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综论]葛剑雄：京津冀应合并 [复制链接]

政府工作报告里提到“京津冀一体化”的问题。但我发现大家对这一事情的背景都不了解。有一年，我跟新加坡的一批高官讲课，讲到中国行政区划的历史。有一位高官问我，天津当初为什么要划成直辖市？我想，是不是当初毛主席为了制约北京才这样做的。一查资料，果然如此。

解放以后，天津的地位是急剧下降的。开始，天津是河北省会，后来河北省会迁出了，天津就成了省辖市，只是地委的驻地。到1967年，也就是“文革”高潮期间，突然把它升格为直辖市，那时中国只有北京、上海两个直辖市，无论从行政管理、地区开发还是中央控制来考虑，都不会在离北京那么近的地方设立直辖市。中国假如说需要设立第三个直辖市，也该是在离北京远一点的地方。我们经历过“文革”的人，一下就想明白了。“文革”的发动，有一个因素就是毛主席要打倒彭真，通过打倒彭真，再打倒他背后的刘少奇。毛主席当时对北京市的批评已经到极点了，骂北京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所以“文革”第一批打倒的彭真、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彭真的地位最高，除了副委员长的党内职务外，他还是中共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兼北京市市长。接下去就改组，北京成立新市委。新市委书记是华北局第一书记李雪峰。不久又显示，毛泽东对新成立的北京市委也不满意。当时有一些政治谣言，说彭真、贺龙曾阴谋发动兵变，要搞中南海。在这个情况下，突然天津被升格为跟北京一样的直辖市，当时也不需要什么程序，就是一道命令。我认为，毛主席的目的是在他掌握得到的范围内，需要有一个跟北京能抗衡的行政区。当时有很多奇怪的现象，天津“革委会”主任的解学恭地位突然升高，经常出现在中央的活动中；还比如毛主席的表侄女王曼恬，王海容的姑姑（王海容做毛泽东的翻译，后来一直做到外交部副部长），曾经又是天津市的副书记，又兼中央文化组的工作；还有西哈努克出访，常有一个天津的教授跟着，天津在很多方面直接参与了北京的活动。从政治上，我不想评价毛泽东这么做是利还是弊，但这样做，在经济和其它方面肯定是人为地制造了一些不正常的局面。这样一来，北京再往东扩，就碰上了天津，天津又是靠海的，发展也有了既定范围。另外，北京和天津都被河北省包围着，就是北京和天津之间，还是河北的县。这种局面在计划经济时代还不太受影响，到了现在，又要讲效益，又讲市场经济，很明显就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天津除了是直辖市外，都是政治局委员担任书记，地位很高。从中国历史上看，这种情况都是不正常的。从汉朝开始，首都所在的政区就是拥有特殊地位的。明朝迁都北京后，就把今天的河北省、北京市、天津市这一块统一作为直接归中央管辖的地区，南京还保留首都的地位，叫南京，北京又属于一个政区，叫顺天府，像宛平、大兴都是属于顺天府的。清朝继承下来，把这块地区变成了直隶。北京周围是一个完整的行政区。而现在这个范围里面，有三个省级单位，北京、天津、河北，前面两个都是政治局委员任书记，明显级别高于河北，而土地资源、人口都是河北更多，而天津和北京距离很近，彼此都受制约。

现在中央很强势，可以建立协调小组，张高丽现在是常委，又做过天津的书记，短时间之内，是没有问题的。但从长远考虑，还是得在行政区划上做改变。要理顺这关系，无非是两条出路。一是靠现在的中央协调，这不是经常性的制度安排。能协调的范围是有限的。这件事情造成的长期的经济、社会的影响，不是协调能协调得了的。有些事情还是要地方政府来处理。所以我认为应该用另外一种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调整行政区划，既然当初设立天津为直辖市的实质是从特殊情况考虑的，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消除了，就要考虑长远的因素。明清之前，这个地方就是完整的直属区，这才是长远地解决问题。

大家会说，太难了。只要从法律依据办事，为长远的目标考虑，也是不难的。这样行政区域的设置需要全国人大来批准。理顺了后，就不需要什么协调小组了，而是直接成为一个行政区了。这才真正能够做到京津冀协调发展。

中国各省、直辖市分布很不均衡。中央管理的一级政区还是少了一点。美国幅员和中国相似，各州的分布相对来讲比中国更合理。中国有的政区实在太大，比如新疆；还有的人口实在太多，有的省超过一亿，增加了管理的难度。还有个方法是不断放权，但这也不能代替省区的设置和划分。

我的老师在1990年时就跟中央提了方案，认为中国应划成50个左右的省。有的人认为，这不是官更多了吗？但同时他又提出，把省跟县中间的的区级市彻底取消。我们都知道，管理的层级越少越好。以前是因为交通条件不好，例如四川，有200多个县级单位，政府管不了，就再设置区级市来管理。如果把全国划成50个省，那每个省所管的县也就四五十个，现在有高铁、电传、互联网，政令的上传下达应是不成问题的，在当天往返于一个县，应该也没问题的。在中间多加了一个地级市，其实宪法上也是没有的。我国宪法规定的行政区划，一个是省和直辖市、自治区，一个就是县。有规定，只有比较大的市，才能开人代会，才有政协，现在所有的中间的地级市，全部都在开人大和政协，其实这并不符合宪法。我前两年有过提案，提议应该在两种方案中做出选择，如果认为宪法是不合理的，应该修改宪法；如果认为宪法是对的，就要把非法的现象取消，只有被确定的比较大的市才能开人代会，其它的要取消。

有人说中央政府真正能够管理的也就是到县这一级，再往下就管不到了。这种说法是没有道理的，中央的政令还是能够一竿子到底的。毛泽东开七千人大会，就是县一级的都来了。中共和国民党相比，最大的特点就是能管理到县以下。国民党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改革开放以后，有的村里出了个企业家，同时又是村里或镇里的书记，这只是个案，并不是普遍化的。还有基层党组织解体的，党员都出去打工了，党组织都不存在了。或者有些阿訇讲话比书记还灵，或者有些乡政府因为经费不够名存实亡的，然后被宗族势力把控。这种情况有，但是因地而宜。但这些情况，基层到底占多少，没有数据，光拿个案来讲，是没有意义的。应该有些抽样，然后估算出大概有多少百分比是这样，才有意义。

主张京津冀合并和分省、省县直辖，是自相矛盾的。天津不做直辖市，最大问题是在石家庄的那套河北省班子怎么处理。而且，当了几十年的直辖市，天津市政府大概也管不好农业、农村。如果非得让天津做省会，不如去做内蒙古的首府，从渤海向北一直到额尔古纳河。但是加上天津冀东的3000万人，内蒙古300万蒙古族比例就稀释到不到10%了。

把一个四百万人的大城市变成普通地级市，真的很浪费。如果天津是河北省会，那么常委地级市是谁呢？双常委吗? 但是即使省委常委里有三个市委书记，邯郸、保定真能服气？

天津直辖的一个客观原因是由于天津以外河北还有省会。很多人觉得天津不行，主要是GDP不行，特别是东北红三个老市区不行（这也是北方不行的普遍现象，包括首都房山、通州、昌平也不行，当然不是老市区，是“卧城”）。但是天津不行，难道西直重庆就行了。重庆以及成都gdp是高于天津，但是天津人口也少的多吧。天津只有五个县改的郊区，也都不怎么行，特别是东三县（还远不如河北的强县，当然北京北山四县和门头沟也不行）。但是资金实力和财政税收方面，天津和成渝一直都在持平的水平，而且天津一般公共预算收入中税收占比一直高于重庆。虽然天津人均居民储蓄也没进入全国各地市（含直辖市）前十（第11位），但排名仍然高于成都，远高于重庆。


而且，GDP一靠投资，二靠统计。统计数据本身就是算出来的，不同人算的不一样，谁真谁假？我还觉得西城区金融街那么高的GDP假的很，和去新发地买菜的西城老大爷毫无关系。

北京三产增加值超过三万亿，其中金融业一万亿，信息和通信服务一万亿，这可能完全是2000多万北京人或者几个总部大楼创造的吗？显然总部经济和 央企税收一样，只是统计在北京，但实际上是全国各地、14亿人的贡献汇总集中起来的。

就像唐山财政收入、资金总量不如石家庄，但GDP更高，哪能说明唐山GDP水分大吗？只能说省级总部在资金和税收上也有汇总作用，至少唐山人均居民储蓄仍然超过石家庄。

为何重庆能直辖，或者成渝分川，而广、武、西不想直辖吧？虽然成、渝、广、武、西哪个都不错，但是广、武、西需要做三省的省会。

石家庄现在已经满足省会的需要，基本上城市人口座四望五，和普通省会也差不多。虽然即使有省总部的加成，GDP还只能是全省第二，和一万亿或者合肥、长沙这些新贵省会都差的多。

但是GDP是算出来的，肥、沙之流三产增加值就能超过石家庄GDP总量，实体经济倒没有多大差距。特别是合肥总人口还不如石家庄，人均第三产业增加值10万（三产产值或者消费额要更多），是石家庄人的两三倍，您能相信吗？

大城市是一种稀缺资源，不能为了天津当省会，而干掉一个已经干了几十年省会的石家庄。

而且，本来除了省会，全省仍然有四五个百万大城市，一个四百万人的普通城市，真的太奢侈了。

石家庄gdp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县域经济不行，大部分县只有一两百亿。但是肥东肥西浏阳宁乡都比石家庄的县好的多吗？至少农村人口外流比例更高。

主张京津冀合并和分省、省县直辖，是自相矛盾的。

鹤鸣九皋:
京津冀可以分为三个省，全国分为50个左右个省、自治省。这样可以取消所有地级市。

50个不够,全国应当设10000个省,省直管到村.不要市不要县不要镇,减少环节!利国利民,功在千秋.不忘初心,为人民谋福利!

现在的分配就挺好，合并反而让天津更弱的，北京吸天津已经够狠了。

天津不做直辖市，最大问题是在石家庄的那套河北省班子怎么处理。而且，当了几十年的直辖市，天津市政府大概也管不好农业、农村。如果非得让天津做省会，不如去做内蒙古的首府，从渤海向北一直到额尔古纳河。但是加上天津冀东的3000万人，内蒙古300万蒙古族比例就稀释到不到10%了。

小小狼:又开始东拉西扯了 我不再回复你了 (2022-07-20 13:22) 

京津冀调整不能只考虑从河北割肉。河北增肥的办法就是津冀合并，但是涉及到津保石三个省会（大名府在哪）的恩怨情仇，基本无解。所以唯一可行的就是维持现状。

从经济指标，是环石家庄的保邢衡反而在河北省最弱。而且如果石家庄不是省会，河北中部会进一步塌陷。

而且，重庆模式其实是直辖市的异类，不省不市，关键矛盾是几个原地级市本辖怎么办？是搞出来几个几百万人的超级大市辖区，非得比万州还远，还是搞出来几十个正厅级的区。实际上唐保秦廊都远远超过了万县、涪陵，即使黔江也根本比不上张承。所以重庆模式并不适合于京津冀。

京津冀沪的区县数量是一致的。重庆三十多个区县大概是直辖市管辖的极限，张承加起来二十多个区县，和北京本部16区之和已经超过了重庆的县区数量。再说直辖市的县区很费钱，北京一个远郊县一年财政支出一百亿以上，在新增两三千亿，北京财政支出也得破产。

而且冀东县市区超过二十个，保唐更是超过三十个，加上天津本部16个已经是70个左右，完全一个省的规模， 没有中间的地市一级，怎么管，还是搞出来几十个副厅级的县。

实际上北京也带动不了北京六环以外，更带动不了长城以北。天津甚至连宁河宝坻继续都不能好好辐射。

而且环京津和冀东沿海是河北省最精华的部分，并不是包袱，把大半个河北都开除出河北不是甩包袱，而是割肉啊。

京津很多郊县实际发展水平还不如河北精华部分的强县（县级市），而北京精华带大部分在石家庄以北。大家都反对市刮县，难道省会和直辖市就不刮县，恐怕吸血更严重吧？就是天子脚下某些远郊县能上北清等超级一本的人数并不比河北某些县多吧！

特别是高校和港口。由于历史原因，河北省高校布局是弱省会的相对均衡模式，石家庄只是河北南部的高等教育中心，此外，保定、廊坊、秦皇岛的高校实力也不错，唐山、张家口也各有三所本科院校。您这么切就是用河北省本身一般的高教资源去加强另外两个高教中心城市京津了。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您看看，石家庄以南只剩下，工程大学一所正经本科大学了。

http://xzqh.info/lt/read.php?tid=150224
除了北京，河北省省会在哪都会是四分五裂，天津影响力肯定还不如石家庄，最多半个沧州，甚至可能天津自己都影响不了，蓟县宝坻可能更亲北京，前任政协主席李就是从宝坻去北京做木匠的。

说到高考，京津冀分与合对河北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是对京津影响太大（因为有衡中存在），这都是京津不愿意做河北省会、京津冀三分的重要原因。从实惠角度分析，天津与其做河北省会，不如京津合并，实际上天津2/3的土地都是原来顺天府的，这样首都也有了出海口，多好。天津府的实际继承者应该是河北沧州市。

河北省高校数量其实不少，但主要是地方高校，传统的部属高校不多，导致了缺乏传统名校，多属于经济适用型的，况且高校分布也比较散装，特别是中北部各地市上大学都不用出本市，或者直接去京津了，这也造成了省会缺乏存在感。

河北高考成为了死亡模式主要是衡中崛起为超级中学后，从全省各地掐尖内卷造成的。就像黄冈中学作为超级中学存在的时候，湖北高教资源大概各省第一，但是高考分数线也是全国第一一样。

当然，现在黄冈也没落了，湖北省优质高中资源也在向武汉集中。像衡中这种非省会甚至是末流地级市的超级中学长期稳居全省第一，河北可能是全国独一无二的。

可想而知，如果京津冀一体化，优质高中资源必定加速向京津集中。河北普通地级市特别是县里面的高中生显而易见各方面都没办法与京津特别是北京的优质生源竞争，高考相对会更困难，当然可能进入是比烂模式。

比如，北清在北京那么多名额。五环以外高中真正能有几个。像黑龙江的鹤岗、佳木斯、牡丹江可能比北京一些区县都多。

小小狼:您还记得我说那个话的前提是什么吗 当时的前提是京津冀不变 河北应该怎么发展 现在这个说的是京津冀合并 河北应该怎么发展 前提不一样 当然结果就不一样了 我非常反感一部分河北人的一个方面 就是这些河北人不会拐弯 老是一根筋 不会根据客观环境的变化而随之变化 (2022-07-21 11:57) 

只能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产方式都有这个问题，不只是河北人。

燕山雪:您还记得您说过吗？
“我就是说主要发展京雄一线附近啊
为什么我对滨海新区不大感兴趣 我一直觉得那就是个开发区 我更喜欢真正的大中城市
而且我对京津冀一体化的理解是形成一个都市连绵带 曹妃甸沧州渤海能跟北京连起来吗” (2022-07-21 09:52) 

您还记得我说那个话的前提是什么吗 当时的前提是京津冀不变 河北应该怎么发展 现在这个说的是京津冀合并 河北应该怎么发展 前提不一样 当然结果就不一样了 我非常反感一部分河北人的一个方面 就是这些河北人不会拐弯 老是一根筋 不会根据客观环境的变化而随之变化

庐州州长:天津可以降为副省级计划单列市，并入河北。然后河北省再出来一个雄安副省级城市，然后和石家庄一起发展，三角鼎立、发展经济、拱卫首都。天津书记的政治地位可以给河北书记。北京的安全有一个河北省拱卫，协调成本就降低了。 (2022-07-15 17:22) 

省会在地级市石家庄，天津是计划单列非省会？

杭州东站枢纽:北京古城设立首都特区，其他的可以回归河北省 (2022-07-13 22:32) 

城墙外还能叫河北省北京市吗？

小小狼:上海当然是东西向的了 都是垂直于海岸线 您不是之前一直提倡向海发展吗 怎么又成了北京向南 还到郑州 可能吗 北京也应该是向海为主轴 这样京津轴=首都省会轴=向海发展轴 这才是理顺的  (2022-07-19 18:03) 

您还记得您说过吗？
“我就是说主要发展京雄一线附近啊
为什么我对滨海新区不大感兴趣 我一直觉得那就是个开发区 我更喜欢真正的大中城市
而且我对京津冀一体化的理解是形成一个都市连绵带 曹妃甸沧州渤海能跟北京连起来吗”

小小狼:天津是不完全居中 但是只要看一下海河流域的形式 河北的交汇处自然就是天津了
[图片]
....... (2022-07-19 19:09) 

河北省最大优势是环京、环渤海，因此发展模式是点轴框架，从首都到全国各地的六条放射线和环渤海的C环（以天津为中心）。因此京津冀也是京津双中心。海河水运已经衰退，但历史上形成的城镇体系都沿着河流，向天津汇集，形成扇状，天津发展出的扇面射线与北京放射线相交成网，最主要的是京津石三个交通枢纽。
北京放射线都要通过河北，其中最重要的是京沪、京广、京哈三条。这就决定了京津冀一体化就是点轴延伸，这是河北的地理优势。实际上，河北省修高铁高速积极性其实并不高，这也是由于环京的地理优势，该修的总会修的，北京主要的六条首都放射线，已经基本完成了五条，除了三主还有三副，向南是京深（港），向西、向北也各有一条，这就是京津冀一体化的六芒星+C环或者X+Y点轴框架。
北京六芒星放射线中向西南的射线在河北境内延伸最长，沟通市县最多，共有四个地级市，这也是我一直强调要重视发展太行山山前的原因，而且这是三条进京轴线在河北省内特别是石家庄以北汇集，凝聚力量最大，向东和东南延伸的轴线上各有两个地级市——唐秦和廊沧。另外三条辅助线只对接一个地级市，向西（北）和（东）北都是山没办法，但是京南都是大平原，目前只有河北成立最晚规模和实力最小的衡水市，因此成为了发展短板，这也是雄安新区确立的原因。

燕山雪:泛珠三角是珠三角的一部分吗 (2022-07-20 12:55) 

又开始东拉西扯了 我不再回复你了

泛珠三角是珠三角的一部分吗

燕山雪:您的北京的话语权实际上是中央的话语权，北京不也是护城河吗？ (2022-07-20 12:32) 

对呀 我一直说河北应该是泛首都 泛北京 河北应该是首都的一部分 也就是中央的一部分

小小狼:当然得听中央的了 唐山不听中央的吗 (2022-07-20 10:39) 

您的北京的话语权实际上是中央的话语权，北京不也是护城河吗？

小小狼:当然得听中央的了 唐山不听中央的吗 (2022-07-20 10:39) 

京津冀一体化就是中央计划吧。雄安新区是中央在推动吧？不是河北也不是首都在推。10年前河北省打算在六环以外建一堆新城对接京津冀一体化。
唐山为何对石家庄有意见，因为河北钢铁港口集团总部都在石家庄，在唐山不是更合理吗？这也是唐山GDP比石家庄多，但资金总量、财税总收入、进出口总额都不如省会。
唐山为啥不闹意见。省属工业企业中只有开滦集团和三友化工税收能主要留在唐山。这也是冀中能源与开滦也一直无法实质整合的原因，唐山不愿意放弃作为唐山发源地的开滦。当然河北钢铁得以组建的原因也是当时河北钢铁工业面临被宝钢和首钢整合的外部压力，只能选择一直对外。
对于邯邢的钢铁工业，唐山并没有足够的镇压力，所以河钢总部选择相对中立的第三方——省会也是正确的。但是不论京津谁是河北省会，唐山的企业总部跑掉的会更多。著名的民营钢铁厂——北京建龙实际上就是从唐山发展起来的，河北另一大民营钢铁厂德龙集团也是把注册地改到了上海，何必呢？
实际上，虽然河北特别是冀东拥有发展钢铁工业的资源组合优势，铁矿石、炼焦煤，以及水和土地资源，但计划经济时期长期是作为京津工业发展的原料产地，比如在迁安和涉县给首钢、天钢划拨了矿山。直到今天首钢在河北的钢厂还一直给石景山交税吧？实际上，100年前，开平与滦州矿务局合并为开滦矿务局，注册地就在天津。
市场经济以后，河北民营钢厂兴起，才逐渐成为第一钢铁大省。但是资金还是从河北流到京沪。
在钢铁厂大发展的时候，河北GDP曾经达到北方第三，全国第六，但历史上8-10位也是常态。其实河北第二产业也没有多强，工业增加值只有粤苏的三分之一强，鲁浙的一半。但冀皖鄂川其实在同一水平。湘还不如冀。
京津冀很多时候构成竞争关系，合为一体就没有竞争了吗？不过一众地级市竞争不过京津罢了。这也是直辖市不宜做省会的原因。

燕山雪:北京自己有话语，还是要听中央得，市政府说搬走就搬走了。 (2022-07-20 10:21) 

当然得听中央的了 唐山不听中央的吗

小小狼:所以我说我追求的是大河北的话语权 不是唐山的话语权 我不可能以唐山怎么更强为前提去做
为什么现在唐山在河北省有一定话语权 是因为石家庄太弱 没法完全代表唐山以及河北其他市 如果北京来代表河北 那河北各地都只以北京为代表 没有异议 (2022-07-20 09:56) 

北京自己有话语权，还是要听中央得，市政府说搬走就搬走了，搬到原来的通县专区去了。在很多省会，实际上是省政府带头搬家。
北京是北京，首都（中央）是首都。京津冀不等同于首都，您大概也明白这一点。在京的很多是中央直管。如果去了央企，特别是金融总部经济，京津之间的差距真有现在这么大吗？实际上四大直辖市中还有两个没有央企总部。当然，重庆还有兵装长安汽车这样的央企子公司。当然，首钢，北汽等等都不是央企而是北京市国企。
河北发展只能靠自己，不能靠首都，当然有雄安帮忙更好。

燕山雪:唐山在现在的河北省里面话语权还是有的，跟着京津更加弱势 (2022-07-20 09:44) 

所以我说我追求的是大河北的话语权 不是唐山的话语权 我不可能以唐山怎么更强为前提去做
为什么现在唐山在河北省有一定话语权 是因为石家庄太弱 没法完全代表唐山以及河北其他市 如果北京来代表河北 那河北各地都只以北京为代表 没有异议

小小狼:你还是没明白 说了多少回都是白说
我不是让密云平谷有话语权 密云平谷跟北京是一致的 北京就代表密云平谷了 密云平谷不需要单独有话语权 石家庄唐山也是这样 为什么现在石家庄唐山总是争议 是因为石家庄代表不了唐山 如果京津冀是一省 北京就全代表了 全省都服北京了
我追求的 .. (2022-07-20 08:54) 

唐山在现在的河北省里面话语权还是有的，跟着京津更加弱势

燕山雪:您说密云平谷，在北京有话语权？线京津冀一体化一个省，这里面石家庄唐山能有话语权？ (2022-07-20 07:02) 

你还是没明白 说了多少回都是白说
我不是让密云平谷有话语权 密云平谷跟北京是一致的 北京就代表密云平谷了 密云平谷不需要单独有话语权 石家庄唐山也是这样 为什么现在石家庄唐山总是争议 是因为石家庄代表不了唐山 如果京津冀是一省 北京就全代表了 全省都服北京了

我追求的是大河北 也就是大北京 大直隶 而不是大石家庄大唐山

燕山雪:把河北省闹没有勒，更有话语权 (2022-07-20 06:59) 

我认为现在这个河北是怪胎 不应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