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复兴的一个重要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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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图们江租港与鸭绿江开发互动运作,本文提出入下设想。
该设想的起因是受到外交部发言人一次讲话的启示,遂有感而发。那是2003年12月18日下午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主持例行记者招待会,就有报道称中国拟租借俄港口事答记者问。刘建超说:中国吉林省政府和有关企业曾就利用扎鲁比诺港进出货物与俄地方政府和港口企业多次商谈,目前尚未达成协议。中俄企业在俄远东港口领域开展合作将带动中国图们江地区和俄罗斯远东地区运输业和加工业的增长,促进当地经济发展。中俄两国有关部门支持双方企业开展这一领域的合作。
由这个讲话,再联想起十多年来我国就图们江地区国际合作所做出的种种努力,然而结果却与人们最初盼望的在图们江下游地区崛起第二个象香港那样繁荣的城市或城市群的设想,相去甚远。事实证明,单纯就图们江地区而论图们江地区,很难取得突破。
最近,国家开始实施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战略。图们江地区的国际合作,再一次成为有识之士的关注焦点,尽管它受到国际因素的困扰。
扩大图们江地区国际客货通过的能力及速度,降低客货进出的成本,对搞好东北的对外开放、体制转换乃至观念更新,都占据很关键的位置。
现在的问题是,我国的客货从图们江地区进入日本海,或者日本海对面的国家的客货进入我国,都受到很大限制。这种限制来源于三个方面:一是我国的船只无法沿图们江进出日本海;二是俄国对我国客货利用俄方港口铁路公路进出日本海不够合作;三是朝鲜对我国客货利用朝方港口铁路公路进出日本海不够合作。
对上述三个方面,只要在一个方面有新的突破,就会促进其它两个方面获得突破。吉林省已向国家提出要租用俄国的扎鲁比诺港的建议,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下一步,外交部应当正式照会俄国提出租港要求。不过接下来可以设想,俄国给我国的答复,最有可能是说“不”,或者长期拖延不予答复,或者漫天要价,使得我国无法成功实现租港的愿望。图们江地区国际经济贸易的合作也将受到阻碍。
要想达到俄国出租港口的目的,还需要从其它两方面做文章:一是要做好我国客货船只顺着图们江进入日本海的准备。二是要向朝方提出租港要求。对这两件事,预计也会得到俄方、朝方的否定性答复。如此,我国在图们江地区同俄国已无话可谈。
到了这一步,表面上看起来,我国在图们江地区实现客货大量出海的愿望似乎变得渺茫起来。实际上,我国客货从图们江地区进出日本海这件事还有峰回路转的机会。这就是,接下来,我国可以打鸭绿江这张牌。我国要在支持朝鲜建设新义州开发区上做文章。换言之,要将我国支持朝鲜建好新义州开发区与朝鲜支持我国在图们江地区成功租港相挂钩。我国在支持朝鲜新义州开发区建设上要开出大价码的承诺,以此达到朝鲜在图们江地区租港给我国。
接下来,朝鲜可能会出现“宁可不开发新义州也绝不将港口出租给中国”(或者说,“宁可穷死也不租港”)的情况。如此,我国同朝鲜之间就经贸合作已无话可谈。
虽然我国同俄国、朝鲜都已经无话可谈,看起来局势对我国不利,我们在国际国内丢尽了面子。但是,我们在国内还有妙棋可走,那就是,一方面,我国要向国际社会宣布:“由于俄朝两国的不合作,中国已经不再准备从图们江地区进入日本海开展国际经贸活动,图们江国际合作的事情被迫停止。图们江地区各国经济继续处于落后状态,这已经与中国没有关系了。中国本来一直想发展这个地区,但是周边国家不予合作,因而我们中国也就无能为力了,我们中国已经仁至义尽了”。另一方面,在国内,我国要重新划分东北的省界,通过省界的调整,使吉林省拥有自己的港口:这就是将辽宁省的丹东港划归吉林省管辖,顺便将位于辽宁省东部同朝鲜接壤的几个县也划归吉林省管辖。同时,将吉林省的四平地区或辽源地区划归辽宁省管辖。
省界调整后,吉林省要举全省之力建设丹东港,结果必将极大地促进丹东港建设成东北亚地区大港的步伐,丹东港将迅速崛起。吉林省将它在图们江地区通过俄朝两国出海的货物尽量移至由丹东出海。行将修建的东边道铁路也将变成东北地区非常繁忙的铁路。当吉林省有了港口后,吉林人民就再也没有必要在国际国内到处“惹是生非”去争取租用什么出海港口、出海通道了。
也正因为如此,我国与朝鲜之间的陆路经贸往来就完全变成了吉林与朝鲜的陆路经贸往来。几年以后,朝鲜方面就会发现,朝鲜毗邻图们江入海口的几个港口,如果没有中国的参与、使用,也就不会有多大经济价值。这几个港口究竟有多大用途、究竟能发挥多大效益,关键要看中国能够参与到什么程度。
如此,朝鲜就会发现将它位于图们江入海口附近的几个港口租借给中国是一件利益远远大于弊端的事情。此时,朝方就会主动请求中国租用朝鲜的港口,而且那时的要价肯定比现在设想的要价明显降低。当朝鲜把港口出租给中国后,中国对其港口大加改造提升,大量进出货物(而且,中国要将通过俄国进出日本海的货物也全部移至从朝鲜港口出海);对朝鲜而言,一方面从租港当中获得滚滚财源,另一方面由于经济增长极的辐射而带动了朝鲜周边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由于朝鲜租港给中国而实现了两国在经济领域合作的良性互动(过去两国只是在国际政治领域里实现了良性互动,在经济领域里却没有实现),朝鲜的新义州也将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朝鲜有了南北两个增长极的拉动,必将再现当年韩国的“汉江奇迹”。由此,朝鲜的国际地位将空前提高,朝鲜人民就可以在全世界面前扬眉吐气了。
只有到了这时,俄国才会意识到,将港口租借给中国,对俄国来说利益非常大。俄国这才会愿意将港口租借给中国,而且租借成本将比朝鲜还低。
经过上述一系列曲折过程,在图们江地区,终于形成了俄朝两国竞相吸引中国客货进出日本海的局面。这就为图们江地区国际合作获得突飞猛进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世界各国资本、技术、人才、货物随之将云集于此,东北亚经济圈将一举成为世界上最繁荣、最富庶的经济圈之一。
总之,由目前俄朝两国共同阻碍中国客货从图们江地区进出日本海的沉闷局面,变成几年后俄朝两国竞相吸引中国客货进出日本海的崭新局面,绝不会一帆风顺,而只能充满艰苦曲折与惊心动魄。对于吉林人民来说,开发图们江,没有平坦的大道,只有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才有希望达到光辉的顶点。
附:租港曲折过程示意图