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这个在新中国历史上唯一的进行过大规模的区划调整又恢复原状的省区,在市管县体制实施过程中,也有过不甘寂寞的表现。
赤峰市,曾经的昭乌达盟,是全国市管县体制最早的试点地区之一,在五大自治区中无人能出其右者。虽然,共和国的特色之一就是一旦开始“试点”,就是大范围推广的“前奏”,如大跃进、大包干、股份制等。当然,“摸着石头过河”的实际成效也就可想而知。就如同市管县体制在实施过程中所暴露出的一系列问题一样。剔除呼包两大中心城市以及上演“一夜暴富”财富神话的鄂尔多斯,与内蒙古其他地级区划单位相比,最早实行市管县体制的赤峰在发展方面并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表现,甚至有“泯然于众人”的感觉。
借政区城市化之东风,地级市在“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上遍地生根,至有如呼伦贝尔那样面积超过世界一中等国家的“市”。余下之三盟看来也是“时日无多”了。
既然蒙古族占人口比例不到四分之一的省区可以叫蒙古族自治区,蒙古族人口和比例最高的“市”叫“通辽”而非“哲里木”,而蒙古族人口比例最低的“市”又叫“呼伦贝尔”或“巴彦淖尔”。那么,草原乡村“市”和农牧业“区”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既然已经有盟改市,那么,在不久的将来,旗改市也可以有。
或许,名实不符也是中国的“特色”之一,而内蒙古在很多方面尤其是市管县体制方面将这一“中国特色”发挥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