每天一早一晚带着村委会的人在全村巡逻。“村里有413人出去打工。”艾尼瓦尔说,每家的情况都得摸清楚。
  60多岁的赛买提是村里5组的一个“联防小组长”,他的工作就是及时汇报小组内出现的异常情况。为此获得的报酬是“村里一年发50元钱和两袋面”。
  浩罕乡政法委书记库来西亚生介绍说,基层维稳的弦一直绷得很紧,每个村委会班子成员都有自己的情报人员,每周向乡“稳定办”汇报工作。
  按乡里的规定,村委会除了组织“75”涉案人员的“帮教”以外,还要密切关注陌生人来访及长期不在突然回来的本村人,并要及时上报乡政府。
  相较于维稳的辛苦,即将成立的喀什经济特区令基层干部兴奋。喀什市只是一个县级市,设为特区后将连升两级,成为副省级城市,而随之涌来的投资项目,或许会落户到村里来。“这可是几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啊!”艾尼瓦尔兴奋地用双手抹着脸颊。 本刊记者/王维博 (发自喀什) (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只看该作者 22 发表于: 2010-06-18
宗教有时就是这样纠结,明明是虚无飘渺的,却可以制造一个民族,要是新疆像汉朝时一样有近百个城邦,治理它?哼!还不是手到擒来……
民可以乐成,不可与虑始。今父老子弟虽患苦我,然百岁后期令父老子孙思我言。
只看该作者 23 发表于: 2010-06-20
引用第16楼sahaliyan于2010-06-18 20:59发表的  :
在民国以前,维吾尔族是否存在共同意识确实是可疑的事情,无疑,他们使用接近的语言,无疑,他们在长相上和风俗上也很接近,无疑,他们有穆斯林和突厥人的自我认同,但是他们更多是地域认同,他们自称吐鲁番人,喀什人,和田人,安集延人等等,也相互这么称呼(当时的汉族也是如此),他们并没有统一的族称,这样的人群一旦受到民族主义影响就会演变为统一的民族
在民国的时候,在苏联一些专家的建议下,他们使用维吾尔作为族称,并且在知识分子的鼓吹下,在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前就被新疆的维吾尔人接受了

民国前汉族的民族意识跟维族还是不在一个层次的。《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一书作者的学术对手最重要的反对依据就是中国人很早就有了民族意识。因为汉族自古就有一个“华夷之辨”,这种“华夷之辨”在适当的催化下就可以形成统一的民族意识。在秦始皇之前,你可以说汉族人的地域认同更超过民族认同,我们从古书上上也可以看出,楚汉相争的时候人们还是更多的自称“楚人”,“赵人”“秦人”等,但是经过汉代长达四百年的统治之后,民族认同已经超过了地域认同,大家都开始认识到自己都是“汉人”,尤其是经过与匈奴长达两百年的相争更是强化了这种认同。从明代元以及清代明时期的历史资料来看,肯定也不能说汉族有的只是地域认同。只是“民族国家”这个概念是很近代以来欧洲起源的,汉族人本来也有但是民国以前一直很模糊。清朝皇帝倒是想竭力消除汉族人的这种民族意识,企图以地域认同来代替民族认同。请看雍正钦著的辟谣奇书《大义迷踪录》,里面就说“不知本朝之为满洲,犹中国之有籍贯”,意思就是:我们叫满洲人就相当于是汉人叫“江苏人”或者“福建人”一样。这本书刊行天下的后果是恰恰替雍正皇帝做了“反宣传”,所以乾隆一即位,立刻钦定为第一禁书,统统销毁。
我估计维族人在民国前的民族认同程度差不多等于秦并六国之前的华夏族之间的认同。前两年我在维吾尔在线上面还看见一个维吾尔学生的文章,里面有谈到他们父辈更多的是地域认同超过民族认同,但是他们这一代已经毫无疑问都坚定的认为自己首先是维吾尔人,然后才是“喀什人”、“和田人”。。。他们父辈——我估计他们父辈也差不多是建国后出生的吧。地域认同超过民族认同都达到了能够让人明显感觉到的程度,那该是多么大的落差啊。难怪“塔兰奇”人单列一个民族,那时候谁都无所谓呢。
至于“三区革命”,所谓三区恰恰不是维族人的大本营——南疆,而是哈萨克族居多的西北疆,也是我们讨论的“塔兰奇”人居住的地方,这就很说明问题了,“三区革命”中的苏联因素也许更超过民族因素。
虽然人为制造了一个“大维族”或者说强化了维族人的民族意识是错的,但是严格地区分民族分身就是大错特错的。民族根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况且民族国家的观念已经是19世纪的概念,现在大多数先进国家都是强化“公民”意识,这才是解决民族问题的根本之道。
只看该作者 24 发表于: 2010-06-20
引用第22楼PRCCCCP于2010-06-18 22:15发表的  :
宗教有时就是这样纠结,明明是虚无飘渺的,却可以制造一个民族,要是新疆像汉朝时一样有近百个城邦,治理它?哼!还不是手到擒来……

汉代那种制衡控制的手段解决得了一时问题,但是不是根本办法。即使是汉代,不也是这国降服,那国又叛;今天倒向汉朝,明天又倒向匈奴吗?如果是根本办法,也不会过了两千年还没有完全稳定了。要知道汉人来到新疆可比来到黑龙江要早2000年了,现在有谁担心黑龙江独立?古代社会,根本之道唯有移民和同化。同化是漫长过程,而且中共的政策完全是阻止同化的。大规模移民刚建国的时候也许还行,现在是不行了。唯一办法是降低民族意识,强化“公民”意识。然而中共由于现在自身仅有的两个政权合法性来源,其一是经济增长,其二是民族主义,使得中共舍不得放弃民族主义宣传。我指的民族主义是说即使是关于“中华民族”的宣传,也会强化少数民族的民族意识,因为这些宣传不断强化人们“民族”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概念,自然而然的会认为所谓的“中华民族”下面的对他们而言“真正的”“民族”更是“神圣”。而且中共似乎没有多少人理解这一点,还在不断认为将其实可以说不同族群间的差异扩大化,恶性循环。而且有些已经制度化的东西即使想改变也根本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的,比如身份证上的民族栏,各种民族优惠政策等等。
由此可知,在现行政治体制下,上面的三条解决民族问题的正道没有一条行得通。而中共所走的给与少数民族小恩小惠的计策是大错,计划生育优惠更是大祸。正所谓“负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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