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伊犁州与新疆其他地区民族上没有多大区别,天山以北各地均有哈萨克族分布,伊宁市人口最多的民族是维吾尔族。
2.无法确定省会
伊宁市北有婆罗科努山,东有依连哈比尔尕山,南有哈尔克山和科克铁克山,交通不便。奎屯,石河子汉族比例过高,奎屯市区达到了98%,其他地区人民自然无法接受。博乐,塔城离边境过近。克拉玛依是单一采油城市,且该市位于准噶尔盆地中央,周边城镇很少,辐射效应弱,四个区互不相连,不符合建省条件。阿勒泰,北屯历史上属于外蒙古,位置过偏,更不合适。
3.该地区暴力事件较多。伊犁河谷北有婆罗科努山,东有依连哈比尔尕山,南有哈尔克山和科克铁克山,海拔都很高,只有西面是敞开的,等于向境外同族国家敞开大门。90年代以来,北疆的暴力事件很多都发生在伊宁,而阿勒泰又是热**的故乡。
4.该地区辖境畸形,唯一联通各地的217国道路况很差。
5.历史上著名的“三区革命”与“伊塔事件”均发生于此,一旦出现外部势力支持的暴乱,局势将难以控制。作为与该地区有血缘关系的哈萨克斯坦决不会坐视不管。伊犁河谷,塔城地区边界地势平坦,根本无险可守,一旦局势紧张,人员进出很难控制。
根据个人观点,我认为最好还是以天山为界,北面设北疆省,南面设东南疆维吾尔自治区。省会分别是乌鲁木齐和库车。考虑到哈密与内地联系较紧密(天山以南维吾尔族比例除了哈密都很高),很多朝代政府西部只控制到哈密,没有达到新疆其他地区(隋,北魏,前秦,明),哈密归属清朝是在1698年(其他地区是1759年),而哈密离新疆其他城市都很远(距鄯善316km),所以可以将哈密,甘肃乌鞘岭以北地区,阿拉善右旗,额济纳旗组建新甘肃省,省会高台。
附
伊塔事件
1962年4月22日一早,新疆伊犁霍尔果斯口岸就涌来大批拖儿带女的边民,要求去苏联,他们手里拿着清一色的“苏侨证”,高呼:“我们要到苏联去!”
几乎没有任何预兆,中国新疆伊犁、塔城、阿尔泰、博尔塔拉20多个县的6万7千多边境居民,抛弃了生活多年埋有亲人的土地,抛弃了草原和城镇,坐汽车、拖拉机、牛拉的木轮车,拖儿带女,带着牛羊,穿越霍尔果斯山口、阿拉山口、巴克图、清河……3000多公里长的中苏边界,涌向苏联。
仅仅几天后,伊犁草原,阿尔泰草原星罗棋布的毡房已寥寥无几,牛羊失牧,田地荒芜,四野肃杀。
地方政府陷于瘫痪。
4月23日,中国总理紧急召见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政委张仲瀚,命令兵团:立即组织一支高质量的队伍,分赴边境第一线,维护社会治安,尽快恢复生产。代耕、代牧、代管,同时着手在中苏边境建立国营农场群。
5月13日,受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人民政府委托,兵团直属单位和各垦区抽调大批干部战士,赶赴边境地区,完成“三代”任务。抽调参加“三代”的干部职工,都是老战士、老模范、支边青年,知识青年中的党员、团员,他们受命时被告知,在参加3至5个月的“三代”任务后,就回到他们刚建设起来的农场和城市……
“伊塔事件”点燃了中苏边境局部紧张转入全线冲突的导火索。“伊塔事件”后,中苏两国关系急剧恶化。
震惊世界的中国新疆六万人大逃亡
1962年4月22日,“伊塔反革命暴乱事件”几乎在没有任何先兆,猝不及防的情况下
突然爆发了。
离伊宁市不远的霍尔果斯口岸,是中苏边境一条重要的开放通道。霍尔果斯山口的
下面是一条峡谷,在多雨的季节里,它就变成了一条波涛翻滚的河流,在两个山口之间,
有一座水泥桥,桥的中央有一个红点,这是中苏两国的分界点,北方为苏联,南方为中
国。在中苏关系恶化之前,霍尔果斯口岸有定时的中苏国际公共汽车对开。1960年之后,
在中苏关系紧张的情况下,双方对开的公共汽车明显地减少了。
4月22日凌晨,数十名拎着行李,拖儿带女的边民,来到霍尔果斯口岸,要求乘坐国
际公共汽车到苏联去,一名边防检查站的值班人员说:“今天没有去苏联的公共汽车。”
他的话音未落,立刻一片叫骂声,值班人员和边防战士无论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
这时,要求过境的人已经达到数百人,可是公路上仍有人流源源不断地涌来,这些人的
手里拿着清一色的苏侨证,嘴里喊着:“我们要回老家去!”“我们要去苏联!”
“你们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证件?”当边防检查人员正在查询证件时,又有数干人赶
到了霍尔果斯,口号声、叫骂声、争吵声响成一片……
值班人员急中生智提出马上打电话,请求州委派车,过了一会电话打通了,州委有
关领导的答复是,等研究研究再说吧。可见包括州委领导在内也没有估计到事态的严重。
当边民们听到州委领导的意见后,有人煽动:“走呀,找那些汉人头头要车去!”
一股人流又掉头向伊宁市涌去。
就在州委领导接到霍尔果斯边防站紧急电话几分钟之后,伊犁州委也出现了不寻常
的情况,一切都是事先策划好了的。
伊宁市斯大林大街,北面是伊犁军分区,对面是区党委,东面一拐是州委,三个单
位离得都不太远。
早上九点多钟,斯大林大街上车来人往,秩序井然,路口的民警在指挥交通,商店
与往常一样正常营业。
这时,从大街上走来一伙年轻人,他们手持木棍、扁担,一边走一边高喊着:“打
死汉人,打死汉人!”的口号,并对马路两边行走的汉族群众,不分青红皂白,棍棒相
加,拳打脚踢,边打边朝州委大院冲了过来,门口站岗的警卫战士,正欲上前阻拦,被
冲在前面的几个人,用棍子打倒了,于是人群一窝蜂地涌进了州委大院。
棍棒、砖头、石块雹点般地飞来,砸烂了岗楼,砸破了传达室的门窗,州委的干部
正准备坐吉普车外出办事,刚开出几步远,就被挡住了,车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
有人喊了一声:“咂!”顿时把车棚车窗全砸碎了,受伤的州委干部在车里还没有爬出
来,小车已经被掀翻了,又有人用汉语高喊着:“烧车,烧……”
汽车的油箱被砸漏了,汽油流了出来,有人划着了火……在这紧要关头,警卫战士
和州委干部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救出了车里的同志。
汽车烧着了,火光熊熊,浓烟滚滚……
这时,冲进州委大院的至少有两三千人,不少人手里还举着土枪和火铳,冲着州委
办公大楼“砰……砰……”开了火,打得门窗冒出一股股白烟。
州委办公大楼是一幢土黄色哥德式建筑,一共有四层,楼内一百多名干部,用桌椅
将门顶住,边守边退,当一层失守时,一部分干部从后院撤到了离州委不远的区党委大
院内,一部分干部撤到楼顶,继续坚守。
闹事的人群抢了档案和秘密文件,砸烂了办公室。
州委干部守在办公楼的平台上,下面攻了几次也没能攻上来,双方僵持住了。
几个小时之后,围攻的人群包围了离州委不远的区党委,人群中有人高呼反动口号,
挑动群众打砸抢。当时,乌鲁木齐军区副政委曹达诺夫,带领工作组正在伊犁检查工作,
听到消息后便从军分区赶到区党委。
曹达诺夫不顾个人安危,只身站到院门口的高台上,大声劝说:“大家不要受坏人
的挑动,冲击党政机关是违法的,有要求可以按级反映,不要……”
“不要听他的,他和汉人一样是共产党!”
“打啊,冲啊,打死这些汉人!在一阵喊叫声中,人群又朝大门冲来,曹达诺夫和
区党委的干部们被迫退到了办公楼前,人群扒倒了铁栅栏墙冲到了院子里。
这时伊犁罕分区警卫连战上赶到了,战士们挎着枪连成一排人墙,挡住了冲击的人
群。
仅仅过了几分钟,人群又冲了上来,警卫连开始后退。
与此同时,新疆自治区政府和乌鲁木齐军区,都接到了来自塔城、阿尔泰、博尔塔
拉、伊犁的紧急电话和电报,当地政府和军营都遭到了冲击和包围,要求马上派部队支
援,但是上级的答复是没有部队,各地要依靠自己的力量防止事态扩大。
霍尔果斯山口,人群越围越多,不少人开始围攻守桥的边防战士,一帮人拉倒了旗
杆,扯碎了五星红旗,冲上了霍尔果斯桥头……这时,苏联境内从阿拉木图方向开来了
一长溜汽车,有客车也有卡车……有人喊了一声:“这是来接我们回老家的,想去苏联
的冲过桥去。”
人群几乎是疯狂地朝桥头挤去……
“砰……砰……”边防战士开始朝天鸣枪,很快枪被夺走了,战士被挤倒了,人群
从边防战士的身上踏了过去,如同一股浊水流入了苏联境内。
在州委办公大楼上,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决定采取果断措施冲出包围,州委干部用
仅有的几支枪向楼下还击,有人被打伤了,围攻的人害怕了,开始动摇了,稀稀拉拉地
溃退了……州委干部趁机冲了出来。
在区党委大院里,围攻的人群还没有任何要撒退的迹象,他们已经冲到了大楼前面。
警卫连长在路中央划了一道线,郑重宣布:“谁越过了这条线,我就下令开枪!”
没有人理会他的话,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冲,冲……他小子不敢开枪,
他不敢!”
人群前吁属拥,一下子冲过了白线,连长咬了咬牙,一摆手,战上们一齐朝天鸣枪……。
人们愣了一下,接着又冲了上来,战士们开始朝地上射击,人们还在往前冲,子弹
打到了前面一排人的腿上,有十几个人倒下了,有的是被挤倒的,有的是自己卧倒的……。
“开枪了!开枪了……”人群开始散去。
天渐渐黑了下来,通向苏联各个口岸的公路上,响起了嘈杂地喊叫声,和汽车拖拉
机的轰鸣声,到处是黑压压的人群,人们赶看牛羊,坐着“二牛抬杠”的大木轮车,朝
着一个方向滚滚而去……
有白天过境的人,又跑了回来,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那边边境上已经摆满了
奶油面包,牛奶香肠有的是,不要钱,随便吃,随便拿!全是共产主义!”“房子和帐
蓬也都搭好了,想住多少,就住多少……”
人们高兴地欢呼起来……。
一位叫哈依尔的村干部,躺在路中央,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乡亲们,你们不
能走啊,咱们世世代代是中国人,到那边去要后悔的……”没有一个人理睬他,人们从
他身上迈过去,头也不回地朝前走。
一辆汽车停在他面前,车上的人骂他是挡道的狗,有两个年轻人跳下车来,像拖东
西一样,把他拖上车去,汽车开动了,哈依尔挣扎着从车上跳下来,摔倒在路旁。
从阿尔泰、塔城、博尔塔拉到伊犁四个地区,二十几个县,在三千多公里的中苏边
境上,几个重要的边境口岸,滚滚的人流如潮水般涌”动了三天三夜,白天苏联当局用
巨大的广播声指示方向,夜间则打开探照灯,一道道光柱射入中国境内几公里远,在此
后的几个月里,中国共有边民六万七千余人逃到了苏联,有两个县跑得还剩几百人。
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最大的一次国际间边民外逃事件,也是中苏边境由局部
紧张转入全线激烈冲突的导火索。
毛泽东说:“我不相信那边就是天堂”
中国北京,中南海丰泽园。
四月的北京已是春暖花开,但丰泽园里却看不到五颜六色的花草,洁净的通道两边
松柏树郁郁葱葱,因毛泽东在开始住进丰泽园的时候不准许在他的住处摆放鲜花,工作
人员就只好种树种菜。
毛泽东坐在菊香书屋的沙发上,漫慢地吸着一支烟,旁边的茶几上放着线装本的王
实甫的《西厢记》,另一边则摆着毛泽东手书的西厢记的一段,大笔开篇,神采射人的
几个大字:游艺中原,脚跟无线如蓬转,望眼连天,日近长安远……。
对面的沙发上并排坐着刘思齐和杨茂之,他们二月刚刚结婚,杨茂之从苏联留学回
来,在空军学院当教员。
“思齐、茂之,看到你们结婚,我就放心了,思齐的身体不好,茂之你要多照顾她。”
“是,是,”忠厚老实的杨茂之连连点头。
“爸,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老是熬夜”。
“我可没有你们那么多的清规戒律,我是顺其自然。”
“爸,人家医生说的都是有科学道理的!”思齐一下子认真起来。
“他那个道理,就不发展了!”毛泽东笑了起来。
这时卫土小田走了进来:“主席,总理来了。”
“快叫总理到这边来。”
周恩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主席,我这一来又打扰你们了,”他又笑着
说:“思齐,茂之你们结婚了,工作和学习要好好安排一下。”
刘思齐和杨茂之站起来,“爸,我们走了”。
毛泽东点了点头:“小田,你送送他们。”
周恩来又叮嘱了一句:“有时间,你们可要多来看看!”
两人点点头,随卫上小田走出门去。
周恩来打开一份电报:“这是刚收到新疆军区的电报,伊犁和塔城地区的几万边民,
围攻了党政机关之后,跑到苏联去了。”
“哦……”毛泽东沉思了片刻:“恐怕又是老大哥搞的名堂吧!”
“这个事件,是有组织的、有预谋的,在此之前没有发现什么迹象。”
“迹象还是有的,只是我们没有想到人家会这样干。”
“还有一件事,新疆军区的祖龙泰耶夫和马尔国夫写了报告,要求到苏联去。”
毛泽东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的一棵百年古柏;“人家把手都伸到我们军队
中来了,我看愿意走的不要硬留,我就不相信那边就是天堂,我也不相信他们这样做就
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还有一些人也要丢,我看是不是让赛福鼎同志去做一下工作?”
“我看不必了,这件事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的,究竟谁是谁非,现在讲不清楚,
过2O年,也许30年,大家会明白的。”
“愿意走,可以欢送嘛!”毛泽东的思路跳跃得很快:“中印边境那边有什么情况
吗?”
“我刚接到总参的一个报告。”周思来说着拿出了另一份报告。
祖龙泰耶夫和马尔国夫从新疆军区礼堂里走出来,直接上了送他们的吉普车,和他
俩一块要求去苏联的还有四十多名校、尉级军官。
在刚才的欢送会上,新疆军区的主要领导都没有讲话,不少人对送他们走想不通,
因为中央有指示必须坚决执行。
这些去苏人员和他们的家属都上了汽车,汽车驶出了乌鲁木齐,问中苏边境驶去。 解放前新疆惨绝人寰的“三区革命”- 北疆大屠杀
40年代的新疆,曾经发生过一次严重的叛乱,但是由于意识形态的原因,这一次叛乱没有得到准确的定性,延至今日,遂酿成东突之祸。这,就是赫赫有名的“三区革命”事件!
1944年,新疆的东突分子以盛世才的“献马运动”为借口,在伊犁巩哈挑动突厥暴民发起叛乱。与此同时,在苏联内务人民委员贝里亚亲自坐镇阿拉木图指挥下,大批在苏联学习了特种作战战术的突厥极端分子也纷纷越过国境进入暴动地区,直接参与了所谓的“三区革命”。
叛乱初期,突厥叛军利用国军在伊犁河谷兵力空虚的契机,取得了一些“胜利”,一度占领尼勒克。蒋介石盛怒之下命朱绍良接替了盛世才的职位调遣内地的国军西进平叛,一举击溃了突厥叛军。
苏联不甘心失败,继续向伊犁的突厥恐怖组织提供军火及人员的援助。于是在1944年11月7日这天的夜里,突厥暴徒在伊宁暴乱,屠杀当地汉族军民,奸淫汉族妇女,连5、6岁的幼女都不放过,其残酷程度超过了侵华日军在南京的暴行。同时,苏联间谍、二台公路养路段段长列斯肯带领苏军特种部队在果子沟切断了进入伊犁的唯一公路——迪伊公路;突厥极端组织头目阿巴索夫和苏联彼得·罗曼诺维奇·阿列克山德洛夫率领另一支苏军从霍城越界潜入了伊犁市区,随后杀害了国民政府官员,切断了伊犁河大桥的交通。
国军守军一个排试图重新夺回大桥,未出城即遭突厥暴徒伏击。入夜,巩哈一带的恐怖分子绕道赶到伊宁城,开始四处进攻国军守军。暴动很快成功。于是这些凶残的突厥狗再一次把屠刀挥向了手无寸铁的汉族平民。
幸存的国军守军掩护一部分伊宁居民撤退到了惠远老城和艾林巴克。杀红了眼的突厥暴徒在苏军的协助下穷追不舍。12月31日,在数十架轰炸机和十门火炮的支援下,苏军军官科兹洛夫指挥突厥暴徒攻下了惠远城,国军守将陈伯良、高炜用中正剑切腹自裁。突厥暴徒再屠惠远。
在这样的情况下,伊犁郊县的数十万汉族居民纷纷逃往焉耆,结果在至玉尔都斯山被苏军和突厥暴徒追及,随后就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最后生抵焉耆者只余三十多人。整个伊犁地区只有艾林巴克一地的国军还在坚守……
艾林巴克,在突厥语中为“脏园子”,位于伊宁东北,是全城最高处,北为飞机场,南是乱坟岗,原来是沙俄军队营房,当时是国民党中央航空分校教导总队。伊宁叛乱后,城内军民退守此地约8000人。从1944年11月9日,突厥暴徒开始围攻艾林巴克,久攻不克。1945年元月10日,国军第45师和预备役第 7师试图救援艾林巴克,其中第45师一个团冒严寒跨越天山抵达伊宁东郊,遭到大批装备精良、受过正规训练的突厥暴徒围歼。艾林巴克守军见救援不成,遂决定冒险突围,突围后残余2000军民又被突厥骑兵追击,预备第7师副师长守将杜德孚,预备第7师参谋长曹日灵战死,最后这批死守艾林巴克的军民仅有800多人生还,其余皆被屠杀。
伊宁沦陷后,大批东突分子手持大刀木棒,四处搜杀汉人。其中东北籍汉人无一人幸免,伊宁救济院的残废汉人都被拖到河边用木棒打死,数千妇女被奸污。几十年后,还有一些突厥人威胁汉人说:“难道你忘记伊犁河水的颜色了吗?”这里说的伊犁河的颜色就是指当时大屠杀将河水都染红了。
早在战斗还在继续的1944年11月12日,突厥暴徒就匆匆忙忙成立了“东突厥斯坦共和国”,艾力汗·吐烈成为伪“政府主席”,阿奇木伯克为副主席,规定的国旗是绿地、中间是黄色星月标志的带有明显伊斯兰教标志的旗帜。
1945年2月,伊犁伪政府发布兵役法,规定20—22岁“公民”要应征入伍,服役三年,在目前总动员时期,23—44岁“公民”也要入伍。
1945年4月8日,在伊宁市西公园,后来的斯大林公园,现在叫人民公园,,广场上,进行了一场东突分子的誓师大会。在大会上,伪政府主席艾力汗·吐烈发表了带有泛伊斯兰主义、泛突厥主义的煽动性讲话,并给突厥叛军各部队授予标有伊斯兰星月徽、写有“为东突厥斯坦的独立前进”文字的军旗和写有经文的白色伊斯兰教教旗。授旗后还进行了阅兵式。
这些暴徒合计有:
1、1944年8月成立的乌拉斯台游击队,也就是后来的巩哈游击队,这是伊犁叛乱的主力,人员最多。这也是伊宁大屠杀的元凶之一。
2、阿巴索夫和阿列克山德洛夫在苏联编组训练后秘密潜入的游击队,人员虽然少,但是装备精良,战斗力很强。
3、列斯肯率领的芦草沟游击队,这个游击队主要是俄罗斯族人。
4、鲍里诺夫和伊斯哈克伯克从苏联带回来的突厥骑兵。就是他们制造了玉尔都斯山和艾林巴克的大屠杀。
1945年2月开始,伊犁的国军基本阵亡。叛乱开始向北疆和南疆发展。7月在叛乱军和当地暴徒的夹击下,塔城国军、政府人员和汉族群众14000多人逃入苏联,塔城沦陷。
此时北疆的阿山地区局势更加混乱,乌斯满和达列力汗两次大规模进攻承化,那里的国军守军英勇还击,将之击溃;8月7日,一支来自蒙古的骑兵部队和达列力汗的叛乱军会合,第三次进攻承化,在国军的抵抗下,仍然未能夺取承化;9月,叛乱军独立骑兵旅赶来,于9月6日攻破了城墙,国军守将高伯玉率守军和百姓 3000余人弃城北逃,希望能进入蒙古避难,但在中蒙边境奥尔尕提达坂遭到蒙方阻拦;9日,叛乱军赶到,残酷的杀害了高伯玉以下国军官兵1130人。9月 20日,在阿山的暴徒被改编为叛乱军阿山哈萨克族骑兵团,达列力汗为团长。
与此同时1945年4月,叛乱军主力在苏联红军的步兵、炮兵、装甲车和飞机的支援和参战下开始向迪化进军,到9月将战线推进到距离迪化仅150公里的玛纳斯河西岸。在南疆,苏联顾问纳斯洛夫和阿巴索夫直出天山,进攻库车,在阿克苏一带和国军展开拉锯战。在蒲犁,以苏联的托合托米什为基地的恐怖组织夺取了蒲犁等地,成立了伪“蒲犁专署”,随后开始向英吉沙、喀什、库车进犯。10月,叛乱军和国军守军对峙在这些地区。
叛乱军和国军对峙在玛纳斯河沿岸。国军调集大批部队,“死守大迪化”,第八战区副司令长官兼参谋长郭寄鞒奉命抵达迪化,将第46师部署在绥来,在这里成立前线指挥部,第46师师长徐汝诚担任指挥官,以玛纳斯河为第一道防线。谢义锋的新2军军部由绥来迁移到景化,,今天的呼图壁,,为第二道防线。从青海赶来的整编骑兵第1师,,马呈祥,,接替暂编第3师的防地,进驻迪化、景化一带;暂 3师调往焉耆。第43军杨德亮指挥的新45师加强伊吾、哈密的防守,其中徐达率领新45师一部防守在七角井。
尽管如此,第八战区司令长官朱绍良仍然十分担心迪化将不保,在战事最危急的时候,朱绍良曾经八小时内给蒋介石连发三份急电“……内乏可用之兵,外无一旅之援……迪化危在旦夕,卑职惟有以身殉职,与国共存亡,上报党国……恳请钧座速筹良策”。
后国军援兵陆续开至,终于解了迪化之围。
1949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在国内取得决战性胜利,随后挥军西进,东突分子见势不妙,纷纷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