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净增仅48万,破解“大国低育”背后的意识形态战争
原创2022-01-21 15:39·晨枫老苑
前言:长期以来,都有无数网红学者反复向公众和决策层宣扬一些老黄历的段子,例如:只要人均收入接近发达国家,生育率就会自然下跌;经济增速放缓使得普通人更注重自身生活质量,从而不愿意再生孩;发达国家即便政府出钱补贴,人们也不愿意生孩子云云…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人越穷越生越富越不生是定律,所以中国政府要赶快出更多的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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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关于低生育率的说法是真的吗?如果你认为是真的,那你就是中了舆论黑手的圈套,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财阀和资本寡头合流炮制的意识形态伪概念给洗脑蒙蔽了。——因为如果这些说法成立,那你就不能也无法解释以色列的超高生育率是如何产生的。平局观点:生育率和意识形态强相关,和经济产业弱相关!
让我们先来看看中国近年人口净增的惊人下滑数据。(注:净增=新生人口-死亡人口)
2017年我国净增人口779万人,
2018年我国净增人口530万人,
2019年我国净增人口467万人,
2020年我国净增人口204万人,
2021年我国净增人口48万人!
发生了什么?从2017年开始,是有什么超级炸弹在中国炸开了吗?否则何至于此?
一个惊人的巧合是:与人口出生率突然断崖式下跌刚好成反比的是,从2017年起,算法短视频平台开始以每年的数以亿计的安装率疯狂增长。那么,究竟中国突然遭遇陡峭的生育率下滑真正诱因是什么呢?
1:从人均收入看,高收入不等于低生育率
以色列人均GDP是4.36万美元/年,中国是1.13万美元,美国是6.4万美元,韩国是3.15万美元。那么对应的生育率呢?
以色列的生育率高达惊人的3.1,中国生育率近年来突然暴跌至1.3,美国是1.64,而韩国是1.1;从这个数据看,所谓GDP越高,人们生育意愿就越低的说法是完全不能成立的,两者之间可以说是毫无关系。
2:从阶级内卷看,基尼系数严重也并不等于低生育率
但凡了解一下以色列的经济情况你就会理解什么叫巨大的贫富差距,在以色列虽然人均GDP看似比较高,但是这就和马老板入驻你小区之后,你小区人均收入都会变成亿万元一样毫无意义,你只是被平均的那个人而已。以色列绝大多数财富在极少数人手中,大部分平民手里的钱仅够生活而已,并且以色列还身处四战之地,动荡不安、自然资源匮乏、国家产业发展极度不健全。
按照“阶级内卷=低生育”的说法,那么以色列早就该濒临绝种了。同样韩国也是世家财阀集中的国家,普通人上升通道基本上是被锁死的,而韩国生育率也确实低。以色列和韩国实际基尼系数都很高,但生育率却一高一低背道而驰。
从总财富上看,美国的总财富远远比中国更高,美国通过剥削他国实现让普通美国人顺带使用其他国家向美国供应的廉价产品,但美国人的上升通道却并不比中国更多。在美国普通人能改变命运的可能不是没有,而是极端稀少,美国主流大城市的人口基本上是“城二代”;而中国虽然也面临阶级内卷和行业垄断等问题,但总体来说在过去四十年来,中国普通人改变命运的例子比比皆是,中国主流大城市的居民现在绝大多数都是曾经身无分文的外来人口。但蹊跷的是,中国的生育率居然比美国还低。这在一个普遍信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观念的传统文明国家里,是非常令人震惊和不安的现象。
3:大国低育背后的舆论黑手和意识形态战争。
通过真实的数据对比我们不难发现,实际上所谓“高收入=低生育率”,或者“阶级内卷=低生育率”的说法是非常荒诞的;在周小平看来,这种说法只不过是片面参考了美国、欧洲、日韩等国家的低生育率产生过程之后总结出来的片面结论,完全是被别人牵着鼻子做研究的结果。这种采样本身是不科学的,更诡异的是这些所谓的低生育率研究都千篇一律仿佛商量好了似的,对完全不符合此类理论的以色列样本避而不谈,或者简单地归咎于以色列教育投入好、生育补贴好等等表面因子。
实际上以色列在所谓的教育投入和生育补贴上做得并不好,至少不比欧洲和日韩好,在欧洲和日韩生孩子除了能享受极大的生育假期和生育补贴之外,还能获得包括但不限于现金奖励、购房补贴、租房补助、教育奖励、减税免税等物质刺激措施,各国政府也都是为了提高生育率而绞尽脑汁地宣传和出台各种催生催育措施,但收效寥寥。
因为这些国家的低生育现象本身就是被幕后舆论黑手操纵的结果,所谓的“低生育”现象研究也都是顺着人家给你划定的答案去“按图索骥”,因此得出的“解决方案”也必然且只能是南辕北辙、毫无用处。因为生育本身,它就不是一个经济问题,记住了,生育本身它就不是一个经济问题,至少不是一个纯粹的经济问题。用钱去思考和解决生育的问题,意义是有限的。
核心区域房价和医疗教育等等当然是部分因素,但并不是底层因素。
在战争年代的时候,中国人整体面临的生存困难和危机是非常巨大的,但是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人们照样生儿育女,不管明天是不是要上战场,不管孩子父亲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回来,只要两个人看对眼了就敢于结婚生孩子,物质匮乏到基本温饱安全都无法保障的情况下,人们依然想生敢生要生;在我们建国初期艰苦奋斗时,社会上还出现过饿死人的情况,那时就更别提住房需求和教育医疗保障了,但那时候反而中国生育率很高。这是为什么?
在以色列如此高度内卷化的社会,却有着高达3.1的超高生育率,且绝大多数积极自愿参与生育大军的都是社会阶层升迁无望的普通以色列平民。有人说是宗教信仰原因,可美国欧洲宗教氛围同样浓厚,新冠病毒袭来都是靠大主教向全国电视直播驱魔仪式来安抚群众,那欧美怎么也同样进入了低生育率社会呢?和以色列的高度内卷比起来,和韩国财阀以及美国财阀的资源集中和绝对垄断比起来,中国的社会内卷和垄断程度连个弟弟都算不上。但结果短短几年时间,我们的生育率突然跌到比欧美还低的程度,按照这个速度甚至会跌破“老牌少子国家”日韩。这又是为什么?
若说越穷越爱生,那么中国比美国穷,可中国生育率比美国还低。
若说越富越不生,可以色列比韩国富,但以色列生育率比韩国高。
众所周知,犹太财阀掌握着全世界主要的舆论宣传工具,犹太财阀数代人都是搞舆论宣传的高手,无论是老牌的默克系新闻财阀,美国的推特脸书、欧洲的几大出版集团和传媒巨头,日韩的娱乐公司、电视台杂志,甚至目前连在中国经营着一大批“外国红人”自媒体的合资MCN公司背后,也大多都是犹太财阀控股!他们几乎掌握着全球舆论产业从古到今,从上到下,从平台到内容的一切资源。意识形态,可以操控生育率。
记住了,生育率是受意识形态控制的,生育率和舆论宣传强相关,和经济产业弱相关!砸钱解决不了生育率的问题,从意识形态根源上才能抓住病根、靶向治疗。
4:犹太财阀和资本寡头合流炮制的意识形态伪阶级对立手段。
作为二战结束后继续善于掌握舆论宣传的种群,犹太财阀依然被广大资产阶级、工业巨阀、金融寡头所利用,或者说两者一直在互相利用。但与此同时,作为一个曾经具备极大野心和远景目标的种群,在战后又面临人口基数下降到非常低微地步的种群,他们急需的目标就是在提升自身人口的同时设法降低其他种群人口。通过舆论黑手和意识形态操控,是比纳粹更为有效的人口控制手段。
战争和贫困并不能阻止人们生育的热情,生育的本质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革命的热情,对不公平的抗争,以及对繁衍本能的忠诚,它是一个意识形态问题,不是一个经济问题。但世界舆论财阀却可以通过舆论黑手的操纵手法,让其他种族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
犹太财阀如何操纵大国生育率呢?当然是制造对立,主要是制造或夸大阶级对立,种群对立,从而达到惊人的效果。在互联网尤其是短视频没有疯狂席卷中国之前,中国人的意识形态虽然已经开始受到一些影响和冲击,但这些影响和冲击远远没有视频这种充满视觉刺激和影响来得陡峭和凶猛。目前已知的主要舆论操控导向包括:女拳炮制男女性别对立,消费主义破坏家庭基础,色情和欲望代替人类感情。
4.1:男女性别对立。
我们可以看到,2021年一整年的全国大爆炸新闻主要都和性别对立有关。比如男子杀妻案件、男朋友杀害女朋友案件绝对流量推送全网爆红,但反过来同样发案率的妻子杀夫案件、女朋友害死男朋友案件则流量很少,知道的人不多。《女子离奇失踪,尸体残骸被塞入化粪池》、《男朋友谎称自己女朋友是“间谍”,雇两名男子将其骗到边境杀害》……等等,这些新闻都是全中国人人皆知,在短视频平台上“一天一个恐婚小技巧”,已经成为全网很多年轻女性口头禅。这种口头禅和群体意识的催眠,成为了当代女性对婚姻恋爱的本能集体恐惧潜意识。
同样在微博等公开社交平台上,女子手撕男性成为2021年主要的主流爆炸性新闻。张弦手撕朱军、陈露手撕霍尊、都美竹撕吴亦凡、孙一宁撕王思聪、李靓蕾撕王力宏等等等等,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女性通过大众自媒体平台向男性开炮,以小作文等方式极尽所能地将男性描绘成朝秦暮楚、始乱终弃、油腻好色的恶魔。这些控诉里只有一小部分事件是相对真实的,而更大一部分事件都是严重夸张甚至是背离事实的。
但尽管以上这些事件的结局有很多都反转了,最后都证明了男主并没有那么邪恶,而女主反而不是那么无辜。但这些超级大事件的助推下,本不存在的男女对立舆论现状就已经被构建出来了。至少在社会意识形态和大众舆论场里,男女性别对立的空间已经被开辟了出来。
4.2消费主义破坏家庭基础
家庭是最基础的社会生产单位和社会构成单位,家庭的本质是男女性别的分工合作形式而不是互相消耗形式,但是随着互联网上疯狂“买它买它买它”的撕心裂肺叫喊声此起彼伏,随着眯蒙系“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的洗脑话术盛行,加上商家资本无处不和犹太财阀苟且合流的消费主义氛围渲染,女性在家庭中的分工合作地位正在被解构和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女性对家庭基础的消费和损耗。
女性的价值和女性的追求被扭曲物化了,整个舆论场向女性灌输的价值观千篇一律变成了以:花钱、口红、化妆品、服装、奢侈品、包包、旅游和品牌来衡量,全部价值观围绕花钱和物质消费展开,这就导致女性严重自我物化,使得女性从家庭合作者的角色以及社会劳动者的正常角色中被剥离了出来,变成了家庭合作和社会劳动的反对者。
虽然中国的男性总人数比女性多3500万人左右,但这里面大多数都不是适龄适婚男青年。在适龄适婚男青年中,绝大多数男青年和女青年的人数和收入水平都是差不多的。月薪在2万以上的适龄适婚男青年就已经非常稀少了,在北上广也仅有6%左右,放眼全国仅有3%的比例。但在消费主义被短视频和网络加持之后,月薪两万成为了很多适龄适婚女性的“起步价”!
按照金钱和消费观来择偶的话,女性将实际主动丧失择偶权。如果要瞄准收入更高的群体,比如月薪5万元以上的适龄适婚男青年的话,那么这个比例就只有5‰-2‰左右,即1000个女性争夺那2-5个男性。争夺的结果就是,绝大多数女性无法婚配。不仅在北上广深,就算在杭州成都这样的新型准一线城市里,适龄适婚“剩女”的比例也比“剩男”多6倍以上,未来这个数据还会进一步扩大。
同时,由于消费主义改变了女性原本家庭合作贡献者和社会劳动者的地位,就使之变成了纯粹的资源消耗者,因此对广大适龄适婚男青年而言,女性就日渐成为了一个令其避而不及的“生物”,两性对立被成功挑起。对月收入普遍只有几千到一万元的大基数适龄适婚男青年而言,自己辛辛苦苦干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小仙女”们吃两顿精致的晚餐,自己辛辛苦苦劳动存一年的钱,还不够“小仙女”们买一个毫无实际用处的“名牌包包”,因此索性认定不要女朋友比要女朋友更为幸福。于是将女性从嘴里称赞的“小仙女”怒斥为“慕刃”“捞女”等一系列带有贬低侮辱性质的词汇。而女性因为感受到这种贬低和侮辱,又反过来痛斥这些无法满足自己消费欲望的男性青年为“鼠鼠”、“屌子”等等…
在消费主义的解构下,人类适婚适龄男女青年构建家庭的基础已经被瓦解。被消费主义物化的女性,从家庭合作建设者以及社会劳动者的地位当中被强行剥离,如此男女之间组成普通家庭生儿育女的前提已经被破坏,这里面既有犹太财阀的策划,也有国内游资寡头的积极响应、同流以及合污推动。平局认为说他们是意识形态买办也不为过,传统买办出卖传统资源利益交换金钱,意识形态买办出卖文化甚至是种族利益交换金钱。
我们再不行动,就很难再让女性认识相等男性这种结合的常理;实际上如果婚姻生活出现物质匮乏,那并不是丈夫收入过低单方面造成,而是夫妻双方收入都很低造成的。而在中国目前的收入和日常消费情况下,只要屏蔽消费主义和品牌虚荣追求,普通夫妻两个人在全国平均收入水平线建立一个小康家庭的经济物质基础是完全具备的,只是这种小康基础被消费主义给破坏了。
4.3色情和欲望代替人类感情
人有物质追求,也有精神追求。然而在商业社会的刺激下,人的欲望也成为了舆论黑手以及资本寡头围猎的目标。人的物质追求被消费主义围猎,人的精神追求被色情和欲望围猎。
一方面“美男”在中国市场上大行其道,无数少女花光工资甚至是吃老啃老地去疯狂“追星”为“美男”打榜应援,疯狂天价购买“美男”所谓周边产品,从而满足于与这种并不存在的虚假人设发生“虚拟恋爱”。一旦被“美男”洗脑,这些涉世未深的女性就很难再从中挣脱出来,很难再对离开化妆和美容滤镜的普通正常男性产生兴趣。一旦涉世未深的女性迷恋上这种浅薄的男色欲望,就很难通过对现实生活的理解来爱上那些真正踏实勤奋的男性,色欲会使人变得浅薄,色欲的满足会在很大程度上消弭人们对爱情的向往。毕竟爱情是需要很多耐心、理解、付出和努力的,而色欲只需要你掏钱打榜应援买周边就可以了。
由于对消费主义的抵触,加之对女拳的反感,原本可以通过男女合作组建小康家庭的愿望破灭,因此这些有普通平均收入水平的男性干脆选择了放弃,转而将精力投入到更容易获取的“软色情二次元”产品当中去,赤裸抱枕、色情手办、二次元玩具等等产品开始风靡中国市场,某宝上此类产品比比皆是。这类产品用色欲代替了爱情,不再需要花费自身精力和掏空两代人的财富去供养“小仙女”,而是可以通过简单的下单和购买就能获得超过普通正常女性身材颜值的各类软色情玩具来满足自身欲望,久而久之这种非常容易获得、价格相对低廉、视觉刺激远超真人女性的产品就会完全替代男性寻求正常爱情的冲动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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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也被围猎了。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结婚生子了,正常谈恋爱都成为了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总结:意识形态的问题需要用意识形态来解决,心病心药医。
本文是笔者经过长达一年多的实际深入调查得出的结论,为此深入调查了网络社区、短视频平台、女拳圈子、二次元圈子、消费主义圈子得出的粗浅结论,也是全网第一篇从意识形态角度详实挖掘中国突然遭遇“大国低育”现象真正诱因的文章,总体来说平局给出的解决方案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们要加强对资本煽动消费主义的管束、打击软色情文化、加强对犹太财阀意识形态软入侵的防范和反击、加强男女青年对自身家庭合作贡献者、社会劳动者角色的认知普及、教育、宣传、引导以及褒奖,只有解决了这些本质问题,我们才能走出当前这个严峻的“大国低育”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